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外卷(1 / 3)

番外--再續前緣(一)

我素來就不喜歡什麼帝王的感情,太假,太假!什麼專情都是不可能的!

而我的表妹卻喜歡穿越,總是向往著後宮那種感情,她說,隻有這樣,才能體現出帝王的感情。我呸,全然就是個少女懷春的夢!

“帝後同陵是知道的,帝後同槨?是不是太誇張了。”我使勁揉額頭,強睜著眼看著對麵的表妹,“兆桃兒,你也大學畢業有兩年了。你就不能正正經經找份工作?讓你來幫我也不肯!再不行,正正經經找個人談戀愛嫁了。整天就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再說,即使你說的皇帝和他皇後真的感情這樣好,又怎會有其他女人的存在呢?好了,現在法律明文規定一夫一妻了,還不是到處是偷.腥的男人。好好睜開眼,找個不錯的嫁了就好。你表姐我,不像你那麼好命,明天一早,還有一個合作會議。求求你老人家能不能放過我?”

“表姐你真無趣!”兆桃兒嘟著嘴,才萬分不情願地爬起來,我剛鬆了口氣,總算能送走這個小魔女了,不想,她忽然回頭看著我,“表姐,晚飯後,姑父來電話了,說明天中午十二點,請準時出現在優雅三元的聽湖閣,說有貴客。還說,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請表姐一定要趕去。”

“這回又是哪家公子?”我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兆桃兒。

這就是我漣倚,漣家大小姐的命!讓我想想,除了高中那時候,純純地戀過一場外。

好像已經被逼著相過幾次親了?那個風.流的法國貴族?結果最後生意談崩了,自然,就不用去成為那花.花.公子後花園的看門人了。

第二個是誰?好像是北方建築的少公子。

不但長得好,性子也很溫和,在圈子裏地風評也很好,沒有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的壞習慣。

當時我還想過,就這年代,這圈子裏,能有他這麼個老實,又擺得上台麵地人做老公,也認了。不過,雖然現在還有來往,但他嗬嗬,可是我的好姐妹!還是我親自幫他瞞著家人。

.最快.以婚前培養感情的借口,將他和他男朋友偷渡到荷蘭,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呢!至於第三個。我都忘記叫什麼了,總之很輕浮的一個人。

初次見麵。就想對我動手動腳,好像當時我那堂弟。當場就在我們約見地地方維斯西餐廳上演了一出英俊小生怒揍色.狼的戲碼。

幸好,我的父親,漣家家主對此也沒什麼意見,說實話,我那老爸,除了什麼事都以家族利益為先之外,還是很疼我的。不過,這即將到來的第四號人物是誰?我們中國人一向不怎麼喜歡四,七,九這幾個數字,但我獨獨對四情有獨鍾。

“表姐,發什麼楞?不是給嚇壞了吧?”兆桃兒看著我,奇怪我沒有象以前幾次一樣發脾氣。

“哦,沒什麼,你知道我一向對四這個數字感興趣,正在想明天,我爸他給我安排了怎樣一個人?再說,相親,再相下去,我都快成為相親女王了。哦對了,這幾天,我那兩個弟弟都不在,小臻也不在,明天你要充當護駕的哈!記得準點到,要是見到我向你搖頭,則想辦法找借口,讓我離開。”我鄭重叮囑兆桃兒,雖然生意圈內,花.花.公子,禽.獸不少,但多數還是披著那張人皮的,象三號那個,純屬白癡類型。隻是,我畢竟是女子,拚體力拚不過男的。上次要不是我堂弟小臻正好和他女朋友約會在哪裏,說不定我就吃虧了。

兆桃兒作了個鬼臉:“報酬!你也知道,我是無產階級!”

