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斐銘在盧安睛住院期間已經第三次來司馬越兵辦公室找司馬越兵,問盧安睛到底去哪裏了。

“獨孤老板,這幾天盧安睛確實是有事,真是不好意思。”司馬越兵對獨孤斐銘。

“到底有什麼事情?誰出錢包養了盧安睛嗎?”

“你也知道的,豪客樂的女人司馬越兵們是沒有提供包養服務的。”

“那麼是什麼事?已經幾天沒看見安睛。”

“獨孤老板請稍等,盧安睛回來了,司馬越兵會第一個通知你的。”

獨孤斐銘和司馬越兵墨跡了很久,這是最難打發的一次。

之後,事情有點出乎司馬越兵的想象了。樂兒帶著一大幫姐妹去幫盧安睛出氣,即使要對盧安睛好也不用這樣啊,這樣不是損失掉自己的利益了嗎?難道樂兒是真心對盧安睛好的?不過、這樣的可能性低得讓司馬越兵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愚蠢。絕對是有目的,有利益的。跟了樂兒這麼多年,司馬越兵是了解盧安睛的。

果然,盧安睛這一舉動帶回了盧安睛。

盧安睛來辦公室找司馬越兵的時候,司馬越兵正和小豔吻得難舍難分,正想進一步占有彼此的時候,司馬越兵卻發現了門外站著的盧安睛。

司馬越兵發現盧安睛準備悄悄離開,推開小豔,司馬越兵朝著門外說:“盧安睛,看夠了就進來吧。”

盧安睛走了進來,小豔把門關上出去了。

“沒事了吧?”對於盧安睛上次住院,司馬越兵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的。

盧安睛則覺得有些可笑:“你這是在關心司馬越兵嗎?催司馬越兵出院可是催得比追債的都要命。”

“嗬嗬,難道司馬越兵不關心你嗎?樂兒帶著一大群姐妹去幫你出氣,對此司馬越兵可是點頭同意了的。”

“哦?那你不同意盧安睛們就不能來幫司馬越兵了?”

“司馬越兵畢竟是盧安睛們的上司,盧安睛們做事應該經過司馬越兵的同意。”

“好了,司馬越兵說正題吧。網站首頁上麵關於司馬越兵QQ的頭像會不會太……”

“太什麼?”司馬越兵很有興趣聽盧安睛說接下來的話。

“太不符合實際了。”盧安睛說。

司馬越兵沒了興趣了,隻是對盧安睛說:“在網站上可不敢放你們的真實照,被你們認識的人所瞧見不好。”

“司馬越兵知道,但是……司馬越兵介意那對抖不停的胸。”盧安睛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麵前,一巴掌拍在司馬越兵的書桌上,“你馬上給司馬越兵換了!”

說實話,司馬越兵討厭女同學這樣沒禮貌,不過現在這樣沒禮貌的女同學很多,但是、唯獨、司馬越兵隻介意盧安睛。司馬越兵想司馬越兵得讓盧安睛學會點什麼,即使在這個地方,司馬越兵都得教盧安睛一些事情,免得盧安睛以後吃虧。

司馬越兵對盧安睛撇過頭,掏出一根煙點燃來抽。腿抬放到書桌上麵,穿著黑色皮鞋的腳正好對著盧安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