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初考慮的算是周全,神情間早已沒有了猶豫,她拉起林海雨的衣袖向前走,始終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隱蔽在樹叢和灌木叢中,跟著部隊的一起走。
正盤踞在山腰的愛德華早已發覺了他們的靠近,他站在信號塔上,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側過身子看向了身邊的女人。
“怎麼,看樣子,你好像很害怕?”
對於抓回來的這兩個女人,愛德華果然還是更適合這種看起來就單純無辜的女孩子,至少她身上有的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過。
站在信號塔上,千櫻的身體繃得極近緊,她的意識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生怕稍微鬆懈一下,就會招惹來男人不耐煩的對待。
她低垂著頭,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
這種時候,比起強撐,千櫻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會更坦誠點。
愛德華瞧見她的模樣,饒有趣味地撐著下巴,正想要說什麼,卻從信號塔下聽見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
“大家不用藏著掖著我們是來談判的,表現的太不自信,隻會被他們輕視,記住了嗎!”
“記住了!”
聽見樓下的聲音,愛德華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便冷了下去,他輕嘖了一聲,目光未曾再看身邊的女人一眼,他輕飄飄地留下了一句話,徑直從信號塔下走了下去,
看見終於有人來救自己,千櫻的神情終於緩和了些,她趴在欄杆上,想要喊些什麼,卻被剛才愛德華留下來的一句話,嚇的噤聲不敢多言。
她的腦海中還在不斷浮現著那句話:“敢叫的話,你的朋友立馬死。”
千櫻全身都因為這一句話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她抱緊了雙臂無法想象小慧在自己麵前血流成河的樣子,趕緊搖了搖頭,匆匆從信號塔上走了下來。
“裏麵的人聽好了,我們是解放大隊的駐島士兵,我現在想跟你們談談,可以嗎?”
為首的人主動上前喊話,沐念初和林海雨躲在灌木叢中,偷聽著兩人的對話。
往外偷偷瞄了一眼,沐念初看見了像是被削開的山壁麵前,用鐵圍築了一個半圓形,深黑的鐵門背後眾人都還不知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千櫻好像被關著這個裏麵。”
沐念初抬頭望著信號塔,沒有過一會兒,便看見除了綁架他們之外的一個女人走了下來,那人看起來十分年輕,從背影來看應該是千櫻。
聽見沐念初的話,林海雨的臉色早已不複剛才那麼輕鬆,他的心情有些焦躁,急於把千櫻迅速救出來。
正當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沉重的鐵門此刻被打開了,眼前的談判官和愛德華兩人麵麵相覷,四目相對,唯一不肯做的就是說話。
“不是說要談判嗎,怎麼到了這裏,我站在你的麵前了,你就啞巴了?”
談判官皺了下眉頭,模樣看起來極為緊繃,雖然他一直都是作為談判官來訓練的,但是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多少機會能夠接觸到談判這件事,現在都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不好惹的人。
眯了眯眼睛,談判官注視著眼前男人慵懶的雙眼,悶聲道:“並不是啞巴,這位先生,想必你在這島上也呆了有一段時間了,最開始我們並沒有對你進行監管,隻看了你的國外戶籍,但是你最近在這裏大興土木,就像是要把這裏拆了似的,為了保護上島中國人的安全,我必須勸離你們。”
談判官說的夠委婉了,沐念初在一旁聽完覺得他說的太軟了,這個男人一看就十分強勢,根本就不是那種好惹的人。
果不其然,愛德華根本就沒有把眼前人說的話放在眼裏,他冷笑了兩聲,快速地掏出了一直別在腰間的槍,放在手中把玩著。
“我覺得你剛剛說的話,太過自大,你有什麼資格監管我,又有什麼資格勸離我們?像你們這種人,我每天眨眨眼睛都不知道能殺多少個,現在讓你在我麵前說話,已經夠給你麵子了。”
究竟是誰自大,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但是此刻並不是跟男人強嘴的時候,之所以先派談判官出來就是為了穩住愛德華,不讓他傷害人質,而救出人質也是他的首要目的。
見對方根本沒有要把話聽進去的意思,談判官轉了一下眼睛,打算把話題引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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