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看著眼前兩位老人開心幸福的樣子。她的心暖暖的,接回喬安琪,原諒她的過去。給她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份踏實。看來自己的確做對了這件事,包括自己對魏如歌的寬恕。
整整一個上午,三口人一起喝茶,聊天。中午的時候葉蔓突然覺得很累很累,心髒病人最忌少眠的。
她回到臥室,睡了整整一個下午,再次醒來,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電話那頭,柳清霜放聲痛哭著,哭聲極盡的悲傷淒涼,聽得葉蔓一陣陣心驚。
“清霜,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柳清霜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葉蔓,我在琥珀之光酒吧,你來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很難受……”
電話突然被掛斷了,話筒中隻傳出嘟嘟的忙音。葉蔓顧不得其他,匆匆忙忙的去了琥珀光酒吧。
司機將她送到琥珀光酒吧門外,並千叮萬囑他就等在門外,有事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葉蔓在一間VIP包房中找到了柳清霜,她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手中卻依舊握著酒杯,一邊喝,一邊不停的哭。
“清霜!”葉蔓走過去,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然後將她輕輕的攬入懷中。
“我弄明白了,她的家人根本就不讚成我們在一起,沈知深一直瞞著我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屬實嗎?”
“今天中午,沈知深的媽媽去了我的醫院,專門來談這件事的。”柳清霜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場痛苦的的會麵。
“請問,哪一位是柳清霜醫生?”隨著一聲問話,一位衣著講究雍容典雅的中老年女性出現在醫生辦公室。
“哦,我就是。請問您是……”柳清霜聞聲停下病患檔案記錄,抬頭看向來者。
“我是沈知深的母親,不知午休的時候,是否方便一起吃頓便飯。”來人說話溫文爾雅,大方得體。
“哦,好的,現在已經接近午休了。”柳清霜蓋上鋼筆帽,合上檔案,起身隨那婦人而去。
在醫院較遠的地方,她選擇了一家西餐廳,率先走了進去。柳清霜緊隨其後。柳清霜環視餐廳一周,低調奢華,高雅不俗。這就是沈知深的母親所說的一頓便飯。
“柳小姐需要點什麼?”沈知深的母親把餐點簿推了過來。
“一份法式披薩,一份鮮肉雲吞湯。”柳清霜隨意地點了餐,她有些許的緊張,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很有教養,但是莫名的總是有一股壓抑的氣氛圍繞著柳清霜,讓她局促不安。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沈知深的母親蔣笑芳。”蔣笑芳自信大方的看向葉蔓。
“您好,阿姨,認識您很高興。”柳清霜溫聲說道。
“知深,最近有說到你倆的關係,他一直都是玩心很大的,沒想到竟動了真心。”蔣笑芳叉了一小塊牛排優雅的放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