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情已經非常讓人頭大,他又運營著那麼大的一個公司,以前是誰說的來著,男人大多都是來者不拒,何況是藍千芙這種女人。
隻要她往那兒一站,簡直就像是自帶鎂光燈燈一般,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她的陪襯品。
以前也會有人說她生的好看,可是就她和藍千芙比,她自己都會選擇藍千芙,而不是她。
正當她腦中的想法亂糟糟的湧現出來時,慕堯煊披著鬆鬆垮垮的浴袍走了出來,沐念初立刻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裝睡,隨後感覺到身旁的床塌了一塊。
慕堯煊抬手,“啪”的一聲把燈關了。
雖然室內平靜,可是兩人一個睜眼,一個閉眼,沒有一個睡著了的。
“藍千芙,我已經讓她走了。”
慕堯煊突然出聲,在靜謐的室內像是一聲炸雷。
見沐念初不說話,他側過頭看著她的後腦勺,“我知道你還沒有睡著。”
雖然晚上下了雨,但是雨停之後,烏雲消散之後,冷冷的月光透過沒有拉緊的窗簾撒進房內。
“藍小姐那麼得力的下屬,幹嘛突然把她開除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沐念初心裏還是微微放下了心,雖然那個藍千芙當麵向她宣戰,但是看起來,慕堯煊已經拒絕過她了。
慕堯煊低低的笑了笑,低沉的聲音灌進她的耳朵。
“這不是你不開心嗎?”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發間,弄得沐念初有些癢癢的,她把頭埋進被子,聲音也有些悶悶的,“我隻是……”
麵對藍千芙那樣強大的對手,她隻是對自己不太自信。
慕堯煊伸手搭在她的腰上,另外一隻拍了拍她的頭,“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分開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沐念初勾了勾唇,“可是那個藍小姐看起來不像是會死心的人。”
“她死不死心,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隻需要知道我真的愛你就夠了。她都已經離開我們公司了,以後也隻是個合作夥伴,當然也隻能是個合作夥伴。”慕堯煊認真的道。
“原來你們還有合作關係。”
沐念初知道這是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可是一想到慕堯煊和藍千芙還會有接觸,她就忍不住的生氣,未等慕堯煊回答,她就自顧自快速的說:“我睡了。”
然後閉上眼睛。
漫漫的長夜,不知這會是第幾個無眠之夜,慕堯煊最終還是低低的歎了一聲,是他太過無力,給不了她安全感,才會讓她這麼敏感。
幾日之後,寒風料峭,沐念初安頓好兩個孩子,從衣櫃的角落找出一件羽絨服套在了身上。
香憐路過時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出去嗎?外麵好冷,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雪呢。”
“嗯。”她隨口應了一聲,“我想去城外的寺裏求個平安符,最近天氣多變,離心和離塵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我想去給他們求兩個。”
香憐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道:“念初姐,我記得你以前是不信這些的啊……”
“是啊,可是兩個孩子能做的我都做了,就算在我無力挽回的虛無裏,我也想盡到最大的努力。”
就算是白跑一趟,可是她也依舊希望,那虛無飄渺的神靈能夠保護他們兩個的成長。
香憐點了點頭,“聽說再求一段佛衣,能有更好的效果。”
沐念初嗯了一聲,轉身拉開門走進了呼嘯刺骨的寒風裏。
香憐站在原地,長歎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呐……”
城外比城內更加寒冷,迎著風,沐念初不由的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暗歎今年的冬天真的好冷。
跟著迎客僧求了兩個平安夜之後,又給了香油錢,沐念初才在佛衣上裁了兩個角,做完這些,她又在佛祖麵前跪了許久。
握著求來的東西,準備走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人,沐念初隻想感歎,這是冤家路窄。
離她三步外的藍千芙向一個看起來像是得道高僧和尚道了別,轉頭就看見了沐念初。
沐念初正想無視她各走各的路時,藍千芙攔在了她麵前,“沐小姐,能在這兒遇見你倒是很巧啊。”
“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的結果。”沐念初笑了笑,“誰知道藍小姐是不是有意而為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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