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借酒消愁都不是最好的辦法,我能不能幫到你什麼?公司運作還好嗎?”
“你把那邊的事情交代一下,三天以後回來坐鎮,我要去美國找找,直覺蔓蔓就在那裏。”
“那好吧,我會盡快回去的,你早點回去休息,不要再喝了。”沈知深不斷地囑咐著,他掛斷電話之後,又再次給秦域的助理打了一個,囑咐他去夜色接回秦域。
沈知深一切處理完畢,他走出房間,敲響了隔壁柳清霜的房門。
房門應聲打開,柳清霜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什麼事嗎?”柳清霜沒有請他進門的意思,就靜靜的站在門口等著他回答。
“能進去嗎?我三天以後,可能會回國處理點事情。”沈知深溫聲說道。
“怎麼這麼突然?之前沒聽你說過。”柳清霜瞪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說道。
沈知深並未回答,他側著身子擠進了房門,向客廳走去,柳清霜隨手關好門,轉身跟著他走進客廳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不是說好了,半年以後才會回去的嗎?怎麼說變卦就變卦了呢?”柳清霜看似無心地說道。
“哦?是舍不得我走嗎?”沈知深起身,繞過茶幾走到對麵,在柳清霜的身邊坐了下來。
“切,臭美,我就是隨便問問。”柳清霜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佯裝平靜的窩在沙發裏。
“可是,我舍不得你……”沈知深的話音剛剛落下,他便伸出長臂,一下子把她擁在懷裏,緊緊的摟著,柳清霜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不停的掙紮,企圖擺脫沈知深的禁錮。
順著柳清霜的力度,沈知深被帶倒在沙發裏,正不偏不倚的壓在柳清霜的身上。
柳清霜微微一愣神,他的吻卻毫無預警的吻了上來,印在她的額頭,臉頰,沈知深埋首在她發間,隔著柔軟的發絲去吻她敏感的頸項,“晗笑,你好香。”
就在沈知深即將進一步攻城略地之時,柳清霜一個翻身躲過了他的鉗製。
沈知深的身下,此時空空如也,他悻悻的起身,跌坐在沙發裏,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委屈的喃喃道:“晗笑,這樣會做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麼晚了,你來到底想說什麼事?”柳清霜的臉上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她退到自認為比較安全的範圍,不答反問道。
“葉蔓,你的閨蜜再次逃之夭夭,我那哥們正在酒吧醉生夢死呢!”沈知深懶洋洋的接著說道。
“葉蔓又走了?什麼情況?去了哪裏?”柳清霜坐直了身子,詫異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沈知深。
“這一次恐怕是鐵了心的,具體去了哪裏秦域也不清楚,一絲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