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享受著一個人的安靜時光,柯渝倫要住進來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家裏的鑰匙隻有我一個人才有,他沒有鑰匙就沒辦法進來,而我打定主意不給他開門,他怎麼進來,不進來就不能和我住在一起,他的那些東西我就權當是擺設了。
夜晚,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眼睛一直盯著窗簾的縫隙,那裏正閃爍著七彩的霓虹燈光,今天晚上的我似乎並沒有什麼睡意,被子上還有他的味道,明明就是用的一款洗浴用品,為什麼他的味道就和自己的不一樣。
正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臥室外的門鎖上傳來了一陣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應該是哪個喝醉了的人誤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吧,我的心裏沒有一絲擔心,反正他看見打不開就會離開的。
可是這次的情況卻很不對勁,在鑰匙開門的聲音過後,門竟然打開了,我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難道是賊?
我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臥室的門邊上,手中順手拿過一根高爾夫球棒,這個東西打賊應該還可以吧。
我屏住呼吸,聽到那賊似乎有些笨手笨腳的,不僅撞到了凳子,還撞到了茶幾之類的東西,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來。
聽見賊好不容易經過千辛萬苦走到了臥室門口,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光,我看見門把手被賊擰動了,門開了。
一道黑影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我舉起高爾夫球棒就想打下去,結果被那賊一把抓住了,被發現了,我張嘴就想大叫,賊似乎早有預料,伸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狠狠的朝他手上咬了下去,賊痛呼道:“顧可伶,你要死啊,謀殺親夫。”
這個聲音好熟悉,我正在疑惑的時候,臥室的等被賊打開了,我看見柯渝倫皺著眉頭站在我麵前,臉上充滿了不耐煩。
竟然是他,我還以為是賊,可是他怎麼會有鑰匙開我家的門,對此我心存疑慮。
“大半夜的你擅闖民宅我沒報警就不錯了。”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然後轉身朝床上走去,掀開被子坐了上去。
“報警?報警來看我們之間的夫妻生活嗎?顧可伶,沒想到你還好這口。”柯渝倫的眼睛裏盡是嘲諷之意,看得我氣得牙癢癢。
“你嘴巴放幹淨點,你老實說哪來的我家鑰匙?”我可不相信他是撿的,這世上就沒有這麼巧的事。
“我在你包裏拿的,昨天晚上你醉酒之後沒辦法開門,我就拿了你的鑰匙。”柯渝倫伸手提著一串鑰匙似乎很理直氣壯。
“你拿了我的鑰匙就不會還給我嗎?”我沒好氣的下床去拿他手中的鑰匙,他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讓我拿走了鑰匙。
“替我準備睡衣,放水我要洗澡,還有我有點餓了,給我做吃的。”柯渝倫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脫身上的衣服。
隻見他先是脫掉了西裝,扯開了領帶,再將襯衣的扣子解開了,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肌膚在外麵,看得我一陣麵紅耳赤。
“還想看?”柯渝倫看見我站在原地不動,眼神一直盯著他的動作,忍不出挑眉看著我冷冷的問道。
“你別誣陷我,我沒有看你,隻是這裏沒有你睡的床,你還是走吧。”當初我是準備一個人住的,所以就選了一室一廳,當然也就隻有一張床,他要住在這裏就意味著我要和他一起睡這張床。
“這不是床嗎?”柯渝倫挑眉看著身邊的那張床說道。
“那是我睡的。”我沒有做出絲毫的退讓。
“哦,那我不願意和你一起睡。”柯渝倫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
“你能這樣想就最好,趕緊走。”說完我就想趕他出去,沒想到柯渝倫冷笑著看著我:“顧可伶,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可以允許你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柯渝倫,你還是個男人嗎?”聽到他這句話我忍不住握了握拳頭,真想在他那張禍水般的臉上留下一點印記才好,但是我不敢。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現在立刻給我放水準備睡衣。”柯渝倫說完這句話就開始繼續脫衣服。
為了擺脫眼前這樣的場景,我選擇了進浴室放水,然後出門為他準備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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