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癱坐在地上,一麵承受著拳打腳踢,一麵怒罵著,“誰TM不想活了,居然敢打老子。”
秦域雙眼血紅,憤怒到極致,一把將男人從地上扯起,發狠的按在牆壁上,“我秦域的女人你也敢動,爺今天就廢了你。”他的拳頭高舉起,眼看著就要落在男人麵門,而正是此時,窗外探照燈晃過,照亮了黑暗的屋子。正晃中秦域的眼睛,瞬間的愣怔,程大佑奪門而逃……
借著微弱的光線,秦域的目光掃過屋內的一切,而大床上,葉蔓畏縮成一團躲在被子裏,蒼白的小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
他大步來到床邊,用被子裹住葉蔓,連人帶被一起抱起來,匆匆而去。秦域將葉蔓帶回了公寓。
葉蔓洗過澡,換了一身淡粉睡衣,隻身站在落地窗前,隻留給秦域一個孤零零的背影。
“蔓蔓,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秦域從身後抱住她,讓她的背緊貼在他胸膛。或許是真的嚇壞了,葉蔓靜靜的靠在他懷中,沒有絲毫反抗。
秦域低頭輕吻著她,無意間觸碰到她肩膀的傷口。葉蔓痛的低呼一聲。
“怎麼了?”他緊張的詢問,手指輕輕解開她領口的兩顆紐扣,香肩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格外觸目驚心。
劍眉冷冷的挑起,他自然知道是那個男人的傑作,“疼嗎?”他壓低頭,舌尖輕輕的舔過她傷口處,濕熱的感覺,倒是緩解了一絲痛楚。而那些被程大佑撫摸的惡心畫麵再一次在腦海中閃過,葉蔓受驚般,用力將秦域推開。
“別碰我!好髒!”她踉蹌的後退,眸中含著無助的淚,身體撞上冰冷的落地窗。
“蔓蔓!”秦域心疼的將她納入懷中,薄唇貼在她耳側,壓抑的呢喃,“別說沒有得手,就算得手了,我也不在乎。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那個幹淨純粹的女孩,永遠都不會改變。”
葉蔓埋首在他胸膛,沉默了片刻後,開始放聲痛哭,似乎要哭盡所有的委屈。她實在是想不通,程大佑為什麼要來害她?她葉蔓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接受這無妄之災?
等到葉蔓哭累了,直接睡在他懷中。秦域抱了她一整夜,第二天,秦域給葉蔓請了一周的假。不想她身心疲憊的去上班。
葉蔓醒來的時候,秦域就靜靜的坐在床邊,看到葉蔓睜開了眼睛,他溫文一笑,“醒了,我給你沏了蜂蜜水,解酒的,喝點吧。”秦域遞近葉蔓的麵前。
葉蔓連看都沒看一眼,隻是輕輕的搖頭道:“昨晚謝謝你,我不想呆在這兒,麻煩你送我回去吧。”葉蔓的眸光淡漠的落在被子上,他沒有抬頭看秦域的意思。
如果他能抬頭看一眼,一定能捕捉到秦域眼中的疲憊與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