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爆了她,還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她的美好,蘇嬈惡心的要命。隨手回了他一個耳光。
也就是這一個耳光,程大佑徹底記住了蘇嬈,這就是他所欣賞的女人:典型的東方美女,外柔內剛。
蘇嬈不會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程大佑幾乎是如影隨形。
那些過往,簡直如噩夢一樣,無時無刻不糾纏著她,當初若不是她以死相逼,程大佑也不會放手,蘇嬈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沒想過他還會回國,現在,她又該怎麼辦?
“蘇嬈,你怎麼了?”門外傳來焦玉玲擔憂的聲音,玻璃門被她敲得當當直響。
“我沒事,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蘇嬈帶著哭腔回答。
“好,姨媽不打擾你,可是,你別洗的太久……”
蘇嬈聽到姨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終是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隨手抓起一旁的化妝瓶,砰地一聲向玻璃門砸去。她的目光中藏著說不出的狠戾,像要吃人一樣。無論何人阻撓,她都要和秦域在一起,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葉蔓接受了蕭逸飛的求婚,蕭逸飛喜不自勝,他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上車吧,我的公主。帶你去吃晚餐。”蕭逸飛暖暖的笑。
“還是叫我葉蔓吧。”葉蔓邊說邊傾身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葉蔓覺得自己實在配不上公主的稱謂,並且一大把年紀了,隻有小女生才被這樣稱呼。
想想真是可笑,眼前的蕭逸飛,還是大學裏的那個小師弟,簡單,執著。兜兜轉轉竟變成了今生執手的人,葉蔓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那好吧,不叫就不叫,我叫你:‘蔓——蔓’。”蕭逸飛輕輕地喚道,臉上溢滿幸福的微笑。
葉蔓渾身幾不可察地一顫,蔓蔓,曾經,秦域無數次地喚過呢,如今竟物是人非。
“隨你。”葉蔓邊說邊係著安全帶,嘴角輕揚起一絲溫笑。微苦。
“你確定吃粥?而不是去慶祝一下?”蕭逸飛征求葉蔓的意見。
“嗯,還是想喝粥。”葉蔓莞爾一笑。看著蕭逸飛沮喪的樣子。又道:“慶祝的事,就免了吧,今後的日子不是長著呢嗎?”
“有你這句話就好,我們吃粥去嘍!”蕭逸飛啟動引擎,出發了。
“我們去佟記粥鋪,葉蔓你吃什麼粥,是蟹黃粥還是海鮮粥啊?”蕭逸飛邊開車邊與葉蔓聊著。
“我,我還是蔬菜粥吧。”葉蔓淡淡地說道。多麼相似的對話。
猶記得,葉蔓闌尾炎手術,秦域陪床時,她什麼都吃不下,是秦域變著法哄她吃粥,吃疙瘩湯。也曾問過:是蟹黃粥還是海鮮粥?一切都恍若昨天,事實上,卻已事過境遷。
葉蔓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跟秦域有關的事,她要對得起蕭逸飛,珍惜眼前人。
飯後,蕭逸飛把葉蔓送回了家。天還不算晚,葉蔓沒有休息,她打開行李箱,把自己僅有的衣物,統統裝了進去,又找了紙殼箱,把自己喜歡的書籍,包括那幾本厚厚的醫療書籍裝箱,封好。靜靜地放在那裏。
第二天,葉蔓就向酒店遞交了辭呈,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說她憑著一張臉蛋傍了大款,等著回去做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