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必須去給我相親,否則,別想再去學校任教!”
“你以為你搬出去就是獨立了,這麼多年吃我的,用我的,叫你相個親很難?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登報跟你脫離關係!”
她是為人師表的,要是登報跟父親脫離關係,在這一行,她還怎麼混下去?到底生她養她,知道她的軟肋。
耳邊回想起這些話,路月淡漠的眸子閃過一絲煩躁,看著見底的咖啡,白皙的手指無意識的輕點著桌子,敲出有節奏的響聲,她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聽說,跟她相親的這個人姓段名謹遲,是段家的大少爺,也是段氏現在的當家人。
嗬嗬,那可是本市最矜貴的鑽石王老五。都不知道她爸托了多少關係,才換來的這次相親。
她聽說,這個人二十歲執掌段家,手段過人自不必說,除了脾氣陰晴難測為人深沉以外,還長得風度翩翩豐神俊朗。
然而,一個在商場聲明顯赫,威名遠震的人,居然遲到?
到底是大少爺脾氣還是故意耍她?
她想應該是後者居多。
她又不是泥捏的,難道這樣乖乖由著他作弄?
片刻,起身。
問服務員要來紙和筆,快速的寫下一行字,並對服務員說道“如果一會有人來十號桌赴約,麻煩你幫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他,謝謝。”
城市被夜色籠罩,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為深沉的夜色增添了些許光彩。
路月垂著頭,疾步朝著公車方向走去,步伐不似剛來時那般沉重,反倒輕快了不少,這樣的相親,她本來就是反感的。
冷不丁的,撞到了一個人,還未等那人開口,路月頭也沒有抬的衝著他點頭道歉,“對不起。”。
段謹遲睨著那道倩麗的背影,隻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絲毫沒有將這則小插曲放在心上,雙手插進口袋,一雙異常俊美的眼眸望了眼餐廳門口,諱莫如深眸光變得深邃,唇角淺勾,長腿闊步。
進到餐廳的時候,十號桌已經坐了一對情侶。
“十號桌的人什麼時候走的?”段謹遲英俊的臉龐讓前台服務員挪不開眼。
線條利落的西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一張冷峻的臉龐上透著與他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沉穩與堅毅。
簡直太帥了。
段謹遲像是習慣了這樣的眼光,並沒有在意,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回神。
“抱歉,這位先生,之前十號桌的客人已經離開了,她臨走前交代讓把這個紙條給你。”服務員按耐住呼之欲出的心跳,兩眼冒著桃心偷偷遞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
接過她遞過來的紙條,看了眼。
當他看清楚上麵寫的是什麼內容時,微微眯了眯眼眸,眸底深處變得諱莫如深,半晌,唇角一側勾起一絲邪魅。
有點意思。
一張紙條瞬間改變了他的看法,他將紙條疊起,掏出手機快速的按下一串號碼,對電話另一頭吩咐道“查一份路月的資料給我。”
半小時後,助理敲響了段謹遲公寓的門,手裏還拿著剛剛調查到的關於路月的資料。
段謹遲看著上麵關於路月的資料,眸光漸漸深邃,職業教師?
一張相片從資料裏滑出,段謹遲看著照片上的女孩,五官百裏挑一的精致,惺忪的眼眸看似慵懶卻透著一股睿智的光,渾身獨一無二的氣質更是讓人挪不開視線。
“照片上的人就是路月。”助理解釋道。
路月
段謹遲捏著照片,迎著淡淡的光線,唇角一側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邪佞
次日。
路月早早的來到學校,開始了她一天忙碌又充實的工作。
這所學校是她一畢業後恩師幫她安排的實習地,因為表現優秀被校領導看中,實習期滿後好留校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