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小小年紀竟這樣狠毒。”秦域出口寒意襲人,讓人聽了不禁心驚肉顫。
“域哥哥,我,我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我控製不了我自己……”蘇嬈拖著哭腔說道。
“你和程大佑合謀陷害葉蔓,又企圖故意謀殺葉蔓,你們已難脫法律的製裁。大好年華就要在監獄裏度過,真是愚昧之極。”秦域諷刺的笑著說道。
“不,域哥哥,我不想這樣,我不要在監獄裏,我錯了,求求你,別報案好不好……”
“隻要是傷害葉蔓的我一個都不想放過。”秦域冷冷的說道。
“域哥哥,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域哥哥……”蘇嬈哭喊著,此刻再沒了驕傲與不屑。
“哼,就看在葉蔓講情的份上饒你一馬。
”秦域目光中的陰冷絲毫不減。
蘇嬈抬起頭怔怔的打量著秦域,似乎剛剛聽到了什麼不可能聽到的話。
“不錯,你沒聽錯,是蘇嬈為你講情。”秦域重複道。
“這不可能,她不會這麼好心,他應該盼著我進去,盼著我死才對!”蘇嬈又一次發起瘋來。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她會像你一樣為了得到,不擇手段,草菅人命嗎?她體諒你是因愛而恨,體諒你青春年華不該在監獄裏虛度,希望你看破放下。”秦域麵無表情的說道。
“是可憐我嗎?是同情嗎?我不需要。”蘇嬈歇斯底裏的吼道。
“哼,誰也沒指望你領情,我隻是把話帶到,我答應葉蔓的我保證會做到,至於你,就好自為之吧!”秦域說完,推門而去。
秦域連自己都想不清楚,怎麼會放過蘇嬈,就憑秦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的處事理念,他不會輕易放過蘇嬈,更何況欺負的是葉蔓,他秦域豈肯輕饒。
就是因為葉蔓的算了吧,她也是因愛生恨,都是可憐人,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秦域才壓著怒火放她一馬的。
而蘇嬈還是不知悔改,憤恨不已的樣子,真是枉費了葉蔓的一番心意。
秦域知道葉蔓的天真善良,她的世界裏永遠是和平,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她不會把人想象成頑固不化,陰險狡詐。
蘇嬈便不是和葉蔓一個世界的人。
自從秦域走後,蘇嬈久久不能平靜,從秦域疏離憤恨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暗戀五年之久的這個男人,此刻是真的走出了自己的視線,走出了自己的生活,走出了自己的生命。
蘇嬈攥緊了左手,對,因愛生恨。就是這樣的感覺。既然不屬於我,他就別想屬於別人。
秦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嚐到,不能擁有的痛。
夜幕徐徐降臨,蘇嬈許是乏了,她已昏昏欲睡。
病房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一個高大的女人走了進來。
一頭大波浪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一副大大的眼鏡幾乎罩住了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