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五年之中,她的人格和尊嚴就被踐踏幹淨了。
阿鳳吃驚的看著大變樣的徐煙,剛要說話,樓上有人喊:“老大,202的老小子堵著了!真踏馬沒用,診所的老頭兒今天休息,也不能送醫院去啊!”
一邊喊著,阿精從樓上下來。
跟底下的徐煙正好眼對眼。
“徐小姐?!”阿精也很驚奇,“好久不見啊!你也跑這兒來逍遙?”
阿鳳瞪了她一眼,阿精摸了摸嘴巴。
徐煙垂著頭打招呼:“好久不見。”
阿鳳皺著眉頭看徐煙:“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地方的活兒,你恐怕做不來。”
徐煙低著頭:“隻要你肯留下我,沒有什麼我不能做。”
阿精有點兒著急:“老大!怎麼樣啊?誰去幫那老小子把痰吸出來?”
阿鳳看向徐煙,徐煙便扭頭,往阿精那兒走,慢吞吞的說:“我可以試試嗎?”
阿精猶豫的看了阿鳳一眼,阿鳳點了點頭。
202房裏,有個矮胖油膩的男人翻著白眼躺在床上,他張著嘴,嘴裏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嘴裏的酒水、濃痰和白沫直往外湧,阿精看著都惡心。
“得嘴對嘴,把他喉嚨裏的痰吸出來就行!”
阿精剛說完,就看到徐煙爬上去,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對著那惡臭低下頭去。
阿精都快吐了,扭過頭捂著嘴反胃,就聽到徐煙說:“好了。”
她轉過來,徐煙剛好將嘴裏一口濃痰吐到了痰盂裏。
阿精吃驚的看著徐煙,腦子有點兒轉不過來,她似乎,哪裏變了,變得太多了。
“現在,我能留下來了嗎?”
阿鳳站在門口,看著徐煙,點了點頭。
徐煙擦了擦嘴,從床上爬下來:“謝謝。”
阿精緊跟著阿鳳往外走,身後,徐煙跟著他們。
阿鳳和阿精前兩年開的這家店,生意不錯,他們兩個也不用再去接什麼活,打打殺殺,就是用人不好找,他們這生意比較隱蔽,一般人不敢來,敢來的又怕他嘴不嚴。
徐煙在小百合留了下來,她當然不可能跟店裏的那些人分一杯羹,她這個長相,自己心裏有數,哪怕她自己肯賣,也不會有人買。
她負責打掃衛生,送那些人在興頭上時的必須品,有時,也要幫突發疾病的人做譬如上次那樣的事。
這天阿鳳和阿精都不在,301有個女的把她喊了過去。
那女的是剛來的,叫秋玲,長得比小百合所有女的都出色,生意自然也很好,徐煙以為是喊她過去打掃,秋玲剛挽著一個人過去。
徐煙懷裏抱著幹淨的床單,還有替換的必要用品,站在門口敲門。
秋玲在裏邊嚷著:“敲什麼敲,敲死人了!來了!”
門剛一開,徐煙話還沒說,就被秋玲一棍子給打暈了。
秋玲看著地上穿得灰撲撲的粗笨醜女,扭頭掃了一眼床上躺著的男人。
牽了牽嘴角,鄙夷的丟掉了手裏的棍子,將徐煙拖進門。
嫌惡的將徐煙翻轉過來,秋玲把人往床上,隻裹了一條浴巾的虛肥男人懷裏丟去。
她趁著那男人去洗澡,翻了那男人的包,發現這個男的,竟是個艾滋病病毒攜帶者,還是剛確診的,大概是覺得自己要死了,就想報複別人。
秋玲能不接這單生意,可是,男人給的錢比她接五個都多,沒道理有錢不賺。
貝戔男配醜女,剛剛好。
將徐煙剝幹淨了,丟到正發作的男人懷裏,秋玲把門一關,等著事情結束之後再回來。
她剛給那男人吃了點兒好東西,會讓男人產生錯覺,不會發現自己弄錯了人。
徐煙一開始毫無知覺,男人抱著懷裏的女人,藥勁上頭,開始上下其手來。
他嘴裏罵著:“你們這些貝戔貨,害了我,我也要讓你嚐嚐滋味!”
一邊拿手去亂摸亂擰。
提了一邊褲子,嘴裏嘰裏咕嚕。
眼睛閉著,咬牙切齒,提槍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