“好吧!這次要什麼?”我無所謂地回了兆桃兒一句,這小姑娘沒別地嗜好,就是對那些名牌念念不忘。

“一雙鞋子,一個包!prada的,下星期我自己去選,你買單。”果然不出我所料,嘻嘻,估計其實她早看中了哪雙鞋子和包,就等著找機會,讓別人掏錢了。

那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總是夢見一個叫王霄的男人,長什麼樣子,我記不太清楚了當我打開床頭燈,看了一眼桌上地鬧鍾,才淩晨三點半時

八月裏的上海比蒸籠還像蒸籠。

這刀子雨是沒下,隻是這太陽,也實在太勤快,太興奮了點。

好在地下車庫中不透陽,不算太熱。我出了電梯直奔自己的車而去。不要想象我的車有多華貴,對我來說,車就是用來開的,所以隻是普通的passat。

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要我半小時從市中心到接近鬆江地區的優雅三元那裏,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好歹盡盡人事,我老爸出麵介紹的,哎肯定也是門當戶對,甚至我們漣家也要陪著點小心的。

優雅三元的東西極貴,但用餐環境極好。原本停了車子,走了那麼二十多米的路,讓我這個極度怕熱的人,心裏有些微微的煩悶,不過隨著迎賓小姐的打開門,我走入大堂,一股涼氣撲麵而來。

這時,我腦子裏隻剩兩個字“舒服!”。而悠揚的鋼琴聲飄滿整個大堂,將人們暑期的躁.熱驅逐幹淨。

一個大堂的小姐將我帶到所謂的聽湖閣時,一陣男子低沉的笑聲從裏間傳出:“沒想到你李大少第一次相親,就被人幹晾了半個多小時了。你確信她不會放你鴿子?”

“應該不會。權當休息吧!她今天早上應該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從市區過來,估計會晚上一小時。”清亮的男中音,略帶磁性,但沒什麼語調起伏,使得其中平添幾分清冷,讓我覺得很舒服,心中某個地方被觸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再哪聽到過,夢中還是那段詭異地讓我覺得應該存在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記憶?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進去問那個男子:“先生,我們以前見過嗎?”他會不會把這當試圖搭訕的把戲?我正推門而入,卻聽得原先的低沉男聲不無戲謔地道:“我傳說中的緋聞男友,你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有耐心了?要不是對著連世界小姐級的美.女都是絕對零度的臉難怪,讓人懷疑是來著。”

“我對無論是名字還是姓名叫四海花園的人都感興趣。你知道,我已經找了整整五年的人。可是不過說到緋聞男友這件事,我好像還沒和你算帳呢!”

清冷的男聲中隱隱浮著一絲躁動,摻雜了的些微怒氣使得他的話有幾分寒意。隻是為什麼我聽到他在找叫漣漪的女子,找了整整五年,我的心會酸,眼會酸,居然莫名感動地想流淚?

“明明是個理智得堪比機器人的人,怎麼就相信那種夢境呢?”疑惑,疑惑,滿滿的疑惑。“跟你說了,那不是普通的夢境,那是我的前世!隻是不知她是否還記得哎。”無限蕭索的聲音,讓我有衝進去安慰他的衝.動。

“霄,你今天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正好奇,是否繼續站在門外,聽聽還有什麼內幕。

早上的時候,我和我爸通過電話,知道今日的相親對象應該是寰宇集團的李家少主,也是現在的實際掌舵者李霄,一個據說從不近女色的鑽石王老五,一個據說冷酷冷血的商場劊子手,不過業內對他的風評還不錯,這個人非常守信用,對唯一的親弟弟疼愛異常。

一個從走廊處正向這邊走過來的服務生,讓我沒有選擇地敲了三下門後,臉上換上平時的麵具式完美微笑,推門而入。

番外--再續前緣(二)

他仿佛是個偏偏儒雅的醫者,似的,第一個給我的感覺就是,他適合當一個生意,而不是總裁。

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男子窩在飯桌邊的單人沙發上,一隻白皙有著修長手指的手半托著一茶,薄唇微噘,輕吹著茶麵上的沫子,隨後泯了一口那種清冷的樣子,那種透著尊貴的優雅,我仿佛聽到記憶中的聲音。

記憶就這麼鋪開卷地而來!他也喜歡老拿著杯茶掩飾真正的情緒,尷尬時,激動時難過時候臉上總是那種喜怒無常沒有太多表情的容顏。他仿佛一株蓮花,清冷的仿佛要拒人千裏之外似的。

