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紹遠有些服氣了。翟勤的勝利不是僥幸得來的,此人頭腦確實夠用。這些都是非正規戰術,但要是每個部隊都能達到,那一定是勝利。唯一的不確定就是各營各團是否能達到預期作戰目的。點頭說道:“計劃是不錯,可是要是各單位達不到作戰目標,就十分危險了。”
翟勤笑笑說道:“戰場都是在賭,因為結果誰也不知道。隻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更有膽量和毅力。”
周紹遠說道:“都知道你是惡魔,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賭徒。既然薛司令說作戰計劃聽你的,就這樣辦吧。”
翟勤說道:“周旅長,希望你能給各級軍官下令,戰術方麵必須聽戰術指導小隊的,否則失敗我真的不負責任。”
周紹遠知道自己被綁上翟勤的戰車,他開會的時候不說作戰計劃,就是不想自己給反駁的機會。在整個33旅形成周紹遠同意翟勤指揮的印象,這時候自己隻能配合,否則失敗就是自己承擔最大罪名,最後罪責全都會落到自己頭上。不管怎麼說,周紹遠等於上當,被翟勤算計了。為了自保他也要盡力打贏這一仗。
雖然心裏極為不舒服,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既然薛嶽這樣信任翟勤,為什麼不讓他擔任軍事主官呢?以薛嶽的權力,給翟勤一個團長是沒問題的,就是憑借戰功,當個旅長都沒問題。這是為什麼?
既然自己還是旅長,勝利了是33旅的戰功,失敗了是翟勤和薛嶽指揮的。周紹遠也放開了,點頭答應下來,給各團營下令,戰術方麵聽從戰術小隊指導。
一天時間,整個潁上縣城裏麵是雞飛狗跳。翟勤的十個小隊每個營一個,對這些營進行戰術指導。什麼戰術指導,就是翟勤的非正規作戰方法,配備武器彈藥,準備一些東西。
一開始這些營長和連長還是十分不滿的,畢竟這些獨立大隊的人好像是當官的一樣,可是下午的時候,這些軍官就不再抵觸。這些戰術真是稀奇古怪,簡直就是損主意。翟勤他們大隊在張八嶺這段時間想出來的辦法,都給用上了,還有不少是33旅的官兵想出來的。
每個營都不知道彼此怎麼準備的,獨立大隊的一句話,讓他們都不會說。那就是鬼子隻有三千,不到四千人,可是33旅七千多人,兩個分一個。那可是大洋,別人的多了,自己就的少了,好辦法當人不能讓別人知道。
鬼子在很多地方都有他們的情報人員,潁上是前沿,這裏更是有不少他們的人,還有一些收買的漢奸,可是他們都弄不明白進入潁上的這個旅要幹什麼。隻是知道肯定有行動,但是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除了報告情況以外,拿不出什麼作戰計劃。
接到報告的荻洲立兵中將也是直迷糊。參謀長鈿勇三郎大佐說道:“師團長閣下,我認為這是在保護潁上,畢竟我們有人在他們手裏。翟勤這個人很狡猾,他為什麼答應放人?一定是得到了好處。狡猾的他不可能想不到,人一旦放掉,我們就會進攻。”
荻洲立兵點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翟勤扣押人質,商談的不是他們軍方,是和日本國內的財團直接研究的。來自參謀本部的命令,在人質沒有確定安全之前,不要對潁上有任何軍事行動。
可事情是在荻洲立兵的防區出的,他絕對難以下咽這口氣。他知道這些財閥的影響力,所以調動兵力進入鳳台,一旦翟勤不守信用,或者人質安全,他就會殺進潁上,出這口惡氣。這個在江南就讓他失敗的翟勤,一定要打敗他,報仇。
他給進攻蒙城的第116聯隊命令,一定要攻占蒙城。對翟勤要求停止對蒙城進攻的要求,司令部沒有給予答複。荻洲立兵當然是不管這些,命令添田孚大佐,在炮兵的支援下,一定要占領蒙城。
潁上城裏,獨立大隊營地裏,隻有韓勇和郝元生看著這些俘虜。翟勤說道:“我隨部隊前往蒙城,接到我的命令立即放人。把他們安全送到夏橋,立即撤回,明白嗎?”
韓勇立正說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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