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俊對南宮睿說道:“我知道那地方是在哪裏了,隻是今晚情勢嚴峻就憑你我,大抵是沒有辦法銷毀那麼大的一個軍火鋪的。”
南宮睿卻握緊了拳頭說道:“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你我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你帶我去。”
宮田俊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南宮睿來到了那亂葬崗,他們把車停在距離那個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因為他們發現已經有士兵陸陸續續的進去了,看著那個士兵都帶著麵罩,南宮睿有些不解。
宮田俊對他說道:“這個地方向來都是亂葬崗,一些戰死的士兵還有俘虜都往這裏送,而這個旁邊就是重重的沼澤地,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沼澤吞沒,我是怎麼也沒想到你說的那軍火鋪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南宮睿小聲對他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但是我很奇怪這樣的地方怎麼藏匿軍火。”
宮田俊對他說道:“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啊,我們先跟著這些人再說。”
說著便拉著南宮睿小心謹慎的跟在那些士兵的後麵,南宮睿跟宮田俊也是小心再小心一是怕被發現而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掉到那沼澤堆內。
南宮睿終於看清那些個士兵去的地方是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在這條路的最頂頭,旁邊處處都充滿了沼澤,隻有這條路是空出來的,一看就是人為弄好的,南宮睿對宮田俊說道:“我們這個樣子太危險了,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宮田俊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從身上掏出一根笛子,用力的把它劈成兩半,對南宮睿說道:“這個沼澤地隻有一米深,所以拿著這個跳下去。”
南宮睿看著他,他卻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對他說道:“你還能找比這個更好的隱蔽方式嗎?”
南宮睿看到就在不遠處的那為數不少的士兵們,心一橫便按照他說的,輕輕的往沼澤地裏走去,剛一進去那沼澤就覆蓋住了他動彈不得。
但是那宮田俊卻一點都沒有要跟他一起共患難的樣子,他對南宮睿說道:“你就乖乖的在這裏等著,我去弄清楚。”
南宮睿想著自己竟然真的聽信了他的話,但是卻真的不知道這個宮田俊想幹嘛,宮田俊心想著自己畢竟是個日本人,辦事行動方麵都比南宮睿要來的方便的多,於是他便直接走到那邊拍了拍那最後一個士兵的肩膀,那個士兵一開始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想要絆倒宮田俊,但是卻被宮田俊一個反手扔在了地上,走在前麵的人也明顯察覺到了最後的動靜,紛紛的都往後看是什麼情況,看到最後是個日本人,所有的人都舉起了槍對著他,那些士兵正準備開槍,宮田俊卻對他們說道:“這是誤會,我是山口先生派來的人。”
後麵的士兵聽了這句話一個傳一個的傳到最前麵去,那情景在宮田俊看來也是十分的滑稽,那傳到最前麵的將領分明也聽到了,於是便從前麵來到了後麵,那條路的中間也隻能擠出一條道來,那人來到宮田俊的身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你有什麼證明你是山口先生的人?”
宮田俊一笑,從腰間拿出了一個懷表,那是那個跟石田慶一一樣的懷表,他故弄玄虛的對那人說道:“跟在山口先生那邊還需要什麼證明,如若我不是山口先生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裏,而且這懷表我跟石田慶一君一人一塊都是將軍賞賜的,這位軍官還有什麼懷疑?”
那人便沒有再說話了,南宮睿的頭在那沼澤之上,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南宮睿知道宮田俊是想自己一個人以身犯險,自己想阻止,但是自己現在卻動彈不得,如若出聲,必定兩個人都沒命,南宮睿沒有辦法隻能直直的愣在那裏,聽著那腳步聲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