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輪射擊,一個進攻的小隊五十四人,被擊斃了四五個人,其他的一下臥倒向上麵開槍還擊。
山崗上的支那軍隊卻不開槍了,什麼動靜也沒有,這讓鬼子小隊長十分納悶,這是為什麼?翟勤的排球戰術隻用過一回,以後再沒有用過。那是因為他一直在打偷襲和進攻,再沒有防禦過,鬼子怎麼知道這樣的戰術。
翟勤打的是心理素質戰鬥,隻是受過基礎訓練的士兵上戰場之後,全是心理不穩定。看到鬼子衝鋒就開槍,因為著急和慌亂,子彈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如果要是一顆子彈一個敵人,鬼子有多少能夠消耗的?一個士兵攜帶一百發子彈,那得消滅多少人?可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子彈都白白消耗掉。
一場戰鬥消耗幾萬子彈,可是打死的敵人呢?也就幾百人,那麼多子彈都打哪去了?
根據自己研究的結果,翟勤一方麵提高士兵的射擊精準度,另一方麵訓練他們素質,主要是心理素質。麵對鬼子的時候,不要慌亂,穩定射擊,保持精準程度。
此時雙方相距也不過百十米遠,一個那麼大的人,又沒有規定必須打哪,隻要打中就行。就算是打在腿上,他們也將失去戰鬥力。各小隊長、分隊長一再告訴士兵不要慌,不要緊張,盡量瞄準再開槍。
由於各小隊有自己負責的區域,所以不是亂開槍。隻有一個小隊的鬼子,就是麵對麵拚刺刀,也不見得輸給他們。看到上麵不再打槍,進攻的小隊長也不能就在那挺著,抽出指揮刀,向前一指:“牙擊給給。”
臥倒的鬼子翻身爬起來向上衝鋒,堅守陣地上的第三中隊官兵,其實一直在等著鬼子進攻,槍上膛刀出鞘,,一直在盯著鬼子。
這一個小隊的鬼子剛剛站起來,還沒有邁出兩步遠,就是一陣排槍射到。這一下損失更大,鬼子足足倒下二十來人。小隊長亡魂皆冒,這樣打下去,自己的一個小隊根本沒有能活著的。他是試探進攻,發現不可為就退回去。
安藤隆十分惱火,這是他的手下一個小隊,進攻還沒有看到什麼,就損失了一半的人。這讓他十分心疼和憤怒。回頭看看聯隊長方向說道:“請求炮火支援,第一中隊上。”
“轟、轟”鬼子又開始開炮了,這回鬼子出動一個中隊,安藤隆也改變了戰術,用士兵硬攻,命令第二中隊向山崗上麵發動進攻,步兵在炮火的掩護下,向山坡上快速攀爬,進攻速度很快。擲彈兵看看距離並不遠,開始用擲彈筒打算消滅這些該死的支那軍。
可是一個中隊剛剛進入一半的路程,安藤隆悲哀的發現,這個翟勤太狡猾了,戰術運用的很好。陣地上的槍不是亂放的,擲彈兵根本起不來。不能半跪著,沒有著力點,擲彈筒也發揮不了威力,可他們剛起來就被打死。
山崗上還是不緊不慢的開槍,鬼子進攻的道路上,一具又一具屍體。看看實在不行,安藤隆少佐下令退回。
安達二十三大佐也很吃驚,他是合格的軍人,並非是草包,阻擊陣地上的士兵絕對稱得上訓練有素。山崗上的槍沒有多少空槍,隻要開槍,就有人倒下,然後他們就隱藏起來不開槍,再由另一個地方開槍。
日軍後麵的支援火力重機槍也沒辦法,一會打這,一會打那,隻能是在後麵跟著。獨立大隊很少射空槍,給進攻的第2中隊大量殺傷。當鬼子退回去的時候,大約估算一下死傷接近一百多名。
安達二十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沒怪安藤隆沒有指揮能力,一直到天快黑了,鬼子又進攻兩次,還是沒有辦法。
看看天空的時間,安達二十三下令,部隊向後撤,退出五裏地宿營休息。他已經電報請示師團長,明天派飛機助戰,不信中**隊能抗住飛機轟炸。
退回去的安達二十三大佐統計一下,一下午的戰鬥,皇軍損失一個中隊接近二百人,這讓他很惱火,可是拿不出更好的辦法。隻能明天有飛機之後,展開快速突擊,不給獨立大隊喘息的時間。隻要突破這個隘口陣地,皇軍就會直搗翟勤的老巢—將軍台。
可是他還沒等算計明白細節,報務員給他兩份電報,這是另兩路進攻的大隊,兩個中隊長都向他報告,皇軍剛剛進攻不到一半路程,隻好就地防禦。山裏道路太難走,攔截他的支那軍並不多,但他們很狡猾,皇軍兩個大隊分別損失幾十人。
獨立大隊部裏翟勤聽完報告後說道:“這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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