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心急火燎地趕路,催著我進礁石林,是不是為了躲避追來的淩玖川?”說著說著,舒葵打斷了敖令洋。
“是。”敖令洋大方承認,“你身上有淩家家徽,隻要還在三疆境境內,他都能感應到你的方位。那片礁石林是鮫人的聖地,原先是有結界保護,可以讓闖進來的人迷路的,大概,鮫人死得差不多了,結界也就沒以前那麼強大了吧。”
“我那時真是鬼迷了心竅了。”舒葵回想礁石林中發生的事,除了覺得像一場夢,還覺得有些對不起淩玖川。
“那次,要不是淩玖川攪局,你早就懷孕了。”敖令洋恨恨地說,“也怪我,太執著於讓你心情好,想等你願意,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事。”
“所以你現在才不管我願不願意了是不是?”舒葵“哼”一聲。
敖令洋笑笑:“我們鎏昱海流傳著一個說法——在母親開心的時候,生出來的孩子最是健康、強壯。如果母親不開心,隻要候準時機,生出來的孩子稍遜,但也是健康強壯的。”
舒葵不響,心道原來所有的遷就和溫柔體貼都是假的。
敖令洋則又一次嚐了舒葵的血,歎口氣:“原本,隻要有過一次,你的眼白就會泛藍,你就再也不會動搖,一輩子都會死心塌地地隻認我一個人,可惜……”
“後來,你是怎麼又到的沉亡森林?”舒葵暗自慶幸的同時,問起了一直想不通的事。
“是黃嘯接我進去的。”敖令洋索性一說到底,“他讓我帶著你沿著路走,可以先在別墅裏生第一個孩子。”
“這麼說,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所有人都在演戲?”劉姨的快樂如此真實,讓舒葵難以相信她也參與在其中。
“並不是所有人。”敖令洋聳聳肩,“這事隻有我和黃嘯知道。”
頓了頓,突地想到什麼:“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說著,便在舒葵渾身上下一通亂摸。
舒葵想掙紮,可完全動彈不得,不由地一疊聲大叫住手。
敖令洋並沒有找到任何感興趣的東西,一臉疑惑:“照道理,一旦中了惑情術,此後的所有事都會順理成章地發生,哪怕你我分開,也不會影響惑情術的效果。就算剛認識你,我是第一次使用惑情術,並不熟練,但到了七曜鎮,第二次加固之後,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會拒絕我的。”
“你還沒練到家,或者你太弱。”舒葵倒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這幾乎是我們鮫人天生就會的法術,不需要多少練習。”敖令洋若有所思,“你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在影響法術的效果,很有可能,這個東西也是那個人勢在必得的,不然,他不會和我做交易,讓我把你帶回去。”
“什麼東西?”舒葵馬上聯想到以前容樹說的話,緊張起來。
“不知道。”敖令洋見事情都說得差不多,尋找也是無果,便不再開口。
緊接著,他不斷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每過十多分鍾就去嚐嚐舒葵的血,舒葵的手上因此添了不少小傷口,火辣辣地疼著。
在這段時間裏,舒葵又氣又恨又害怕,從暗暗詛咒,到出聲求饒,從威脅,到利誘,甚至還曾表示願意生孩子,但敖令洋通通不為所動,始終一言不發。
終於,當第無數次劃開一道口子後,敖令洋眼前一亮,抱起舒葵,進了臥室。
舒葵簡直是絕望的,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她想到咬舌自盡,但這隻在小說中出現過的自殺方式,實行起來似乎非常困難,原本是打算狠狠咬下去的,才一用力,就疼得再無法繼續。
敖令洋知道舒葵在幹什麼,隻是冷笑著看著她,並不阻止。
舒葵滿心屈辱,唯有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
許是因為自認不會被打擾,敖令洋並不著急,慢悠悠地脫光舒葵的衣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舒葵感覺敖令洋的目光像刀子,一寸一寸地剮著皮膚和肌肉,令她全身戰栗,淚流滿麵。
一兩分鍾後,敖令洋的整個人壓了上來,也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他的嘴唇,從耳垂、脖子、胸口,再到小腹,每過一處,都像點了一把火。
不知不覺中,舒葵心裏的恨退去了,愛意重又洶湧而來。
“舒葵,你愛不愛我?”敖令洋抬起頭,輕輕地問道。
“愛。”舒葵滿臉通紅,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