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叢矮灌木中,發現一隻白色的小奶貓,這小家夥似乎腳上受傷了,柔軟蓬鬆的毛上沾了些血跡,看樣子已經幹涸許久了。
貓兒眼睛微藍,水靈靈的眸子無助地盯著她,這裏怎麼會有貓兒呢,沐念初四顧望了望,以前從來沒在別墅看見過啊。
“真是個小可憐。”沐念初歎了口氣,將它抱了起來。
起初貓兒亮出了爪子,在她懷裏撓了一會兒,微微掙紮抗拒著,她摸了摸貓兒的脖子,給順了順貓,很快就乖順下來。
“脾氣還挺大的,你這小爪子可對人造成不了威脅。”
沐念初輕笑著,將它抱回了房間,給受傷的爪子上了點藥,此刻小奶貓又開始活蹦亂跳的了,有些依戀地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掌心。
毛茸茸的觸感,惹得沐念初不自覺微笑起來。
……
中午的時候,沐念初抱著貓兒下了樓,她有些無聊,翻出一個電影看了起來。
影片開始,那音響效果,簡直和電影院分毫不差,不得不說慕堯煊就是懂得享受,還弄這麼個小家庭影院。
電影是很早以前的文藝片了,女主和男主是高中同學,兩張稚嫩青澀的麵孔,兩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後來男主出國留學,兩人分開。
隔了幾年,兩人久別重逢,卻都不是年少的樣子了,但兩人又都還是單身,於是男主打算重新追女主。
結果自然分別十年的兩人重新走到了一起,算是皆大歡喜。
這麼個文藝片,在以前沐念初從來都很少看的,她可不信這世界有那麼多的久別重逢,哪兒有那麼多癡心的人,願意等你呢。
人啊,錯過一次,又哪兒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再相逢。
刻骨銘心的愛戀,一生一次足矣,不悔夢歸處,隻恨太匆匆。
可即使這樣俗套的愛情故事,沐念初此刻卻看得差點掉淚,抹了抹眼角,笑自己有點兒矯情。
影片結束,燈亮起。
突然外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這哪兒來的畜生啊,還不趕出去!”一人氣急敗壞地吼道:“這花瓶可是大少爺花了高價拍下來的,這可怎麼辦啊?”
沐念初一出來,便看見幾個女傭圍在一堆碎片旁邊,嘰嘰喳喳的不知說什麼,也有人臉色煞白,呆呆地愣在一邊。
其中一個傭人手上拎著貓咪,貓兒被扯著腿吊在空中,四肢驚恐地掙紮著。
“你幹什麼,快把它放下來!”沐念初一看立刻衝了過去,那人怔了一下,卻沒有馬上鬆開手,反而去看劉媽的臉色。
劉媽眉頭狠狠皺著,開口質問:“少夫人,這畜生是從哪兒來的?”
“這是我的,我撿的,難道我養一個貓也不行嗎?”
沐念初見那傭人不放手,立刻過去,從那人手中奪下了貓咪。
一手摸著貓兒的腦袋,安撫著,貓兒也似乎知道自己闖禍了,縮在沐念初懷裏,小聲嗚咽著,似乎訴說著委屈。
劉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讓傭人將花瓶的碎片撿了起來。
“這花瓶是大少爺在青月樓花高價拍來的,就這麼碎了,負責客廳衛生的,你們一個個都得受罰,今天下午都不許吃飯,等少爺回來再定奪。”劉媽伸手一一點過幾人的腦袋,有幾個身子骨弱的,還踉蹌地往後倒退幾步。
甚至有的膽小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連連求饒:“劉媽,我們不是故意的,都怪那隻貓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躥了出來。”
說完女傭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沐念初懷裏瑟瑟發抖的貓咪。
沐念初護犢子似的,將貓咪又往懷裏推了推,難道真是這小家夥弄壞的,可是這貓兒還沒花瓶大,能推倒那麼大件的東西嗎?
她表示很懷疑。
這邊沐念初眸中透著疑惑,那邊劉媽厲聲訓斥著幾個傭人,威脅的話,說的就和天塌下來一樣嚴重。
“不就一個花瓶嘛。”沐念初忍不住出聲,劉媽這分明就是說給她聽的。
“少夫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花瓶可是少爺最喜歡的物件了,我們平時都好生伺候著,生怕磕著碰著。”劉媽麵無表情地轉頭盯著沐念初。
“那多少錢,大不了賠一個就是了。”
沐念初撇撇嘴,實在想不通劉媽這麼誠惶誠恐,而其他傭人居然有的小聲哭泣起來。
她對這些古董啊瓷器啊,根本就一竅不通,自己也沒錢,不行就先欠著,她心裏早就打好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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