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秦域的前妻?”砰地一聲,試衣間的門被人用力推開,聲音很大,引來了店內眾人的側目。柳清霜似乎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趾高氣昂的來到蘇嬈麵前。她是強忍著才沒有揚手抽蘇嬈一巴掌。
“你是誰?”蘇嬈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十分的莫名其妙。
柳清霜沒有解釋,而是狠狠的瞪著她,“下次嘴巴別這麼賤,問好你的域哥哥是不是真的想娶你再來外麵說話,小心舌頭爛了。”她的目光不屑的從蘇嬈身上轉過,踩著高跟鞋站到試衣鏡前,兩手扯著長長的裙擺,“起開,好狗不擋道。”
“你罵誰!嘴巴放幹淨點兒。”蘇嬈冷冷挑起眉梢。
“誰擋路我就罵誰。”柳清霜絲毫不甘示弱,她是明眼人,就憑著剛剛試衣間裏聽到的那些,她大致也能猜出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透過寬大的落地鏡,她看到葉蔓依舊坐在沙發上,容顏平靜而蒼白,蒼白到幾乎完全失去了血色。
反觀蘇嬈,紅裙招搖,雙頰圓潤,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柳清霜越看越氣,不自覺的冷哼了句,“秦域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什麼貨色都敢要。腰上的贅肉割下來都能榨出二斤豬油,還真夠珠圓玉潤的。”
“你不會就是秦域那個倒黴的前妻吧。”未等蘇嬈發難,她身旁的閨蜜率先開了口。
‘前妻’二字讓柳清霜莫名反感。
明明他們都沒有離婚,甚至連離婚的征兆都沒有。
“你說誰倒黴?你敢再說一句試試?”柳清霜抬起手,直指著蘇嬈那個閨蜜的鼻子。
蘇嬈挺身站在閨蜜身旁,也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別以為有秦域撐腰你就能如此囂張,生不出孩子,秦家絕容不下你。有本事,咱們走著瞧。”
“你……”柳清霜氣的險些吐血,蘇嬈每一句話幾乎都踩到了葉蔓的痛處。
柳清霜被氣的不輕,揚手就要去打人,隻是手臂尚未落下,就被蘇嬈一把抓住手腕,用力的推了出去。“別像瘋狗一樣亂咬,我們蘇家也不是好惹的。”
柳清霜可不管什麼蘇家秦家,撲上去就要去抓蘇嬈的臉,卻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止住。
“清霜。”一直沉默的葉蔓終於開口了。她起身緩緩走過來,漂亮的眸子微眯著,落在蘇嬈身上的目光含著淡淡的冰冷。
“你又是誰?少多管閑事。”蘇嬈的閨蜜率先開口。
葉蔓溫笑,唇角淺淺的揚著,飄渺而絕魅。“我是葉蔓,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不能生孩子又倒黴的秦域的前妻。”
蘇嬈微驚,目光上下的打量著葉蔓,的確是個很美麗的女人,氣質淡雅芬芳,像極了夏日盛開在陽光下的小雛菊,隻是,在她眼中,葉蔓並不會成為她前進道路上的阻礙,因為她的背後還有於文迪。她是於文迪首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