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卿一麵嘟囔著一麵嬌嗔著的不肯讓梁惟成給她戴上。
梁惟成索性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裏了,他的胸口抵著她的背,雙的牢牢的把蘇青卿圈住。然後,擒著蘇青卿的手,以他習慣了的強勢,把戒指舉在了蘇青卿的眼前。
兩個人這時一起看著那枚戒指。
“你在說我?”
梁惟成口中呼出的熱氣貫在蘇青卿的耳邊,他拿著戒指的手貼近了蘇青卿的手指,直到他把戒指戴在了蘇青卿的指端,這才放鬆了鉗製著蘇青卿的力氣。
紀笑天是前兩天回的香港、
而且據梁惟成所知,他這一回去是並不打算再在大陸發展了,其實一部分的原因不可否認是因為與他的交惡。紀家自然會再派人到大陸來掌控大陸的市場,可是,在紀笑天走之前,紀家派過來的人擺的一桌酒席上,紀笑天半真半假的對梁惟成說了一句。
“梁惟成,你讓人嫉妒。”
這種嫉妒,梁惟成和紀笑天彼此都是心知肚明,隻有蘇青卿還在和他說著,自己和紀笑天隻是普通的朋友。
真的是普通的朋友嗎?
見梁惟成像是在回憶著什麼,蘇青卿依在他的懷裏,終於垂下了頭,極安靜的靠進梁惟成的胸口,淺淺的聲音問梁惟成。
“你在想什麼?”
梁惟成仍是一貫雷打不動的口吻,情緒和態度這時候都已經平靜。
“沒什麼。”
“那你是在想什麼?”
“想或許不遠的那些未來。”
“我爸還沒同意呢。”
“他會同意的。”
“是嗎?”
兩個人中仍舊相互擁抱著,誰也沒有鬆開誰。
站在路燈下,好似是一個人的影子,落在地上,安祥,恬淡。
蘇青卿不願意破壞,所以也就不再說話,專心的貼在梁惟成的胸口聽他的心跳的動靜。
梁惟成也很享受眼前的寧靜,多少次從夢裏醒來,懷抱裏的空虛,全都是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女人,沒有借口的就隻能是她。
華瑩開著車竟然就停在了這兩個目前已經是沉浸到了幸福的情侶的麵前。
“你們倆這是打算在這裏做雕像了?”
“沒有。”
蘇青卿搖頭否認,接著蘇青卿又問道。
“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你哥不放心你,所以,我們才轉回來,看一眼,不過我想應該是不用了。”
華瑩眼裏十足的調侃的味道,讓蘇青卿都覺得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梁惟成見蘇青卿麵上的尷尬,眉目裏便帶了二分冷的瞥向了華瑩,不動聲色間,隻是抬了抬眉峰,就替蘇青卿解決掉了麻煩。
“再見。”
華瑩也不再多說什麼,揮了一下手,然後徐徐升起了駕駛室的車窗。並且,對仍站在馬路邊做著雕塑的兩個人親切並且得體的笑著回了梁惟成一聲。
“再見。”
在看著華瑩和大哥的車走了以後,蘇青卿在梁惟成的懷裏轉了個身。這時,纖細的身體和她的細細的眉上都已經披掛上了細碎的夜光。
“梁惟成,我愛你。”
蘇青卿此時顯得那麼勇敢,在梁惟成承諾了以後,她也終於勇敢的承認,原來,對他的愛,一直不曾離去。
梁惟成的眼裏被他自己強行壓抑著什麼,連他自己都已經察覺到那股力量的可怕,隻是一時間梁惟成不能相信,伸手想要去摸眼前的人,被他壓製住了的情緒此時又再次的翻滾了出來。
俯下了身,梁惟成低是不能再低,然後,在蘇青卿的眼裏,便是梁惟成那看似並不自然的笑意。
最終,愛情被以吻封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