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好熱!
方心蕊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帶她來酒店,她隻知道自己熱不可奈,身體都要噴出了火。
“爸,我好難受,咱們到底要等誰?” 父親說他打個電話,讓她在屋裏等著,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怎麼還不見他進來。
不安的站起身,她想開門看看,卻覺得天旋地轉,要不是抓住了沙發的扶手,很可能摔倒在地上。
這是怎麼了?在家裏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剛到這裏身體就這麼不舒服?
“爸,你還在外麵嗎?” 方芯蕊一邊虛弱的喊著,一邊慢慢的往門邊挪。
手指剛抓到門的把手,門忽然開了。
“爸,我很難受,想回去了。” 無助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她以為進來的一定是自己的父親。
一聲沉冷的低哼在耳邊響起,方芯蕊慌張的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你你是誰?我我爸爸在哪裏?”
男人的氣息沉冷陰鬱,目光更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令方芯蕊無端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費力的張著櫻桃一般的小嘴,想推開男人到外麵去。
“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爸爸。”
男人垂下了眼眸,冷漠的看著這個身穿海軍連衣裙的女人。
能找到這樣的衣服,方誌遠真是煞費苦心了,記得二十年前,他與她初見,她穿的就是一條和現在差不多樣式的裙子。
前塵往日瞬間湧上心頭,男人的瞳孔上逐漸結了一層不可融化的冰,方誌遠加注在他父親身上的屈辱,他就要在他女兒的身上討回來。
方芯蕊麵色緋紅的看著男人,此刻她意識模糊,已經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揣摩男人眼中的含義。
體內的熱度猶如波浪一般,衝擊的她幾乎無法站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衣服,想搬開他小山一般的身體。
“讓我出去。”
她艱難的吐著字,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房間內異常的清晰。
男人嘴角上揚,笑容中有幾分殘忍。 他攔腰抱起了方芯蕊,幾步來到臥室,將她粗魯的扔到床上。
方芯蕊被摔頭暈眼花,想爬起來,卻發現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十分模糊,甚至連自己在哪都無法分辨。
“你要幹什麼?”她用手撐著床,漂亮的眼睛大大的睜著。
男人根本沒有何她廢話的打算,他伸手挑開了方芯蕊的衣扣,懲罰般的壓了過去。
“啊!”胸口的涼意讓方芯蕊的頭腦暫時的清醒,隱隱知道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她驚慌失措的想去抵住這個男人,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纏上了男人的腰。
“唔你的身體,好涼快。” 她仰著小臉貼上了男人胸脯,小腦袋貓一樣的磨蹭著。
男人皺了皺眉,這女人被下了藥? 方誌遠果然夠狠,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深邃的眼中劃過了一絲同情,很快又被火焰淹沒,姓方的都不值得同情,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粗暴的扯開方芯蕊的手,男人不帶一絲感情的侵入了她的身體,痛苦與滿足同時襲來,方芯蕊輕輕一顫,婉轉的呻吟從粉嫩的唇畔中漸溢而出
天亮時分,方芯蕊從噩夢醒來,喉嚨中的幹渴燃燒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習慣性的摸向了右手邊,她的水杯就在那裏。
但這一次,她的記憶似乎出現的偏差,她沒有摸到水杯,而是摸到了類似於皮膚的東西。
“啊!” 方芯蕊被嚇了一跳,急忙收手抬頭,很快她就發現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做夢,那個霸占了她清白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的身邊。
他側著身躺著,還沒有醒,從她這個角度去看,這男人絕對能稱得上一個美男,五官立體,線條分明,裸露在外的身體也是勻稱堅實,絕對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匆匆一瞥,方芯蕊立即收回了視線,她惶急的抓起旁邊的睡袍,邊穿邊想這男人是誰,為什麼躺在她的床上?
過大的動作驚醒了男人,他不悅的蹙起了眉頭,冷冷問:“你要去哪?” 肩膀輕輕的顫抖一下,方芯蕊憤怒的回過頭,照著男人的臉就是一巴掌。
男人輕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凝著目光警告道:“方芯蕊,你最好收起你小姐脾氣,我不是方誌遠,更沒理由慣著你。”
他認識爸爸?
方芯蕊用力的抽回了手,啞著嗓子喊道:“你到底是誰,既然認識我爸,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滿腹的委屈,化成了清澈的淚水,方芯蕊拚命的眨著眼睛,卻沒能阻止它們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