我不知道我在顫抖!我更不知道,我在期待什麼,或在害怕什麼

模糊的視線中,那個男子站起身,一如記憶中,瘦削卻挺直,仿佛任何時候都頂天立地一般,可以為我支撐起整個天空。

他緩緩地走到我麵前,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到他心裏的緊張。

他伸出手:“王府三少爺--李霄!”他的聲音溫潤,,仿佛被人掐著喉嚨發出來的,他的眼神緊鎖著我的,一如記憶中某雙眼睛那麼凜洌,裏麵又盛著濃濃的希望。

“宗政皇後--宗政漣漪,夢漣漪!”我聽到自己這樣說,然後,我就落入了對方的懷抱。理智告訴我,這有些莫名其妙,可我的身,我的心都在叫.囂著,終於等到這種回歸。我的心在訴說,為了這個懷抱,我已經等了幾百年,一如記憶中的溫暖。讓人再不想離開。

“我們去登記結婚吧!”這是他說的第二句話,好像一顆炸彈,不但將屋裏的另一個人炸得目瞪口呆成了雕像。也將我地理智稍微炸醒了些。

“這是不是太快?”我的理智是想說不的,但出口地卻是這麼一句妥協的話。

不顧屋內尚有人。不顧包廂地門還開著,他將頭埋到我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和記憶中的一樣的味道!其實一點都不快,我已經守著我們的回憶過了五年。從我二十歲地時候,我就有了前世的記憶開始。..我一直在找你,找得很辛苦,找得我都快絕望了。我一刻都不能等,想要擁有你,想要把自己給你。”

他附在我耳邊以極輕的聲音道,“這一世,就像我向你承諾的,我沒有讓任何女子近過我的身。可憐我二十五歲,還是老處男。你快點嫁給我吧!也好洗清我是的嫌疑。讓他們不要再懷疑我是個gay了。”

我不由咯咯地笑出聲,他似乎不再溫文儒雅了。他開始變得霸道異常,也變得固執,沒有了記憶中那種風輕雲淡的情愫了。

“我覺著你很熟悉,可你說的屬於我們地回憶。我記不起來。”我不確定地說著,我的手指卻不由自主地爬上他地臉,描上他地眉,描上他的眼,描上他地臉頰他的唇,仿佛以前我經常這麼做。

“那這樣呢?”才瞥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戲謔,唇已經被覆上。相濡以沫!腦中閃出這四個字以後,便再也想不了其他東西了。

我不由半眯起眼睛,在他的輕齧中,紅唇微張,仿佛邀請他靈舌的加入。那曾經輾轉過千百回的滋味,仿佛積壓著幾百年的酸甜苦辣鹹,一古腦兒衝向我的胸口,讓我幾欲昏厥,早已經癱在他的懷裏。

“啊!”一聲震天驚叫,驚醒了仿若在夢中的我。我尷尬地張開眼,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這個和我一樣,呼吸有些急促,臉色微紅的男子,然後以慢鏡頭的動作,回頭看向門外,我的表妹兆桃兒在尖叫過後,已經石化當場,成為現場的第二具雕像。

我逃避似地低下頭,這下丟臉丟大了,和一個初次見麵的男子,居然就在公共場合w得不知東南西北。估計要在賓館,也傻傻地上了床了。

可是真的很想念,想念那種味道,想念記憶中獨屬於他的清冷,哪怕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可是記憶中的他是誰?記憶中的我是誰?難道真是他說的,他是李霄,是王府三少爺?可我為什麼說,我是也正的是什麼宗政皇後麼?

“又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他附在我耳邊,輕聲道。一個轉身,他在沙發上坐下將我緊緊的摟在懷中不放。他輕聲說:“前世,我就放開了你,放開了我的孩子們,這一世,我一定不會再放手,一定不會!”

來不及等我細想,他擱在我腰上的手,隔著薄薄的夏衣在我腰間輕撫,人卻看向門外:“外麵的小姐,是漣漪的“表妹,我表妹兆桃兒!”

