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烙 倒戈(1 / 3)

南宮昱終究還是一個人離開了那裏,倒不是其他隻是他想著現在如若就這樣站在吳子清的麵前,他能夠說什麼呢,是好久不見,還是你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我,但是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沒有資格出現在她的麵前,所以南宮昱他退縮了,看著她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南宮昱覺得如若他現在的出現會給她帶去痛苦,那他寧願現在不出現在她的麵前,但是他不放心她,非常的不放心,如若他就這麼看她一眼就回上海的吧,他怕這一別便會是永別。

於是他在那花巷的屋子內住下,花巷還是那老樣子,但是很久沒有人打理,屋子內已經上了一層的灰,南宮昱整理了一下屋子,竟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那株梅花還在上海的屋子內,南宮昱望著這屋子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也許是少了那株梅花,也許是少了那個人。

南宮昱在那屋子內寫下一封信,雖然說這些信不知道他未來的孩子會不會收到,但他還是提筆寫下每一封,然後把那些信都擺在一個箱子內,他小心的把那個箱子放好,希望終有一天這個箱子會被開啟。

寫完那些信的時候南宮昱覺得自己完成了一樁心事,但是還有一樁心事是埋葬在心頭的結,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南宮昱小心的拿出那本他隨身攜帶的吳子清的那本筆記本,小心的一頁頁的又讀了過去,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在那筆記本的每一頁寫著什麼。

那本筆記本的每一字每一句雖如同刀割,但都是吳子清所承受的真情實感,南宮昱知道她很痛苦,可是更痛苦的實際是他自己,他本來沒有什麼記日記的習慣,但是他的記憶力極好,每一天發生的事情他都記得,或者說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沒有辦法忘記。

他在吳子清的那日記本底下記下的是他的日記,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寫完一半,那日記本就濕潤了一半。

南宮昱把那本日記本放在那些信的上麵,又把那箱子給合上,也許這個箱子就是一個魔法箱,等待的就是那個正確的人的開啟。

南宮昱並沒有在景安做過多的停留,就在南宮睿他們認為他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情況下,他回了上海,曾安之看到他不敢詢問,更不敢提及吳子清的名字。

南宮昱察覺到曾安之的目光,對曾安之說道:“你不要像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好不好。”

曾安之無奈的表示:“我這不是顧及到你的心情,怕你想不開嘛,畢竟我還以為你起碼還要很久才會回來。”

南宮昱頭也沒抬的跟他說道:“我沒有跟她見麵。”

曾安之聽了這話吃了一驚,他還以為他不顧一切的跑回去這一次不管怎麼樣兩個人都會好好見麵談一談的。

“我遠遠的見了她一麵,我見她現在過的很好,看到我反而會讓她恐懼傷心。”南宮昱知道曾安之在疑問什麼。

曾安之簡直對這兩個人無話可說,他對南宮昱說道:“可是你是孩子的父親,那個孩子怎麼辦?”

南宮昱的眉眼閃過一絲的憂傷,但很快的就跟曾安之說道:“你那邊進行的招募如何?”

曾安之知道他這是在轉移話題便也沒有再追問了。

曾安之無奈的跟南宮昱說道:“第一我們不是什麼正規的組織,第二我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拉人,我已經在學校駐點了,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大部分人都覺得我是瘋子,而大部分人都覺得我不切實際。”

南宮昱聽完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倒是沒有想過原來一些事情實踐起來如此的困難,但是他是相信曾安之的,他詢問道:“那你覺得這個問題該如何解決呢?”

曾安之思索了一下說道:“終究還是因為他們不信賴我們,就像我們入青幫一樣,正是因為青幫這個名聲,所以才被別人敬仰,別人也願意跟隨我們,但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卻很尷尬,我們現在不能用機構的名義,因為這樣必定會暴露身份,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決定做所謂的有誌之士招募推倒應英雄乃至整個徽皖的軍閥的時候實際上你就已經把自己擺到軍閥的對立麵這個位置了,我們的能力並沒有大到跟機構一樣,能跟那些人玩捉迷藏的遊戲玩的如魚得水,總有一天他們會發現我們,發現我們玩的把戲,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會完全的暴露在敵人的麵前而不能躲在暗處,這些你清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