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安兒還有皇兄呢,大不了皇兄養你一輩子啊,咱不嫁了”
我知道何淼隻是一時的氣憤,所以我也懶得跟他計較。我徑直的走到安兒前麵摸了摸她的頭。
“皇兄”安兒抬頭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安兒不夠好,所以他連偽裝都懶得偽裝了”
“安兒特別好,是那個王八蛋不好。你可是我們徐國的小公主,從明天起整個徐國的人都該寵著安兒小公主”
經過我跟何淼的不限努力,安兒終於才願意重新露出笑容。陪她嬉戲打鬧後,安兒終於忍不住躺在何淼身上睡著了。
“我送她車上”何淼對我們比著口型。
“今日的事情,朕還需要多謝謝左相”我端上酒杯敬了何瑜一杯。
“這本該是臣分內的事情,皇上言中了”
“不過朕不希望這件事情能傳到別人耳中,畢竟歡呼到皇宮顏麵”
“臣知道該怎麼做”左相點頭。
因為我是個愛民的皇上,所以我經常出巡。百姓中有不少人能認識我的臉,而左相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國民老公的存在。
不過今天他們的國民老公居然在酒樓毆打一個貴家公子,這想都不用想,絕對是明天的頭條啊。
“天色不早了,你們慢慢吃,朕先走一步”見何淼也過來了,我也連忙站了起來。
“等等,你到底是誰?”何淼立馬攔住了我。
我就知道我說完這句話,立馬能吸引住何淼的注意力。
“朕給誰?你不妨先問問你哥哥”
“何淼,不許無禮”何瑜也適當的出生教育何淼。
“我想聽你說”
“如你所願”
何淼突然如此害我一時間沒崩住,差點笑場?索性以後也要常來往的,那還不如實說了
“什麼?”任留何瑜再怎麼聰明,他都不會想到,我會跟他妹妹有所勾搭。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說完這就話後我就默默的離開了
因為發生了這麼一係列事情,導致我到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七點吧,自然避不開母妃深夜的追問。不過索性母妃也沒什麼壞心思,我也就全說了。至於其他人一個也都沒有驚動這些年來,我雖然沒幹什麼大事業,但是這個宮中侍衛我還是敢保證都是我的人。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母妃摸了摸我的手,驚魂未定的說道“安兒就交給哀家帶走吧,你帶著她好事者諸多不便”
“一切交給母妃做主”母妃願意為我解憂,我自然大受歡迎。
那日左相在鴻泰酒樓打人的時間我終於也在過幾天聽到了別的傳言,據說一群世家公子打賭說誰要能撩到何淼,就能過得大寶劍一把。
後來左相知道真相後,分外生氣。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紛紛表示打的好,敢調戲左相家的人自然是過得不耐煩了。
而那個王八蛋回到家,不敢招不招,他爹都不敢到我來上奏說何淼打了他兒子,畢竟他可是調戲的是我的妹妹。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走出陰影的安兒仿佛換個人一樣,也變得活潑開朗了不少,母妃也甚是疼愛安兒,整個膩歪在一起,連我都差點羨慕了。不過雖然是這麼說啊。但是聯姻的事情並沒有結束。
各國青年還在為追求安兒做著不限努力。迫於無奈,我隻好讓安兒裝病,所以隻好跟他抱歉換個公主了,不過對於他們而言,隻要是公主都行,是不是安兒都無所謂。為此我還索性演戲演到底還招聘了一大批民間醫生。沒過兩天就聽到何瑜說何淼要進宮來找我要個說法。不過看到安兒在宮中活潑亂跳的樣子瞬間樂開懷。
“你這兩天要是沒事,就在宮中陪陪安兒,這兩天不讓她外出,老念叨著你”看著兩姐妹其樂融融,我也樂得清閑的找何瑜下棋。
因為這兩天何淼老往宮裏跑,所以這兩天我連帶見何瑜的機會也多了。兩個人沒事下下棋聊聊人生,我竟然也覺得這人還不錯,我可以深交深交,就連蘇木都說,我要是在這麼聊下去何瑜都快成我知己了。
不過正在我這跟何瑜心心相印,呸,心心相惜呢,楊公公就跑過去告訴我,這次抱的美人歸是趙國,趙國的使臣想要見我一下,問我見不見。
“見”我頭也不抬的點了頭。
早就說起過趙國的使臣是我熟人,說起我跟他可都是老曆史。
熟人見麵,兩眼淚汪汪啊,不過我現在跟他關係有點尷尬,因為我現在是我哥哥,按理說我應該不認識他的,可是他猛的衝上來跟我說了一句“若水,這些年你可還好”時,我差點哭了出來。
因為太多年了,沒有人叫過我若水了。剛剛登基那兩年,母妃還會叫錯叫我一聲若水,可是時間這麼久過去了,母妃早就已經習慣了,就連我自己都差點遲到了。
“使臣怕是認錯人了,若水是朕胞弟。已經去世了”我甩開了他的手然後做到了那個至高無上呢位置。
“不可能,你明明就是若水,說話的方式也是。緊張的時候喜歡把玩自己的手鐲,吃飯的時候時候也是,你怎麼可能會是別人”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痛苦。
可是對不起啊,曉哥哥,我不能跟你相認。因為若水早就死在先帝登基的第三天。那個整天跟在你身後叫你曉哥哥的女孩早已經死了,那個跟你約定了還要再見了的女孩子已經死了,那個跟你說如果我是女孩子,那我就可以嫁給曉哥哥的若水已經死了。
“你認錯人了”我還是堅持搖頭。
“那你為何還要堅持見我,如果你不是若水的話”
“因為朕是徐國的王,而你是趙國的使臣。這個理由夠嘛?”我冷漠的看著他“看著你跟朕胞弟是舊相識的份上,朕不跟你計較,但是朕不希望有下次,退下吧”
看著劉曉原來越遠的背影,心裏不禁湧上幾分悲涼。劉曉原來多麼冷靜的一個人,居然被我逼成了這個模樣。
還記起第一次遇到劉曉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到趙國不久,整天被人欺負。舉目無親的我經常躲在一個廢棄的小院子對著大樹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