“你放心,以後,我幫你綁起來,天天養著你,怎麼樣?”
他看徐煙滿身血汙,氣都喘不勻的樣子高興,拿刀背在徐煙的臉上敲了敲,拎了她起來。
徐煙喘息著,狠狠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過去。
趙經理臉上剛浮出來的笑臉一下就凝固住。
又一個耳光刮過去。
“我還不信了!”
便將徐煙丟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就著她半褪的褲子,人要撞過去。
徐煙緊緊閉上眼睛,她兩隻手在桌麵上劃出十道帶血的指痕。
“老板!”
門外守著的保鏢忽然喊了一聲,衝進來。
趙經理將要入港,被打斷了,整個人的戾氣很重,抬手一皮帶打過去:“瑪德!你最好是有事兒,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趙德昌,你敢在我們鬱總的地盤上鬧事,膽子是不是也忒大了!”
阿奇站在外邊,冷喝了一聲。
趙德昌精神一抖,鬥誌昂揚立即都萎縮下來,他哆嗦著要將褲子給拎上,下一秒,膝蓋被人一腳踹過來,能聽到骨骼被踹裂發出的細碎聲響。
趙德昌“啊”的慘叫,人往後一撲,跪倒在地。
鬱南行大步進來,把外套罩在徐煙的身上。
她那衣衫淩亂的模樣,令他燒紅了眼。
“你就這麼下貝戔!竟迫不及待到在路邊跟人苟合!”
她聽到阿奇的聲音,知道他人在外邊,知道是他經過,救了她,竟還有些許隱蔽的感激,可是很快,他就讓她知道她的天真可笑。
徐煙伏在桌上動不了,聲嗓虛弱:“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裝了?嗯?”
鬱南行掐著她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徐煙身上的外套掉了下來。
阿奇已手腳麻利的將趙德昌和他的人都給清理了出去。
此時屋子裏就隻剩下徐煙和鬱南行兩個人,門被阿奇從外關上,屋內一瞬間黑漆漆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發黴的味道。
北城的這個時候,時不時下雨,東西容易發黴,三天不曬,屋子裏就一股味道。
而現在,那股味道混合著徐煙身上的血腥氣,還有趙德昌留下來的那腥臭的味道,交雜糅合,令人作嘔。
徐煙眼皮垂著,臉頰往下耷拉,她不說話。
鬱南行臨時經過這兒,過來看看,真沒想到會遇著這種畫麵,她可真是好樣兒的。
當不了名媛,就在下流行當裏拔得頭籌,幾次了?上一次,五年前,她和姓馮的在人家門口就做了起來!
今天,門口剛才圍過來多少人瞧著,她就沒點廉恥之心?
“徐煙!你真叫我惡心透頂!無恥,下貝戔!沒有男人,你是不是就活不了了?趙德昌那種虐待狂,你竟也要!”
他竟然忘了,她會惹上趙德昌那個瘋子,是因為誰?!
她無恥,她下貝戔,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
徐煙抬起眼來,眼中帶了血紅,她緩緩扯著嘴唇,笑,笑得難看。
“是啊!我就是缺不得男人,鬱先生壞了我的好事,要補償給我嗎?”
“肮髒!”
她肮髒?
徐煙心中洶湧如火在燒,明明虛弱得連手都抬不起,竟有力氣猛的撞上前去,咬住鬱南行的唇角,用力的,一口咬出血來。
鬱南行神情一凜,倏的鬆手,將手裏的人給丟了出去。
徐煙下腹撞在那桌邊上,又跌到地上。
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瘋顛顛的笑:“髒嗎?”
鬱南行眼中風暴堆積,他盯著徐煙,忽然上前,將人拎著,從樓梯一路上去。
這兒早沒人再住,走廊裏發出回響,“乒乒乓乓”,是徐煙身體絆在樓梯上發出的悶聲。
他就近踹開了一間房門,將人丟到狹小的洗手間裏,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從徐煙的頭頂傾瀉而下!
徐煙不躲,抱著雙膝蹲坐在那兒。
鬱南行冷冷瞥了她一眼,將門一甩,轉身就走。
徐煙又冷又疼,她眼睛被冰冷的水淋得睜不開,牽了牽唇角,想笑,閉上眼,因腹部劇烈抽搐的疼,蜷縮著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