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話說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這次換南宮睿心虛了,“當然”吳子清停頓了一下,“沒有”,南宮睿心虛的說:“那個啥那這就是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哦,信呢,我會幫你送到,錢呢你也先拿著,但是女孩子在外一個人總是不安全,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想不開想回南宮家,我會隨時歡迎你的,畢竟現在年輕嘛總會經曆那麼個叛逆期,我懂”,南宮睿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吳子清隻覺得鼻子一酸,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謝謝你,這個錢我一定會還你,真的謝謝你”,南宮睿看著她隻覺得或許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吳子清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雅居裏,卻發現這裏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打掃過了,而轉身卻發現南宮昱站在她背後,“我還以為你走了”,南宮昱看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一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模樣,覺得有些可愛,而見她穿著這身衣服出去一副不想被別人認出的樣子,真是有意思。
吳子清見到他顯得很高興,連忙從兜裏掏出了剛剛南宮睿給自己的錢統統塞到南宮昱的手上,南宮昱隻覺得手裏多了沉甸甸的東西,這重量應該有不少錢,“這些天真的很感謝你的照顧,這些錢呢算是我給你的報酬,感謝你收留我,另外能不能再讓我多住些日子,因為我實在無處可去,等我找到我能做的事情,我一定搬出去重新找住的地方”。
南宮昱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卻噗嗤笑了出來,“看你的年級應該也才十幾歲的光景,想來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的,雖然說你的父母現在還在生你的氣,但是應該也不希望他們的女兒在外麵吃苦,這些錢我先收下了,你繼續在這裏住著沒有關係”,吳子清非常感謝他,卻想到了一個問題,“叨擾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這些天他都沒來這裏,吳子清隻想的到他大概是哪個人家的公子,又和曾安之認識,想來應該也是個富貴人家。
南宮昱剛想說出自己的名字,卻想到了之前她向自己打聽南宮家在哪裏,那個支支吾吾的樣子,雖然他答應幫她,但是人心難測,所以他暫時還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他隻是笑著說:“我叫應景,你叫我應先生就可以”,“應,我怎麼沒有在景安聽過有應這個姓”,吳子清嘀咕著說,南宮昱皺著眉頭說:“我們家常年在外,最近才搬到了景安,沒聽過也是正常”,吳子清就再也沒說什麼。
無意中瞥見桌上的一堆資料,大概是他新帶來的,是一堆德文資料,之前爹給她找的洋教師就是德國來的,所以她多多少少懂一些,“這是出口貿易的資料嗎,你們家是做出口的啊”,吳子清拿起最上麵那一頁看了一下,南宮昱卻吃了一驚,“你會德語嗎”南宮昱顯得很吃驚。
吳子清不好意思的說,“之前我爹請了個洋先生來教我念書,他是從德國來的,所以我稍微懂一些”,南宮昱顯得很開心,“你不是說想找事情做嗎,正好我現在有一些資料需要翻譯,這樣你就呆在這兒幫我翻譯這些資料,當抵你在我這裏的房租,而這些大洋呢還給你,你可以用這些錢去置辦點衣服什麼的”南宮昱看了下她。
吳子清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他的衣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那個對不起,我一時找不到可以換的衣服”,而南宮昱卻淡淡的說:“沒有關係,你答應幫我翻譯這些資料就行”,“可是我隻是略懂一些而已,並不是特別精通德語”吳子清有些為難,“這個沒有關係”南宮昱從旁邊的書架上遞給她兩本厚厚的字典,“你不懂可以查字典文獻,再不懂你可以問我”,吳子清錯愕的接過字典,原來自己也是有一些用武之地的嗎,“好”堅定的點了點頭,至少現在自己住在這裏沒有那麼罪惡了吧。
南宮睿畢竟受人之托,回到南宮家就把那封信交給了吳子儀,怕被人說閑話,交完書信就急匆匆的走了,吳子儀打開那封信,上麵是自己熟悉的字跡,是子清!“阿姐,見字如麵,近些天經曆了諸多事宜,妹心一時無法平複,而在南宮家更甚壓抑,現出去轉換心情,正住在曾安之的一個朋友家裏,姐放心,妹一切都好,來日再聚”,吳子儀見到這封信就放心了,至少她是安全的,這些天確實經曆了太多的事情,而自己並沒有考慮到子清的心情,現在知道她是安全的,而且看來她是去找曾安之了,也怪自己這些天都懵了,沒有想到曾安之,也罷也罷,我的子清也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