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錯了什麼嗎?嘿嘿……”出乎管家意料之外的是,正木佐助居然還反問了他一句,“我剛剛都說了,隻要他輸了就要拜我為師,師父打徒弟難道不是正常的嗎?而且……”接著,正木佐助用眼角看了看風間黛,臉上居然還露出了蔑視的表情,“而且……更何況還是一個這麼廢物的徒弟……”
“欺人太甚!”管家怒道,作勢就要往上麵衝,他風間家族的人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算了,管家……”出人意料的,風間黛居然拉住了管家的手,阻止道。雖然風間黛這個時候輸了,但是強烈的屈辱感不但沒有擊垮他的內心,反而還使他的眼睛變得格外的明亮。他強忍住自己心底的酸意,抬起頭,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眼淚流下,他堅強地看著正木佐助,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風間黛今天發誓……你今天所給我的恥辱,來日……必將以數倍奉還!”
時間回溯到現在……
“真是個人渣!”夏熾廖憤憤地握了握拳頭,說道。
“沒錯……”風間黛無奈地點了點頭,“不過那個時候他倒讓我清醒了許多,因為我當時覺得自己居然能在佑銘學院的籃球部混得風生水起實在是很厲害,那一段時間我確實有點兒目中無人了。正木佐助的出現讓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的籃球技術也進步得飛快。”
“這就是你離開佑銘學院籃球部的原因?”夏熾廖疑惑地說道,就是因為這個?也不至於吧……
“當然不是……”風間黛回答道,“是因為我的父親,他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大發雷霆,說要好好找那個正木佐助談談,但是卻被我阻止了,不過,從那之後他就再也不允許我踏入佑銘籃球部半步了。其實,我也隻能怪我自己太目中無人了吧……”說到這裏,風間黛的眼中充滿了遺憾。
“不要緊的……”夏熾廖拍了拍風間黛的肩膀,安慰道,“我們這次一定能夠拿到市級學院籃球聯賽的門票,並與他們一決勝負的,那個時候,你也就可以報仇雪恨了。我想,現在的你,完全可以和他正麵對位了吧!”
“唉……”聞言,風間黛搖了搖頭,遺憾地說道,“沒有機會了……在去年的學院籃球聯賽之中,正木佐助因為被對方的中鋒給防得太死了,一怒之下竟故意做了一個小動作,用手肘擊斷了那個中鋒的顴骨。那件事情鬧得很大,他不但被取消了比賽資格,而且還失去了他被送到國家隊的機會。”
“就是應該這樣!”夏熾廖憤憤地握了握拳頭,“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樣的性格確實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體育運動裏麵居然出了個這麼一個人渣,真的是侮辱了他籃球運動員的名號。”
“嗬嗬……也不能這樣說別人吧……雖然他的行為是有點兒過激……”風間黛苦笑道,“經過了這個事件之後,正木佐助也突然退學了,沒有人知道他到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否還在堅持籃球。”
“這……”夏熾廖還想要再說什麼,倒是卻被風間黛給打斷了:“多說無益,我們現在還是快點到宿舍裏麵休息吧,一切的事情,等我們明天去了佑銘學院自然會知道。”說完,風間黛加快了腳步,朝著宿舍的方向快步走去。
“……”夏熾廖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遠去的風間黛,風間黛此時的身影在這樣靜謐的氛圍之下變得分外落寞。平時的風間黛都是一副吊兒郎當,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沒有辦法使他悲觀的人。但是現在他卻成了這樣,看來正木佐助這件事對他的傷害還是不小啊……
時間過得飛快,在WAF全體成員的期盼之中,櫻裏圖學院很快就迎來了第二天的清晨。夏熾廖和風間黛兩個人早早地就起來了,洗漱完畢之後胡亂地吃了一頓早餐就換上了隊服就衝到了櫻裏圖學院的體育館。
“你們兩個人又遲到了……”喬爾掃了掃手腕上的手表,冷眼瞥了瞥夏熾廖和風間黛兩個人,“你們剛剛說自己明明是早早地就起來了,怎麼……你還和我們有時差嗎?還是說……你們觀念裏麵的“早早”其實卻並不早?”
“嘿嘿……”對此,夏熾廖和風間黛隻能夠幹笑幾聲。其實喬爾說得沒錯,他們觀念裏麵的“早早”其實就是比計劃的時間提前二十分鍾起床,等他們隨便磨蹭一下,也就遲到了。
“唉……真是拿你們這兩個經常遲到分子沒辦法……”喬爾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這次我也就不懲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