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被馮少壓製著,根本就沒有看到站在馮少身後的鬱南行。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忽然身上一輕。
馮少被鬱南行給拎了起來。
徐煙看到鬱南行那張冰冷的臉,心往下猛的一沉,轉身就想要跑。
馮少上前,從她手上將手表給搶了過去,從包裏抽了好幾張紙幣,丟到了徐煙的臉上。
“賞你的!”
徐煙被他顛倒黑白的本事給惡心到了。
她是想弄清楚來龍去脈之後,再跟鬱南行說清楚的。
但是現在,鬱南行那眼神,好像她真是當街叫賣的女人一樣。
她喘著氣,急切道:“他胡說!”
徐煙看著鬱南行,臉上有些微的紅。
是因為氣憤著急。
可是看在鬱南行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已經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為了徐楠,可以送上門讓他睡。
為了錢,竟和馮少在薄家的門口,這樣迫不及待的就做了起來。
他臉色黑沉的厲害,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滿是嫌惡:“滾遠點!”
徐煙被他一揮手,逼得後退了兩步。
馮少立即上前來,將徐煙攬到懷裏,臉上帶了一點兒笑,跟鬱南行點頭哈腰的:“對不住了,鬱總,我這就把人帶走。”
說時,就將徐煙壓著,推到了車上。
徐煙馬上就要推車門下去,馮少陰笑著,將手裏的手表往徐煙的臉上一扔,眼中滿是陰騭:“原來真的是你!”
徐煙心頭一跳,她往後退了一下,背靠到了身後車座的靠背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手往下壓,卻打不開車門。
馮少冷笑了一聲,忽然一腳油門踩下去。
徐煙沒坐穩,人往前衝,額頭“咚”的一下,撞到了前邊車座上。
她從車椅上滾落了下去。
馮少將車開到不遠處的一個樹蔭底下,就將車給停了下來。
他拉開車門,在徐煙想要推門逃跑的時候,把人往裏一推。
徐煙被他推倒在座椅上。
她謹防著他,眼中露出驚恐:“你想幹什麼?”
馮少嗤笑:“你以為就你這張臉,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徐煙故作堅強:“那就讓開!”
馮少將兩隻手按在她肩膀上,磨了磨後牙槽:“打我們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馮少將丟在一旁的手表撿了起來,往徐煙的臉上用力拍了兩下。
徐煙眼睛被砸得極痛,生理性的眼淚都浸了出來。
馮少掐住她的下巴,指骨用力得能聽到“哢噠哢噠”的聲音。
他說:“你最好識相點,要不然......”
他手裏冰冷的那塊表在徐煙滿是傷痕的臉上來回的晃動,令徐煙回憶起被毀容那一天那一刻的恐怖場景,渾身緊繃。
她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和憤怒在戰栗著。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還嘴硬!”
上來刮了徐煙兩個巴掌,馮少惡狠狠道:““我能毀了你的臉,還能毀了你別的。”
她說時,手往下,一把握住了徐煙的要處。
“不要!”
徐煙整個人都顫抖,恐懼和惡心蜘蛛網似的,一下子爬滿了她全身。
她緊繃著,掙紮。
馮少更加用力,手表冰涼的抵在那裏。
威脅著,躍躍欲動。
“不想這張嘴被撕壞,那就說實話!”
她不能!雖屈辱、恐懼到了極點,但她不能出賣阿鳳和阿精。
“說不說!”
“我是在路上撿到的!你的表!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抖著身子,因為太過羞辱可怕,眼淚直往外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