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橘清澤不想聽到慕堯煊再說那些,他怒吼了一聲,上前拽住了慕堯煊的衣領,他冷笑道:“片子交出來,不然你身邊的這個女人立馬會被我五馬分屍。”
不是威脅,是真正的警告,橘清澤是怎樣的人他們都十分清楚,然而慕堯煊也不是吃素的,他揚了揚眉頭,十分坦然道:“你大概還沒明白吧,你現在也是有軟肋的人,你所在乎的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可是我的妻子,你想讓她死,就盡管去動沐念初。”
所有的處境,現在都發生了轉變,慕堯煊已經抓住了橘清澤的軟肋,而這還是他親手送上來的。
人有時候總是會盲目的自信,覺得自己不會對另一個人產生感情,也自以為是的認定愛情是親情,等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少說些廢話,對藍千芙我根本不愛,不要讓我反複強調自己的立場,這個女人是我妹妹,即使我上了她,也是如此!”
橘清澤如此堅定的立場讓沐念初有些不明所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和坐在車架上發呆的藍千芙,心中有些複雜。
不過,不管這兩人中間是否是愛情,都不影響藍千芙對她的恨,以及沐念初和她的仇。
“妹妹?真是個不錯的情人代替詞。”
慕堯煊無意與他再爭下去,那樣隻不過是徒勞的事情,當事人不清楚也無所謂,他沒心思當紅娘,隻不過覺得拆穿橘清澤那張假笑的臉,有些快意罷了。
“不是要試穿婚紗照?藍千芙,你現在還能試嗎?”
一說起婚紗照,先反應過來的竟然是沐念初,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慕堯煊的手,抬頭望向了他的側臉。
“你們要拍婚紗嗎?”
今天,隻是長川雅正說要帶她出來逛逛,她才出來,路上雖然沐念初一直在找尋逃脫的方法,但是沐念初卻根本找不到機會。
路過婚紗店的時候,長川雅正主動帶他進去,原本以為他有別的想法,卻又隻是坐在那裏發呆,讓沐念初白緊張了一場,然後她終於說服他讓她一個人出來透氣,卻沒有想到恰好碰見了慕堯煊。
這樣回想一遍,應該都隻是長川雅正安排她來這裏的借口吧,就連最後的見麵也是如此。
“沒錯……你會介意嗎?”
慕堯煊回答的很快速,目光卻一直很猶豫,自打他和藍千芙結婚以來,他從未在沐念初的嘴裏聽到一句介意或者在意的話,她好像就真的把自己忘記了似的,像一個旁觀人。
也許是出自於自己的倔強,他也從不在她的麵前袒露自己的情感,結婚也好,舉辦儀式也罷,他從未當著藍千芙的麵拒絕過,也沒有在沐念初的麵前解釋過。
今天,是他第一次問出這樣的話,心中有些小小地期待她的回答。
“介意?不,我不介意。”沐念初輕笑了一下,眼中難以掩飾的慌張和無措一看就是謊言,慕堯煊麵色一愣,心中的火苗驟然被撲滅了。
“我知道了。”
不冷不熱地回答了一句,慕堯煊鬆開了沐念初的手,手掌心中空落落的感覺,讓站在原地的沐念初呆愣了一刻。
“藍千芙,你清醒了沒有?”
藥性還沒過去,藍千芙一直都目光無神地坐在車架上動也沒動,慕堯煊又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想讓她清醒過來。
現在他心情不佳,不想去用這張沉悶的臉去麵對沐念初。
橘清澤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模樣,知道藍千芙一時半會兒不會好,索性道:“你們兩個先進去,慕堯煊我們的帳到時候再算。”
見橘清澤咬牙切齒,慕堯煊心中很爽,他得意揚眉道:“無所謂,我隨時奉陪。”
高傲的語調聽著就讓人生氣,更何況是橘清澤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但是此刻並不是和慕堯煊吵架的時候,他硬是壓下了這股怒火,不想讓他得意。
慕堯煊和沐念初兩人無言地走進了婚紗店,一旁剛剛換班的服務生看見兩人走進來,還以為他們是來拍婚紗照的,連忙上前招呼兩人還說了一些祝福兩人的話。
坐在大廳的長川雅正把這些話聽的一清二楚,眸光一直沉默地望向兩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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