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城,我已經愛上別人了,咱們不要再聯係了,一刀兩斷。”沈月聲音哽咽,極力掩住心口的疼痛說道。
“你說什麼?”那時候,賀彥城正拿著辛苦打工賺來的一克拉鑽戒準備去向她求婚。
“我說已經受夠你了,你這種窮小子,怎麼可能給得了我幸福,不要再打擾了。”咬牙說出最後一個字,沈月慌亂地掛斷電話,然後關機,蹲在地上哭得不受控製。
——
五年之後。
A市最豪華而奢侈的商業大樓頂層,沈月趴在落地窗前,身後是男人一下一下,越來越凶猛的撞擊。
沈月感覺身體像快要被撕裂一般,手心沁出汗來。
“賀彥城,你放開我。”沈月嗓音黯啞而斷斷續續地說道。
身後的男人如鬼魅一般,陰鷙地嗤笑一聲,狠掐住她的腰身冷聲質問道:“憑什麼?”
聽到他冰冷的聲音,沈月心裏的防線有些崩潰,漸漸湧上一些絕望。
五年了,當初,母親看了賀彥城的照片之後,以死相逼,要她分手,她以淚洗麵,以為母親會妥協,可是母親最後哭著告訴她,賀彥城是仇人的兒子,父親當初公司破產走投無路,全都是被賀彥城的父親害的。
賀家對母親來說是血海深仇,她打死都不會同意她和賀彥城相處。
不想再讓母親痛苦,沈月隻好決絕地和賀彥城分手,然後消失。
為了躲避他,她帶著母親和弟弟逃到離A市上千公裏的小鎮,再也沒有踏足A市。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見麵,可是,賀彥城居然會找來,還綁架了弟弟和母親。
她沒有任何選擇,隻能乖乖跟著賀彥城回到A市。
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放了弟弟和母親,可是,她錯了,五年的時間,這個男人變得邪惡而可怕,甚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在走神?”森冷的聲音傳來,沈月立刻回神,飄遠的思緒很快落在他的話上麵。
正想著如何回答,賀彥城陰冷地笑了一下,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怕我弄死你的弟弟和你媽了?”
沈月嚇得身子一抖,倏然轉過頭,驚恐地看著賀彥城的眼睛。
他的眼中盡是陰鷙和邪惡,這樣的他讓她完全不認識。
賀彥城毫不忌諱地直視著她的眼睛,冷淡而邪魅地問道:“怎麼?怕了?”
他那樣的表情仿佛真的要將弟弟和母親置於死地一般,沈月的心裏慌亂而氣憤,怒不可遏地罵道:“賀彥城,你混蛋。”
不待她最後一個字說完,賀彥城仰起頭哈哈大笑,然後低下頭陰冷地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沈月”
她就那麼梗著脖子看著他,賀彥城的眼中襲上怒色,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勇猛,每一下,沈月感覺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攔腰掐斷一般。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賀彥城才終於在她的身上發泄完畢,然後一把將她甩開,將一身精致得體的奢華西裝複又穿到身上。
絲質的連衣裙仍然貼在身上,沈月覺得自己的雙腳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靠著窗子慢慢地往下滑落,然後跌坐在地上。
逃避了五年,她以為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就結束了,沒想到現在噩夢隻是剛剛開始。
賀彥城穿好西裝,轉頭看到沈月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眼中不禁染上陰鷙,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
想想這五年的痛苦,他的手便不禁慢慢地用力。
力氣越來越大,沈月感覺下巴快要捏碎時,死灰般的眼睛才慢慢裏聚攏一些光芒落在他的身上。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賀彥城的聲音如鬼魅一般,沈月沒有任何回應,隻是警惕地看著他。
“這還隻是開始,我不會放過你的。”賀彥城冰冷地吐出這幾個字,然後一把將她甩開。
“對了,還有你那個天真的弟弟,以及那個病懨懨的母親。”見沈月沒有任何反應,賀彥城繼續補充道。
果然,他的話一說完,沈月立刻凶狠地看著他怒斥道:“賀彥城,你這個神經病。”
錐心般的怒意,賀彥城瞬間轉身,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東西跌落,砸在沈月的身上,她根本不閃躲,因為心裏的痛比這種疼痛嚴重一千倍。
沈月撐著落地窗慢慢地站起來,想要離開他的辦公室,剛走沒幾步,突然聽到賀彥城的手
機響起來。
“總裁,沈耀傑突然暈倒了。”賀彥城的手機聲音調得很大,隔著不遠的距離,沈月隱約能夠聽到電話那端的說話聲音。
聽到弟弟的名字,她整個人瞬間僵住,脫口而出道:“耀傑怎麼了?”
沈耀傑臉上的一抹擔心很快變成不屑一顧的笑,邪魅的丹鳳眼輕挑地看向沈月,臉上滿是笑容,漠不關心地掐斷手機對沈月道:“沒什麼,撐不住了而已。”
聽到賀彥城這幾個字,沈月的腿一下子發軟,跌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