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和老公傅恒的結婚紀念日。
天陰沉得厲害,我送忽然肚子疼的婆婆去醫院,想起沒帶錢,又匆匆打車回家拿。
剛推開房門。
忽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哭道:“疼,傅老師,我疼!”
我身子猛然一僵,整個人仿佛被釘在原地。
這時候,男人充滿欲望的暗啞聲音道:“乖,再打開一點就不疼了。”
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男人一個粗喘,哇,女人哭了起來。
男人難道耐心的安慰,透著憐惜。
我腦子瞬間空白。
過了一會兒,裏麵又響起有節奏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哭泣,狠狠刺入了我的耳膜——
我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身上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裏麵的人卻越發動情。
“傅老師,你撐得我好難受,你出去。”林小荷嬌滴滴的聲音裏都透著魅。
“小東西,信不信弄死你。”傅恒低低笑著,帶著點咬牙切齒,可那種洶湧的欲望也在此時宣泄無疑。
我很驚訝,那是傅恒?我的老公傅恒?。
結婚以來,那種事,他一般都不很熱衷,大概三分鍾就結束,而且每次開始前,他都問一句:“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嗎?”
我說是,他就撲過來,不是,就拍拍我的臉,翻身背對著睡下,很快就能傳來熟睡的呼吸聲。
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能變成這樣的野獸。
我覺得憤怒,但接著卻是茫然。
嫁給傅恒是我高攀,他家世比我好學曆比我高,甚至待人處事也比我周全。
他曾經是我的神,我的一切。
不,我不能,也不敢失去他。
想到衝進去將麵對的一切,或許還要離婚,我可恥地退縮了。
發泄般狠狠踢了下房門,我倉皇而逃。
似乎犯錯的那個是我。
那天,我做了件自認很棒的事,既然你可以玩,我也可以。
按照閨蜜的小道消息,我扯開衣服,撕短了裙子,在本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隨便敲開了一扇門。
門打開,是一個二十**的青年。
“你是?”他的聲音磁性而魅惑。
我壯著膽子,嗬嗬笑了聲問道:“老板,要服務麼?”
他聞言,抬頭訝異地看了我一眼,緊抿的唇帶著說不出的涼薄。
我一陣尷尬,剛剛的勇氣瞬間蕩然無存,剛想說句對不起,他忽然側身淡淡地道:“進來吧。”
我楞了下,見他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忙低著頭走進房間。
既然都進來了——
我一咬牙,爬到床上,半跪著,等他的享用。
結果他卻愣在原地不動。
我回頭看他一眼,假裝開放地道:“來啊,我洗過澡了。”
他笑了下,走過來,大手撫上我的臀,慢慢褪下底褲,似乎是故意的,手指一直在那處遊移,我倔強地咬著唇,抱怨道:“你快點啊,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似乎被我激怒了,一把將我壓在床上,山一般的身軀,滿是肌肉充滿了征服的力道。
我將臉死死壓在枕頭上,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人碰,內心的罪惡讓人羞恥。
他卻將我翻過來,要看著我的臉來。
我想拒絕,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看到陌生俊美的臉龐,意識到我即將失身給你一個陌生的外人,淚意衝入眼眶。
身體裏多了個東西——
我死死閉上雙眼,任憑他壓著我,一次次衝上欲望的頂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發出一聲饗足的悶哼,我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沿著臉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