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要做。”
藍千芙托起自己的婚紗,心中平靜無物,她抬起頭和橘清澤的目光對視上,神情冷靜地獨自走上了禮台。
走入禮台刺眼的光下,藍千芙抬頭望去,果然會場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她邀請地都是極為有名望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聚眾看這種片子。
“看見沒,就算是這樣你還是執意要舉辦儀式?”慕堯煊抬了抬下巴,諾大的大廳中隻還稀疏地坐了幾個人,而他們的神情都像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舉辦。”
沉默地轉過身,神父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他早就想要把這個屏幕關掉了,可是一直都關不掉,藍千芙捧著捧花,麵對麵前巨大的十字架,神情低落,慕堯煊站在一邊,沒有要跟她共同宣誓的意思。
“兩位,既然你們不是真心相愛的,就不要在神的麵前撒謊。”
神父緊皺著眉頭,顯然很介意藍千芙執意舉辦婚禮的行為,他緊和著自己的聖經,不想把那些美好祝福的詞語給予眼前的兩人。
“撒謊嗎?一段片子,並不能代表我不愛他,神父快念吧,宣誓完,你的戶頭上就會有一大筆錢了。”
用錢收買神的使徒,隻會惹來更為激烈的厭煩,神父果然變了臉色,一言不發地拿著聖經走下了禮台。
慕堯煊瞧著她神情恍惚的模樣,挑了挑眉,心中覺得格外的爽快,耳邊還放著藍千芙和橘清澤的動作片。
一想到昨天他們逼他刪掉不成,便沒有當回事了,他們現在肯定十分後悔吧,可惜這天底下就是沒有後悔藥,以為手上捏著沐念初便不在乎他對他們任何的威脅,如今沒了沐念初,他們能輕而易舉地被自己擊碎。
“這場過家家的遊戲,你應該已經也玩夠了吧?難道還要我奉陪到什麼時候去?藍千芙,陪你站在這個禮台上,你就要謝謝我了,沒了沐念初,你本該是我槍下的亡魂。”
慕堯煊單手插在褲兜裏,慵懶的姿態仿佛未曾把這一切當成一回事,藍千芙仰起頭望著圓形穹頂的彩繪,上麵是耶穌給予人類智慧的浮世繪。
她的心中空茫茫的一片,吃了太多的藥此刻竟然連一分情緒也沒有,說不出的悵然,難以形容的低落,最後都隻變成了她沉默的轉身,凝視著慕堯煊的雙眼。
“是嗎,那我到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殺我?”
好像略有期待,也許是因為他的心軟?藍千芙揣測著,可慕堯煊下一秒嘴角的冷笑已經讓她的心跌入了穀底。
“因為,我想讓念初親自來開這一槍,你殺了我們的孩子,作為孩子的母親,她最痛苦,殺了你,所有的心結便能解開。”
慕堯煊的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藍千芙覺得全身都冷到了極致,她望著眼前的男人,顫抖的身體讓她感到腿軟。
“不管我做多少事,你都沒法多看我一眼,同樣是愛,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就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抹掉瘋狂與歇斯底裏的藍千芙,淚眼朦朧的樣子倒是惹人憐愛,可是慕堯煊卻沒有一絲的心軟,他冷冷地看著她的熱淚,倨傲地挑起了眉。
“因為你不配。”
簡單地五個字就決定了藍千芙在慕堯煊心中的地位,沒錯,她一點都不配,比不過沐念初的清純明媚,也比不過她的善良,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隻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怪物。
握緊了手中的捧花,藍千芙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慕堯煊已經對她失去了耐心,二話不說便先要離開這裏。
當他的腳步踏下台階的時候,藍千芙一直未動的手臂突然動了動,她抬起肩膀快速地從捧花中抽出一把刀,向慕堯煊毫無防備的後背上刺去。
雖然神思正在遊離,可是慕堯煊卻仍然有所警覺,他隻感到背後有一陣冷風,立馬回過頭,偏過了身體。
藍千芙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刀竟然會刺空,她回眸狠狠地瞪著慕堯煊,婚紗的裙擺成為了她最大的障礙。
“看來藥性過了,你又開始發瘋了。”
皺著眉頭,慕堯煊回想了一下,她剛剛吃了那麼多藥,沒過多長時間,竟然又失控了,看來現在的病情已經不受控製了。
“不要你廢話,既然你不要我,我也不會把你留給沐念初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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