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日本方麵無視他們的死亡,什麼反應也沒有,也不談條件,這讓他開始憤恨,有被遺棄出賣的感覺。隨行的幾個日本人一商量,推舉大野永昌提出,他們投降獨立師參加反日行動。
這個變化讓葛壯不知道怎麼處理,因為他們是政客,不是技術人員,留下有什麼用,投降讓他們上戰場嗎?葛壯隻好請示翟勤,他來到這裏的時候,翟勤的臉色很難看,葛壯並不知道為什麼。
他是情報機關,一般的事是不會瞞著他的,沈方輝把一封電報遞給了葛壯。接到電報一看,葛壯恨不得撕了電報,這是重慶軍事委員會的電報,讓翟勤立即把日本人放了,那是日軍派出的代表團,是談判的,屬外交人員,中國是文明國家,不能做有損國家聲譽的事,責成翟勤立即放人。
葛壯說道:“放什麼放,老子現在就全槍斃他們,把屍體給他們。”
沈方輝搖頭說道:“師長正在避免形成不聽中央命令,獨立自主的印象。這時不聽國府中央的很不利,鬼子的離間計劃並沒有停止,還在製造矛盾,人先關押看情況再說。”
葛壯重重的出口氣說道:“是,我來彙報一下,大野永昌他們同意投降,幫助我們抗日。但他們一群政客能幹什麼?特來請示師長怎麼辦?”
翟勤一下站住:“很好,他們也有用處,立即讓大野永昌以日軍代表團團長,以他外事外參讚的名義發表聲明,表示擁護中國的抗日主張站起來反抗日本侵略,記住不一定非得是有用之人,什麼人都有用。”
“是”葛壯說道,他剛想離開。田朝榮從外麵衝進來:“報告,大事不好了。”
他這一句話讓所有人一驚。警察局的工作由區政府指揮領導,一般的事是不會向獨立師彙報的,除非牽扯到日本鬼子或者軍事行動。翟勤沒有問,沈方輝說道:“什麼事?”
田朝榮穩定一下說道:“剛接到通報,在押的鬼子代表團成員全部集體中毒,以有十幾個人死亡,其他人正在搶救,原因正在調查。”
沈方輝當時大怒:“田朝榮,你的警察局都是幹什麼的?能下手殺害這些日本人,明顯是特務幹的,你是怎麼幹的?”
田朝榮連忙立正:“對不起,我請求處罰。”
翟勤擺擺手:“先不要說這些,鬼子特務遍地無孔不入,但是一定要借著這個機會查清楚,把潛伏在內部的特務找出來。葛壯你們情報科也有責任,和警察局配合爭取挖出潛伏的特務,吳抗還沒有抓住吧!此人能藏住,證明我們有很多漏洞。”
葛壯和田朝榮一臉的慚愧,雖然師長沒怎麼責備,但兩個人一個掌握機要,一個管情報,卻連這點都辦不到。竟然讓日本特務潛進警察監獄把人殺了,日軍代表團關押地點,也不是普通的監獄。
對於大野永昌他們的死,翟勤並沒什麼可惜的,鬼子明顯不會妥協,已做好犧牲這些人的準備,這時出手殺了這些人太正常了不過了。自己沒有這些籌碼也得不到好處,鬼子也會把罪名扣到自己頭上。
這些翟勤並不在乎,反正公開槍斃自己都敢幹,怎麼死都無所謂。有一點可惜的是他們剛剛同意投降,想了想對沈發揮說道:“把能救活的日本人救了。”
“為什麼?”沈方輝不解的問道:“幹什麼要放他們,既然鬼子不管他們殺了最好。”翟勤笑笑:“沈大參謀長,有點政治頭腦好不好?幾個鬼子商人政客能有什麼作用,留著他們吃幹飯啊!讓他們回去說比我們說有用,讓他們明白倒黴中毒的過程,然後放他們離開。”
“是,我明白了。”沈方輝說道:“我不需要有政治頭腦,消滅鬼子有軍事頭腦就行了。我通知葛壯和田朝榮放人。”
沈方輝離開了,翟勤對國民政府要求放人,他並不奇怪,有多少親日派,國府內有多少是一半漢奸,一半抗日的人他更清楚,有多少還抱著殘破的大國禮儀,抱著文明正義之師這種虛榮不放的人他更清楚。
根據國府方麵的表現,翟勤也多少有一些感覺,鬼子恐怕短時間不會進攻的,自己向國民政府的請求日本方麵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是也在等,等國民黨軍隊來了再進攻。**什麼戰鬥力,翟勤可是清楚的。回頭看一眼牆上的日曆,三九年十二月份,眼看就會進入四零年,抗戰的轉機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呢?太平洋戰爭會不會如期出現,這一段時間自己該怎麼辦?
對,還是加強自身的強大,既然鬼子不進攻合肥,給自己喘息的時間,那就向周圍蠶食,不斷擴大地盤。如今自己有飛機了,那就要解決飛行員。如果有了飛行員,自己可以作戰的範圍將擴大,鬼子再無法限製自己。繳獲鬼子武裝自己,加強訓練,強化部隊,這恐怕是自己要做的,然後等待反攻的時候,翟勤暗暗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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