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非戰場英法軍隊節節後退,德軍咄咄逼人,蘇聯也深感不安,而日德同盟,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一時間都想弄個明白,這些消息是真是假。翟勤可不管那些,他就是要把水攪渾,真不怕鬼子大舉進攻嗎?那不可能。但翟勤不能服輸,說好話夾著尾巴做人,鬼子就會放過獨立師嗎?就能從中國退兵嗎?那不可能。
既然都是打,死戰到底,翟勤有什麼不敢說的。對著話筒說道:“大野永昌,別以為用這樣的計策就能成功,想離間中國人,想破壞獨立師的形象,你們辦不到。老子同意你們來就是騙你們,要不你們這些笨蛋怎麼會相信,老子暗中調兵一舉攻占合肥。沒想到吧?失算了吧?西尾壽造這個蠢驢還以為很高明,高明他媽個球,還不是被老子算計。你們這些傻逼在這還以為有作用,現在你們沒用了,老子幹什麼要留著你們。”
翟勤的話徹底驚呆所有人,這是一師之長,軍政首腦說的話嗎?怎麼像婦女罵大街一樣。就是那些話,一般人不會公開說的。流氓惡棍也盡力的把自己打扮成文明人,可翟勤確什麼形象也不要,用擴音器來罵大街。別開生麵,太奇特了,讓人是好笑又佩服。
但不能不承認翟勤膽大,作為國家軍政高官,是不能帶有侮辱性語言的,敵對關係也是在戰場上。談判各自代表國家利益,並不能進行人身攻擊。
翟勤的話不隻是針對日本,西尾壽造、天皇這都是世界上有名的人,他們代表國家,並不能用人身攻擊來說話,這隻能代表著自己無能。
可翟勤哪管這些,他就一個普通人,哪來的形象,根本也不在乎。兩國已然開戰,幾十萬、上百萬的人死在戰場,這時再說那些什麼兩國友好,人民無辜的屁話,自己都臉紅。
國土都被人占領了,還在那大談什麼睦鄰友好,都讓人騎到脖子上拉屎,還說什麼友好建交,他媽的怎麼無恥到這個地步。首都都被占領還不宣戰,這讓翟勤已然氣得不知道說什麼。
今天有機會發表這樣的講話,讓他突然發現自己太笨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樣的好處,太過癮了。這一舒服又開始了:“大野永昌,我告訴你,翟勤就從來沒想和你們日本畜生友好過。見一個我殺一個,不讓日本亡國滅種,我決不罷休。怕你們,老子怕你們什麼?獨立師前後消滅了十萬鬼子,今天又增加五千多。我看你日本有多少人能填到中國,四萬萬人,連天皇的老婆兒子都送來也沒法和中國比。王八蛋,還以為很強大,日本國內實行配給製度了吧!軍費支出以困難了吧!部隊兵員緊張了吧!別說不知道,你們心裏清楚,進攻啊?老子等著你。”
大野永昌已被驚呆了,一開始翟勤說日本高層有人當日奸,他並不相信,認為日軍動向翟勤可能是分析猜出來的。但是日本經濟狀況他怎麼知道的?這太可怕了,他想的就是馬上回去彙報,讓國內憲兵隊一定查出來是誰幹的,出賣大日本帝國,該死。
翟勤的連罵帶說,讓拿著話筒的大野永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是站在一邊本來就狂傲的嘉平俊男受不了了,一把搶過話筒:“翟勤,大日本皇軍絕對會消滅你,把大別山夷為平地。”
翟勤大怒:“關營長把這條瘋狗就地正法。”
“是”關忠亮早就手癢癢了。看到日本人不殺,獨立師的人心裏都不舒服。這好幾天了,還得保護他們,關忠亮一肚子氣。這時聽到翟勤的命令,手槍立即出現在手裏,抬手就是一槍。這麼近的距離,以關忠亮的槍法一槍給嘉平俊男爆頭。
這一聲槍響讓廣場上全都為之一靜,誰也沒想到翟勤能殺人。這畢竟是談判代表團,可以不同意,可以不談,但哪個軍隊也不會槍殺談判人員,特別是像個國家的軍政組織。
殺人狂,瘋子,流氓,土匪,這一刹那所有人想起了翟勤的外號。那可沒有一個好的,哪一個都表示他凶名昭著。這一槍讓大野永昌差點嚇尿褲子,關忠亮把掉在地上的話筒撿起來說道:“師長,還殺哪個?”
這一聲問話別說日本人,那些外國記者也膽戰心寒。這個瘋子什麼都敢幹,說不上一來氣把他們也殺了。
戴維斯認為自己還是比較公正的,翟勤的行為已然超脫了正常的範圍。他走過來拿過關忠亮手裏的話筒:“翟師長我是美聯社的記者戴維斯。日本方麵是談判代表人員,是尋求和平的使者,你不應該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