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昱點了點頭,隻說:“必定會幫杜公你效勞,也希望和杜公合作愉快。”
而吳子清這些天一直不放心,她不知道南宮昱和曾安之偷偷的在進行什麼,但是她卻擔心他們的安全,但是她在學堂內最尷尬的還有應月娥,自從上次的舞會應月娥似乎總是在有意無意的避著她,但是吳子清並沒有對她太多的責怪,雖然是她帶她去的那個舞會,但是她知道後續的事情她也並不清楚,但是吳子清卻清楚一件事情,應月娥似乎對南宮家有什麼敵意,又或者說她想從她這裏知道南宮家的一些什麼事情,吳子清想也是她是應景的妹妹,但卻不清楚,南宮家和應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她自己實際上也是個外人而已。
吳子清思來想去還是直接去詢問應月娥,既然認定了應月娥是自己的朋友,那如若她有什麼心結,能幫她解開那是最好,如若不能,那自己能幫到她也是最好。
應月娥這幾天一直避開吳子清,放學後也匆匆的就坐車回去了,吳子清沒有辦法認識應月娥她家的車,隻能在車邊守候,應月娥看到她卻不理她隻想趕快走,但是吳子清卻跟她說:“我們可以認真談一談嗎,關於南宮家。”應月娥聽到南宮家三個字愣了一下,隻讓她家的車開到了一個咖啡廳,她跟吳子清麵對麵的坐下。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應月娥對吳子清問道。
吳子清愣了一下說:“我從來沒有討厭你啊。”
應月娥卻突然哭了說道:“我那天隻是因為杜公對於你的名字沒有任何反應,我很生氣,所以我才一個人回去了,可是我不知道後來杜公把你抓走了,我還以為你會有事,畢竟杜公的脾氣全上海沒有人不知道,可是看到你安全回到學堂上學,我放心了,可是我總覺得是我對不起你。”
吳子清麵對她突然的哭泣也很不知所措,她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啊,我現在也沒事不是嗎?”
應月娥看著她隻覺得很丟臉立馬不哭了,強裝鎮定說:“你剛剛跟我說想跟我談關於南宮家?”
吳子清想自己果然沒有猜錯,應月娥跟南宮家之間肯定有點什麼。
“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何對南宮家這麼好奇。”應月娥卻低著頭,沒有說話。
“因為應景?”吳子清直接問出口。
應月娥聽到應景的名字顯然很激動的說:“你知道我哥?”
吳子清淡淡的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我卻知道一個美好的愛情故事。”
應月娥說道:“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因為我知道你跟南宮昱一起過來上海,我想通過接近你從而接近南宮昱。”
吳子清說道:“我很感謝你能跟我說實話。”
吳子清知道雖然應月娥有的時候很大小姐脾氣,可是她卻不是壞人。
“你是覺得害了我,所以跟我坦白?”吳子清試探的詢問道。
應月娥點了點頭,說道:“我本想測試下杜公聽到你信南宮的反應,可惜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所以我很生氣,一氣之下我就忘了你自己回去了,可是後來聽到舞會上的人說抓了一個和我隨行的女學生,我就想我是不是害了你,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方便幫你求情。”
吳子清隻覺得好氣又好笑,想到南宮昱還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說遠離應月娥,她隻覺得人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險惡。
“你看這張照片”應月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照片,吳子清看著那張泛黃的照片,上麵有兩個人她認識的很清楚,是南宮潯和南宮昱,但是中間的那個?
應月娥指著中間那個人說:“他是我哥,應景。”
吳子清驚訝了一聲,原來他就是應景那個玉瑤魂牽夢縈的那個人。
“我哥在半年前和日軍的混戰中犧牲了,我父親因為這件事情受了很嚴重的打擊,一直閉門不見客,但是我不信我哥就這麼輕易的犧牲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拋下我父親不會拋下我嫂子更不會拋下我。”應月娥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吳子清想起南宮昱跟玉瑤說的那番話,說應景沒有死,但是在那種情況下的話是真是假?現在她也無法判斷,這話還是不能直接告知應月娥。
“兵家勝敗乃常事,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隻是你的自以為。”吳子清雖然知道這話會打擊她,但是有些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應月娥擦了擦眼淚說道:“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直到我發現了我哥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