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認罰,那我就先幹為敬。”秦域起身,滿滿一杯陳年老酒一飲而盡。
“真是難得,你今天到還爽快。”佟立偉滿意的笑。
兩人也是幾年未見,嘮完南朝嘮北國,不知不覺已酒過三巡。
“立偉,我就開門見山了,我今有一事相求,我想為我嶽父辦保外就醫。”秦域放下酒杯說道。
“嶽父?那個嶽父?”佟立偉放下筷子說道。
“葉蔓的父親,葉鬆海,”秦域正色說道。
“上次同學會上,怎麼聽說你和葉蔓離婚了,難道都是杜撰出來的?”佟立偉不解道。
“一言難盡,讓你老兄見笑了,離婚是迫不得已,不過綠證變紅證早晚的事兒。”秦域自信的說道。
“哎,就算好事多磨吧。不過話的說回來,你那個前老丈人,可是伯母硬給弄進去的,這保外就醫他也沒什麼急性病,怎麼說也不符合條件呐?”佟立偉為難道。
“哼,要是符合條件,我還找你?”秦域沉聲說道。
“真是服了你們娘倆你,一個要弄進去,一個又要弄出來。”佟立偉無奈道。
“弄不弄是你的事,反正我是必須讓人出來。”秦域無賴狀。
佟立偉直撓頭,皺著眉,默不作聲。
“需要錢出聲,別的,我可無能為力。”秦域事不關己的說到。
“你小子,明明知道不是錢的事,有錢我掉了係吧還不是沒地兒花。”佟立偉瞪了秦域一眼。
“好,我今兒豁出去了,”佟立偉說著站起身向秦域走來,邊走邊擼著袖子。
“哎我說老兄,你不會動粗吧?”秦域好笑的看著他道。
“掰腕子,我要是贏了,你這事免談,我要是輸了,算我認栽,換你老丈人出獄。”佟立偉信誓旦旦道。
秦域好笑的靠在椅子背上。還是上學時的老樣子,那時兩人掰過無數次,佟立偉就沒贏過。到現在還沒服呐。
“好,一言為定。”秦域轉過身,兩人較量起來。
想來也真是好笑,在這種高檔的地方,喝到一半出手掰腕子,想必酒樓自開業以來還是頭一回吧。
兩人各不相讓,都使出渾身解數。秦域原本身上有傷,但是他拚命也要贏此一局。否則自己的願望將前功盡棄。
最終佟立偉不敵秦域,敗下陣來。他不服氣的照著秦域的左胸就是一拳,秦域下意識的一躲,正中左肋。
“嗯……”秦域捂住痛處扶住了椅子。
“你就裝吧,哪有那麼疼,求人總要付出點吧?”佟立偉出了一口惡氣道。
他剛抬起頭來就看到秦域臉上淌下的冷汗,“你不會真的有事吧?”佟立偉愣在當場。
“沒事,小事一樁。”秦域強撐著笑道。秦域心下不禁好笑,付出點什麼,老子有的是錢你不要,你偏要老子的命,這也就是為了葉蔓,換了別人,就是打死我也不幹。
兩人又談笑著喝了一通,夜色正濃時,兩人相繼離去。
那日在醫院,秦域和和葉蔓親熱時,秦域傷痛難耐,葉蔓還埋怨他不小心不懂得照顧自己,其實葉蔓哪裏知道,秦域是拚了命的救葉鬆海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