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昱從他那手上拿過那個骰子說道:“你是想跟我說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陸韓生點了點頭說道:“你真的是無可救藥的聰明,所以杜公才會一直對你讚賞有加。”
南宮昱在手中玩弄那個骰子,然後把它放在那桌上對陸韓生說道:“既然你這樣直接,那我現在也可以回答你辦不到,因為現在我本來就是站在山口太郎的對立麵,而且現在不隻是我一個人在戰鬥,我的旁邊還有跟我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
這個答案也在陸韓生的意料之中,他對南宮昱說道:“好既然你是這個答案,那這個給你,如果你現在還相信杜公的話你就打開它,如若現在你的心中已經把杜公當做敵人來看,那這封信你不看也罷。”
陸韓生遞給他一個信封,然後便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揚長而去。
南宮昱愣在那裏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陸韓生現在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但是腦袋裏卻一直的回想著陸韓生的話,他現在還是相信著杜公的嗎?但是答案卻是肯定的,他相信著杜公,也許這就是一種骨子裏麵的信賴感,所以當應景告訴自己杜公跟山口太郎站在一條陣線的時候,對於南宮昱來說不是逃避,而是覺得杜公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在陸韓生走後不久,南宮昱就緩緩的把那封信打開,卻嚇了一大跳,那封信上麵是那山口太郎的細菌性武器的地形圖,而且還有標注出各個看守薄弱他們可以突擊的點。
南宮昱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封信,但是隨即查看了四周,還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到了自己的懷裏。
南宮昱來到應景的那個聯絡點的時候,眾人看著他麵色凝重的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曾安之先上前詢問道:“你沒事吧?”
南宮昱搖了搖頭便把今天跟陸韓生見麵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他們,眾人跟南宮昱的思考不一樣,他們認為這一定是個陷阱。
應景對他說道:“昱,你聽著為什麼陸韓生要支開所有的人隻跟你見麵,那是因為他們也知道你太信任杜公了,但是這種信任也許是你的一種軟肋,也許就是這種軟肋會成為別人進攻的地方。”
而一向支持南宮昱的陸韓生也對南宮昱說道:“昱我覺得你在這件事情上確實很極端,因為為什麼陸韓生直接找到了你還不讓你跟其他的人說,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你真的不說出來,那你很可能就一個人去隻身範險而你一個人去也許就是他們最想要的結果,你是我們的軍師,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我們也是一個集體,不管少了誰都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很高興你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也不是我偏激,這一次你確實有點不理智,即使你真的想相信杜公,總要有什麼他能讓你相信的點,但是現在看來杜公卻隻是跟山口太郎站在一邊的,而所有的人都知道杜公從以前走到現在沒有什麼心慈手軟的時候,他走的每一步也都知道在做什麼,所以你冷靜一點行不行。”
而南宮昱又怎麼可能不理智,說實話他就快被眾人的話所勸解成功了,但是他還是願意相信杜公還是那個值得他相信的杜公,他對眾人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是我相信杜公這次是的確有自己的苦衷的,所以我相信這個地形圖,我自己去。”
應景看到他這個衝動的樣子趕緊對手下的人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在南宮昱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把他綁起來了,應景對他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你現在不是那個冷靜的南宮昱,等你真的冷靜過來的時候我再放了你。”
南宮睿在一邊說道:“也不用這樣吧?”
應景則是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來到南宮昱的身邊說道:“難道我要這樣看著他去送死?”
南宮睿便也不再說話了,南宮昱就這樣的被綁回了自己的房間內,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知道眾人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不一會兒南宮昱覺得自己的的房門被推開,南宮昱看到來的人是南宮睿,南宮睿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著一碗飯對他說道:“再怎麼樣也不能餓著,雖然說餓你吃飯這件事很惡心,但現在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喂你吃好了。”
說著便把那勺子送到了南宮昱的嘴邊,但是南宮昱卻沒有吃飯隻是沉思了幾秒說道:“二哥你也覺得這次是我執迷不悟嗎?”
南宮睿愣了一下說道:“我倒不是這麼想的,隻是有些事本來就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也許充滿了各種迷惑,現在的杜公現在的青幫就是這樣的感覺,雖然我對青幫了解不深,但是我也知道杜公這個人確實深不可測,所以我是覺得你不能一味的相信也不能一味的懷疑,我想你現在也是這態度吧,不知所措。”
南宮昱笑著說道:“還是知我莫若你,隻是現在有些事情確實是要搞清楚,但是我相信搞清楚這其中的東西的話也許我們的難題也可以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