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我去弄倆菜,你和你爸喝兩杯。”喬安琪邊說邊向廚房走去。
“媽,別忙了,改日吧我還要再找找線索,今天就免了吧,改日再來陪爸爸。”秦域委婉地拒絕。
“陪我喝一杯吧,找也不急在這一時。”葉鬆海向已經起身的秦域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來,陪我下一盤棋吧,好久都沒有過招了。
秦域也就不再堅持,他主動拿過棋盤,一顆顆的擺下棋子,爺倆在客廳裏沉重的氛圍下殺將起來。
“你的棋藝不錯,當初跟誰學的?”葉鬆海落下一顆棋子後,隨口問道。
“跟我爸爸學的,爸爸在的時候,我們也喜歡一起下下棋。”秦域如實地說道。
“你很幸運,必定有機會在爸爸有生之年和他一起切磋,蔓蔓就沒你幸運了。”葉鬆海深有感觸的說道。
“蔓蔓不喜歡下棋嗎?好像沒看到她下幾回棋的樣子。”秦域略微思索了一下,出聲說道。
“十幾歲的時候,蔓蔓很喜歡象棋,幾乎每天都纏著我,那時候是我們過的最快樂的時光。”
“那葉蔓的棋藝應該不錯,但是我們卻沒有交過手。是我疏忽了,不知道她愛好這個。”秦域歉疚地說道。
“你不必歉疚,自從我和你媽再婚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下過棋,她的棋藝也就止步不前了。”
“哎,對於蔓蔓,我是虧欠她的,虧欠她一份父愛,虧欠她一個快樂的童年。”葉鬆海接著說道。
“一直以為我的再婚,對她造成的傷害無法彌補,讓她傷透了心,直到我入獄,出獄這段時間,才知道她的心裏一直沒有放棄對父愛的渴望。在我落魄的時候,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爸,你受苦了,我欠您一句對不起,是秦家對不起您,做了傷害您以及您的家庭的事。”秦域愧疚的說道。
“不要道歉,如果沒有那次災難,蔓蔓的心就不會回到我的身邊,我還要感謝你才對呢!這就應了那句話:塞翁失馬,焉知禍福!”葉鬆海心情似乎好轉起來。
秦域的情緒卻不怎麼高漲,自從結婚以來,葉蔓很少提及她的家庭她的過去。也是,兩個人三年的婚姻生活,自己為了公司的正常發展,幾乎淡忘了家中還有嬌妻,從來沒有推心置腹的與之交談,更沒有必要的噓寒問暖。
葉蔓習慣了童年的寂寞與孤單,嫁到山頂別墅之後,伴隨她的還是一層不變的生活,寂寞孤單如影隨形。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是深深的渴望著一份溫馨的關懷,一份甜蜜的愛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