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七王爺歐陽尊素來的形象,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別人在背地裏都是叫他冷麵王爺,說他是沒有感情的怪物,說他沒有人情味,沒有一絲人味可言。
有的時候就連歐陽尊的親哥哥,也就是朝陽國的皇帝歐陽即都說不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說他不近人情吧,可是在某些事情上他的見解以及處理方式,卻又極其的人性化,可是說他近人情吧,可是在某些事情的處理方式上,又極其的不人道。
可能歐陽尊就是那樣邪魔與天使的共生體吧,所以當他出現的時候,無論是好與壞都有可能會出現,他可以在僅憑一絲證據的情況下殺掉極有可能是他國細作的一家,也極有可能在明明有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細作的時候,將他完好無損的保下來。
雖然,最終的結果證明他的選擇往往是對的,可是在傳到別人耳中的時候,對他的評論就不是那麼的好了,也許會有人說他殘暴,也許會有人說他很好,可是究竟如何也有他自己才知道。
張若西偏頭看著他,然後想其實他這個樣子也很難受吧,或許有的時候他隻是需要這樣的樣子來偽裝自己不被外人所欺負,要不然就是他必須要這個樣子才能更好的保衛朝陽國的疆土。
而這樣的好男兒又如何不讓女人心動呢?她也是女人,也有著不切合實際的一些女人愛做的白日夢,可是這一刻她卻有種白日夢成真的感覺。
原本歐陽尊是希望張若西能把剛剛他們的決定說出來的,哪知道張若西竟然望著他發呆了,他不由的一陣哀嚎,冰冷的眼眸掃向禦史大人,薄唇微微啟開。
“禦史大人,不了,本王已經和王妃商量好了,這就準備回王府去了,禦史大人今日的招待很盡興,本王一定會如實的告訴皇上的,禦史大人就請放心吧!”
說完也不管禦史大人他們是什麼神情,拉著還在發呆的張若西就朝外麵走去,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尊一看見張若南就是渾身不舒服,想要早點離開禦史府。
如果,歐陽尊想如果是沒有張若南的話,他說不定還會選擇陪張若西留宿幾天的,可是,他一看到張若南就留不下去了,確實是鬧心的很啊,那簡直是一刻鍾也留不下去了。
傻乎乎的張若西也沒來得及和禦史大人打個招呼就已經上了馬車了,等到馬車啟動,她才反應過來,就看見歐陽尊的一張冷麵。
“咱們什麼時候上了馬車的啊?”
歐陽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直就那麼注視著她,張若西被盯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窘迫的抓了抓後腦勺,她得罪了他了嗎?不然他為什麼這樣看著她?
可是張若西翻來覆去的想,就是想不出結果來,她皺著眉頭,與歐陽尊眼神對視了一次又一次,然後在腦海中想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靈光一閃,終於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她就說嘛,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大方,原來是好麵子不好意思在外人麵前表露什麼,所以一到了這個狹小的馬車裏麵就開始朝她發難了。
皺眉糾結了半天,可一想到在飯桌上歐陽尊那樣維護她的樣子,和他毫無懷疑的相信,張若西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幹脆告訴歐陽尊算了。
“其實,那個事情不是若南講的那樣的,我與太傅之間什麼都沒有,之前之所以去尋他,也隻是聽聞太傅的歌舞編排造詣不差,而我素來愛歌舞,加之當初又去了一家歌舞坊,這才起了心思去求他幫我編舞曲的,王爺就不要再為此事生氣了吧!”
歐陽尊沒想到張若西居然會突然向他解釋什麼,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些什麼的,可是也隻是動了動,最終還是算了,反正他也想了解張若西的過去,與其從別人那裏聽來不好的,還不如從張若西的口中聽她自己說的好。
而張若西見她解釋完,歐陽尊依舊不開口,但神情好了不少了,也就鬆口氣,她想既然已經開頭說了,幹脆就把剩下的都說了算了,省得以後張若南再拿這些東西來挑撥離間,她可受不起這些東西的折騰,而且她要告訴歐陽尊她以前在禦史府過的是什麼生活。
當然她告訴歐陽尊這些並非是希望歐陽尊同情她,或是對她怎麼樣,隻希望歐陽尊知道她是不會說謊騙他發呆,她張若西從來也不屑去騙誰的。
“既然已經開了口了,我就把事情完全告訴王爺吧,省得到時候有人利用這些事情來挑撥王爺與我之間的關係,其實那太傅的姻緣也是我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