“進來,順便把門關上吧!”他說完,便正了正神色,看向屋內第一個雕像,“我最好的朋友陵,聽說我來相親,專門來看笑話的。”說著他又低下頭,“卻剛好可以見證我們的重逢,見證我們即使跨越幾百年,仍然不變的愛。”

“什麼?什麼幾百年?”一直處在石化狀態的兆桃兒聽到這句隻在她喜歡的出現過的話,立馬精神百倍,很有做狗仔隊的潛質。

“幸會!”陵象看什麼稀有動物一樣,上下打量著我,“我怎麼也覺得你有點熟悉呢?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可是沒道理啊,這種級別的美.女,隻要見過,我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我搖了搖頭,但誠實地告訴他,隻是不自覺地就說了出來,他歎了口氣:“不急,既然遇上了,總有時間慢慢想起。正好可以體會一下重新戀愛的滋味。”

他撫著我才過肩頭的發:“幸好,保留記憶的人是我。若是再次讓你受著那相思煎熬之苦,找到一個沒有前世記憶的我,等有一天,回過頭來,我還不知道要怎樣心痛你那份苦,我來受就好。你隻要幸福地等著和我戀愛,做我的妻子,然後做我孩子的娘。”

那天,在陵和兆桃兒奇怪,曖.昧的目光中,他小心地替我夾菜,去魚刺麵前仿佛又和另一雙同樣的手重疊。淚就這麼掉了下來,我垂頭在他身邊低語:“沒想到你還這麼體貼,有你陪伴,真好!隱隱約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似乎對他也說過同樣的話。那時,我似乎很愧疚,我們似乎分割了很久

番外--再續前緣(三)

自然,那天,我們也沒有真的決定去馬上登記結婚。大家都是現實的人,我怎麼可能為他隨便的一句話就結婚呢?

雖然有些事,有些人,隔了幾百年已經記不真切,但心底那份騷動,那份感觸,那種對他舉手投足的熟悉感和親昵,都真真切切地告訴我,我好像真的愛上了他無論他是王霄也好,是李霄也好。

那天以後,我身邊多了顆牛皮糖,更讓我感動地差點痛苦流涕的是,我的老爸終於和藹了一回,給了我原本以為直到退休才能有的無限期帶薪假。

三十歲,早就讓我明白很多事,我不會去計較,他愛的是前世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也不會去計較,他偶爾的霸道,打翻醋壇子,是對我人身自.由權的幹涉。

重要的是,他對我好,連不相幹的人都能感覺得出的全身心地愛在對我好。而我也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愛,連著他的霸道,偶爾不講理,對旁人的冷酷都喜歡

如果說,我相信十個男人,九個會偷.腥,那麼他就是唯一那一個,值得我全心信任,不會背著我亂搞的那一個。我也相信,十月金秋。

我們相攜去巴黎的那次親.密接觸,他說那是他這一世處男生涯的告別。倒不是說我會介意,在遇到我之前。他曾經有過別人。而是我知道,他一直是個重承諾的人。他能守著幾百年前地誓言。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數五年而不放棄,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懷疑他那麼鄭重地第一次彼此獻身。

是的,我已經相信那一切關於前世的他和我所有地故事。..其實自從我們發生親.密關係後,我就常常會對著他的某個動作記起某些屬於遠去地古老年代的故事片斷。讓他常常感歎,早知道那個有用。早在見到我的第一天,就該把我推倒。當然,從巴黎回來後,他厚著臉皮,提著行禮箱,上演了離家出走的戲碼,然後哀求我收容他。

不知不覺,這樣的同.居生涯居然過了大半年。

我們在市區邊緣買了幢獨.立地花園式洋房,他也將辦公室搬到家裏。十天裏有六七天賴在家,隻有十分不得已,什麼要見客戶。要敲定合約等,才偶爾出馬一回。不過。他從不將公事帶到臥室。再忙,也拖著我在書房陪他。我曾問過。怎麼不帶回房?他說因為我不喜歡他把公事帶回臥房,隻屬於愛人的私.密空間。

我現在已經是徹底的閑人,四月份的一個下午,我躺在陽台上的遮陽蓬下,懶懶地曬著日光浴。不能怪我這麼做,我這個人本來就是極度怕熱,又怕被太陽曬壞皮膚,可又渴望和大自然做些親.密接觸嗬嗬,就這樣折衷一下。

雖然手裏翻著書,心裏卻吊著剛剛做的懷孕測試。明明記得每次都要求他戴雨衣的,怎麼還會?可是我地月事一向很準的,現在都兩個月沒有來了。

這大半年,霄也和我說了很多次要結婚,但我真的十分享受戀愛地感覺,總說稍微過段時間。可如果有了孩子哎,反正早把他當老公了,差的隻是一張紙而已。

陽光下地我有些昏昏欲睡,忽然霄從屋內出來,穿著我給他套上地,絕對夏威夷風格的襯衫,沙灘褲,極為不自然,有些躲躲閃閃地走到我跟前。我不由輕笑,看來保留前世記憶有時把一些習慣也帶了過來,比如,大夏天地,他也總是要衣著正式整齊。

