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道你是最重情義的,要不然這聲哥哪裏這麼好叫出口的。”緊接著,從接待室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激動的人莫過於薛霓裳和沐念初。
一個表現的很明顯,看著慕堯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另一個則是淚眼朦朧的看著門外十分期待。
這是慕堯澤的聲音。
的確,從人群中走進來的就是他,還是之前瀟灑俊俏的模樣,西裝革履,哪裏像是剛剛從監獄裏麵出來的樣子。
“各位,別來無恙,這段時間煩勞大家操心,堯澤很好!”
他微笑著站在人群中說道,原本就俊俏無比的臉上現在看來更是魅惑眾生,他可是個男人啊,竟然能夠讓人當下這般傾注目光。
知道沐念初有千萬句話想說,薛霓裳又何嚐不是,甚至是慕堯澤又怎麼會忽然之間站在所有人麵前,在所有人心裏都成了疑惑。
難道當時其實慕堯澤本來就沒被抓走的嗎?不應該的啊,當時薛霓裳在監獄裏是真的看見的他,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慕堯煊,慕堯澤可是慕廉鬆的殺人凶手,你身為長子,當時頗受慕廉鬆的喜愛和關懷,現在竟然在知道凶手之後,因為幾句了了兄弟情,便將生父的仇恨拋卻腦後,難道你所注重的隻是當下的兒女情長,將自己的名聲至於不顧了嗎?”
李萬星頓時在所有人還沒開口之前,便先指責著大罵。
可他完全不放在眼中,“現在你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你認為,當下的這些人,我慕堯煊從來都隻會是受你擺布的嗎?看看這是什麼!”
慕堯煊大怒,將一個錄音筆丟在地上,已經是打開狀態,現場早在這些事情轉折之後安靜了下來,靜靜聆聽。
“是,當時除了慕家二少爺來過之後還來了一個人,說是二少爺有東西忘記拿了,送來……”
當時,慕堯澤決定要接觸慕廉鬆去往養老院,李萬星也緊跟其後,其實當時慕堯澤隻是想給慕廉鬆服下假死的藥。
隻要在社會上做出假死的假象,之後便會偷偷將慕廉鬆和安景言一起送出國,畢竟他們一直都是好友,在一起安享晚年,不問世事還有什麼不好的。
誰知道,李萬星再進去之後便偷偷掉包了慕堯澤提前準備好的藥,假死藥變成了真正的毒藥,慕廉鬆從喝下去慕堯澤所倒上的那杯酒之後就再也沒醒過來。
當時的慕堯澤已經做到了那個地步,加上李萬星一直在身後蠱惑,便將計就計,直接發喪。
這錄音便是當時養老院看守大門的大爺說的,因為當時已經是晚上了,為了養老院的安全,一般人是不能夠進去的。
偏偏那段時間慕堯澤為了在慕廉鬆的麵前表現自己,經常出沒在養老院,也就成了這些人嚴重的熟麵孔,他進出都是沒毛病的。
李萬星正好也就是利用了慕堯澤的名聲。
“所以,其實當時殺死慕老爺子和安景言的人是李萬星,他隻是借了慕堯澤之手……”秦彤彤喃喃道。
在法國剛剛找到慕堯煊的時候,她已經將國內慕氏集團調查了一便,也知道他們兄弟之間不和,後來也是秦彤彤率先知道慕廉鬆離世的消息,才正好用這件事情來要挾慕堯煊就範。
隻是沒想到,當時她隻是想要知道結果,其實她的人也是到了慕廉鬆所帶的養老院當中的,要是再仔細些,當時才是最好最容易知道真相的時刻。
“李萬星,你說我不知道為父親報仇,你是想看著我們慕家在你挑撥之後繼續兄弟相殘的吧?的確,這件事情你以為是做的天衣無縫,甚至連堯澤都不知道,一直以為是當時一心隻有爭鬥的自己殺害了父親。
其實不然,也正是因為連他都不知道,你瞞過了過有人這麼長的時間,隻是你沒料到的是,看守養老院的大爺在慕家出事沒多久之後也忽然暴病身亡。
其實正好被你用成了是當時堯澤所準備的假死的藥,現在有了人證的錄音,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慕堯澤怒斥。
李萬星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從在學校的時候就一直很自負的人,卻以為能夠將他們兄弟玩弄於鼓掌之中,不,應該說是整個慕家。
當時若不是太掉以輕心,怎會遭受這樣小人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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