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如果我說,我父母的死,都和這成國的皇宮逃不了幹係,還有我的毒,都是他們幹的。你還會如此的忠心嗎?”竇君琦下定決心,既然這些人都不肯走,那就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好了,反正這就是事實。
“什麼?你說什麼?”老國公手中的茶杯,直接啪一聲掉在了地下。
這一切都是皇宮裏的人幹的,難道是皇上?老國公的手都在抖,如果真是這樣。
他真是不敢再想下去呢?
“爺爺,這些真相我查了很多年,而且南宮烈也幫我查了,就是你想的那樣。這皇宮是吃人的!他們連自己人都信不過,都爭權奪位。更何況我們這些外姓人,就是看他們臉色過活人的。今天臉色好,給你加官加銀什麼的。明天說不定就是在天牢裏麵。”竇君琦本不願意再讓爺爺難過一次,可是如果不這樣,爺爺怎麼能夠死心。
“真的嗎?”老國公的聲音開始沙啞著,“先帝呀,我們竇家究竟是做了什麼孽,讓他如此的對待呀!我們一向忠心耿耿,從來不敢做錯什麼。可是現在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局。”
以前他一直不敢往這方麵想,而現在想到了也就將當時的一切不解之事,全部都解釋透了。怪不得後來直接封了琦琦為郡主,更是給了她那麼大的權力,那是讓人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真是可笑,老國公笑著流眼淚,那種悲痛是別人不了解的。
“琦琦,爺爺累了,去休息一會,爺爺答應你,竇勇他們工作,爺爺都會做的!”老國公不能讓那些個好男兒最後都死在了政治中。
有了爺爺這樣的話,竇君琦也就放心了,她就能夠用全部地精力來麵對天授大比。
果不其然,早朝時,大臣們聽見參加天授大比的人身體不佳,無法參加比賽時,全部都驚慌了。
“孤打算親自參加天授大比,隻是人依舊湊不齊,眾位卿家,有何意見?”南宮烈看著下麵的人,心中透露著更多的鄙視,這些人以後找準機會,要一個一個的拔出。
這一次大臣們的所有意見倒是統一了,難得的一次,那就是都不能同意太子親自去參加天授大比。
南宮烈更加冷笑著,以前他怎麼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現在就因為他監國了,手中擁有者重大的權利。
“老臣推薦竇君琦竇大人參加,竇大人是個人才,和堯國之戰時,取得勝利,南蠻暴動最後還是她出手才平定的。老臣覺得竇大人無論是才智還是運氣都是他人沒有的。”東方荀難得地出來領個頭,當然竇君琦是不會相信他的好心。
當然他也確實沒有什麼好心。
竇君琦感歎,果然人都是無恥的。這個老東西也是如此,說得深明大義的,其實不就將她往火坑裏推嘛,不過正好也合乎了她的心意。
上次南蠻問題無法解決的時候,也是這個老東西推她出來的,真是沒有一刻消停的呀!
當然老國公馬上就跳出來反對,然後兩個老家夥當場就吵了起來。
大臣們開始分成兩派,最後竇君琦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任務,但是也要了很多的特權。沒有交易的東西她可不願意幹!
不過總算是全部都達到了預期。
但是這樣的決定,還是讓很多人不放心的。
皇上召見竇君琦,自從病入床榻開始,很多大臣們都認為皇上不久於人事。所以全部開始巴結太子,這樣的場麵讓南宮龍開始恐慌,他可以傳位給兒子,但是他不想死。
“竇君琦,這天授大比,你有把握嗎?”南宮龍的臉色非常差,怕是任何一個人看見他,都會害怕。整張臉布滿黑氣,那眼珠都漸漸成了紫色。
“回皇上,臣隻能盡力而為!”竇君琦麵對殺父仇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憐憫,如果竇豆出馬,或者鬼醫出馬,就算不能徹底解毒,讓他延遲幾年死還是能夠辦到的。
南宮龍又問了一些話,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聽說你當年遇見了鬼醫才活下來的!”南宮龍盯著竇君琦的眼睛,不準她說一個假話。
“是!”
“那你能找到鬼醫嗎?”
“不能!”
“那長璣道長呢?”
“也不能,他們都是雲遊四海的人,臣遇見他們也是一種機緣,更何況他們隻是對臣身上的毒感興趣。但依舊是無解,臣隻有三年的壽命!三年之後我就會死,而且再也緩解之法。”竇君琦淡淡地說著,當然找到了冰龍淚和天須草,她就能活下去。可是那兩樣東西是何等地難尋,她甚至有時候不敢抱有希望。
南宮龍沉默了,他當然知道那誅殺的毒性,不過既然那兩個人都能夠延緩毒性,那就說明他的毒也是有希望的。不過竇君琦三年之後死亡,自然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為君者,隻有心狠手辣才能夠穩坐江山,否則這江山易主,哭都沒地方。
“那你進宮來,陪著竇豆吧!”南宮龍看似仁慈,其實是想控製他們兩個人,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南宮烈更加大人力幫他尋找鬼醫和長璣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