也幸好現在有空調,冷氣機這樣的家夥,才不至於使他又中暑病倒。隻是,明明是個酷哥型的超級帥哥,偏偏有比我還白的肌膚,讓我那個心裏不平衡啊!其實,在他還是那個冷麵王胤的時候,他的皮膚也是很白的,不比我當時差哎,再歎一口氣。

“終於決定出來曬太陽啦?決定曬出小麥色肌膚,改走x感帥哥路線了?”我用書遮陽,擋在眼睛上方,看著霄。不是,出人命了!”他一臉嚴肅,雖然不再象前世那樣冷著臉,如西伯利亞的空氣一般,但骨子裏還是透著一種涼意,渾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信號。

可是,我喜歡啊!我愛極了夏天抱著他的滋味,晶晶亮,透心涼,真的很舒服。不過他的話卻是讓我一愣,從對他的宵想中回過神來,也跟著緊張起來:“什麼出人命了?你家還是我家?怎麼回事?”

他卻沒有了聲音,反而躺下來,幾乎半躺在我身上,快速地用唇封住我的,手卻撫上我的小.腹。唇舌相交,輕挑慢拈,等我早就被他暈得不知方向的時候,伸出手試圖解他襯衫扣子時,卻被他的上半身壓住了手,低沉的笑聲從我胸口方向傳來。他抬起頭,看著我依舊有些迷蒙的眼:“是這裏出人命了!現在你同意馬上結婚了吧!”他依舊留在我小.腹上的手此時卻燙到人心裏。

“你確定?”清醒了些的我,看著明明眼裏的笑意都快溢出來的他,偏偏還故作嚴肅地板著臉。

他從旁邊拿出那根試孕棒:“看到沒有,這是什麼!人證物證確鑿!這回你總要嫁了吧!不行,一定要嫁給我,一定,一定。”他開始在我耳邊像個孩子的嘮叨著,碎碎念著

“好!”其實我早就想嫁了,撇開上輩子,我也早就認定,他是這輩子的唯一了。不過我的雙手纏上他的脖子,故意曖.昧地道,“那你現在想不想回味一下製造人命的過程?”

霄的臉有些微紅,卻不知是因為我的答案讓他興奮的,還是他也已經情動。他一個挺身,站起來,隨後將我也抱起來:“我會很小心,很溫柔的。”

他的話,有種讓人感覺混亂的不清,畢竟,這一世,我什麼時候生過孩子?可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好。他將我抱回屋裏,順帶用腳關上了門。

婚禮在五月初八舉行,一切依照古代中式婚禮來。當我疑惑地問他,這麼短時間,要說籌備一個隆重的西式婚禮,加班加點還能完成。但若是這種十分嚴格按照古禮來的婚禮,禮服,用到的小物件等等,不是那麼好找的。

那時候的霄,臉上一點疑似的紅.暈,被我問急了,才坦白,其實自從巴黎回來,肯定了兩人的關係,他就開始忙碌籌備婚禮,隻等我點頭,就可以馬上舉行。前世今生,兩世為人,有夫婿如此,我還能求什麼?

那一晚,在我們洞.房的時候,我終於響起了一切,關於我和王霄關於另一個男人申屠銘瑄!

他看著我走神,一個挺近,吃醋的像個怨念的孩子:“都想起來了是不是?沒有在想我,在想另一個男人是不是,是不是?”

我摟著他的頸項,看著他害怕失去我的樣子,我心的柔了。罷了,罷了,不想了,不想了眼前的男人是我如今的丈夫,如今的老公,未來孩子的爸爸。

雖然,那個男人在位的時候關著我,霸道的占用我的後半生,對我,還是很好的,很好的

肚子大了起來,去打b超,竟然是雙胞胎!

我和他相擁幸福的笑了,孩子啊,你們也來了麼?媽媽,好想你前世,你們沒有看見爸爸這一世讓我們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