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思琪抓起他的手,輕輕吹著,像一個妻子,溫柔又擔心著他,“楚天,你的手受傷了,快去找醫生包紮下”
謝思琪扶著喬楚天走,臨走前她不忘添油加醋說:“楚天,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纏著你,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思琪,你沒錯,都是遲念的錯,要不是她還得救你,我真希望她死了。”
絕情的話,讓遲念心痛欲裂,原來她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救謝思琪的工具。
若是她死了,和肚子裏他的孩子一起死了,他真的不會心痛嗎?
遲念撐著牆站起,搖晃著身子走出了醫院。
外麵,冰天雪地,她身上隻穿著一套單薄的病號服。
今天下了雪,鵝毛般的雪,洋洋灑灑落下,很快就將她的頭發,身上,落滿了蒼涼的白。
遲念任由雪打在身上,一步步走著,不知道走到哪裏,也不知道去往何處。
直到她凍麻了雙腳,凍的身上都僵硬了,聽到手機來了信息,才醒過來。
短信裏爸爸催促她快去找他。
遲念沒帶錢,就用手機滴滴打車到了家,換身衣服,帶上了她個人的所有積蓄,匆匆的趕往赴約地點。
遲念推開一個ktv包間,走了進去,見到爸爸那張已經蒼老的麵孔,她忍不住跑過去,抱住了他。
“爸這麼多年,你都去哪裏了,你為什麼那麼狠心,拋棄了我和媽媽!”
遲項陽抱緊已經長大的女兒,熱淚盈眶,“是爸爸不好爸爸無能,把你和你媽扔下了”
抱了一會兒,遲項陽忽然推開遲念,“錢呢?”
“爸,給你!”
遲念把錢給了遲項陽,遲項陽看了眼隻有幾千塊錢,猩紅著眼問,“念念,就這些錢?”
“這張卡裏還有五萬塊,密碼是我的生日。”
遲項陽拿過卡,匆忙要走。
“爸,你去哪裏”遲念追過去。
“別再管我了!”
遲項陽剛要跑出去,就被幾個男人堵在門口。
“錢呢?”
“給!”
“就這點錢?”
“五萬多,以後有了,我再還你”
為首的一個寸頭,戴著耳釘的男人,一把將遲項陽拽出去,“給我打!”
“放開我爸!”
遲念衝了過去,卻被這個寸頭耳釘男一把推進包間,按倒在沙發上,他壓住了遲念掙紮的手腳,濃濃的煙酒味鑽入遲念的鼻尖。
“你爸說你有錢,你會給他還債吧?”
遲念扭動著身子,清冷的看著他,“我爸欠你多少錢,我給你不許碰我,更不許打我爸!”
“五百萬,你有嗎?”
“五百萬?”
遲念沒想到爸爸欠了那麼多債,可眼下她拿不出那麼多錢。
“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湊錢給你”
“不能,今天我就要!我不但要五百萬,還要你陪我睡,當做利息”
寸頭戴耳釘的男人,一把撕開遲念的衣服,扯掉繃緊的紐扣,上下其手的強迫她跟他在沙發上做。
“念念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女兒,放開她啊!”遲項陽瘋了一樣要衝進去救女兒,卻被人毒打。
“混蛋!放開我快放開我!”
“把門關上,別擾了爺的興致,爺要好好玩她!”
包間的門,在遲念驚恐的視線中關上。
她看不到遲項陽為救她時被人毒打,看不到有人過來救她,更看不到任何希望。
寸頭戴耳釘的男人,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臉往下啃咬,而她的掙紮,挑逗起他的邪惡趣味,讓他更加瘋狂的掠奪。
絕望的淚滑下,她哽咽著喊:“喬楚天,你在哪裏?快來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