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碰上，其實有些尷尬。莫嫣然曾經是何禹名義上的未婚妻，雖然隻有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後來發生那樣子的事情以後，莫家和何家的關係就變得緊張了，這一場婚姻不知道後來是怎麼收場的，也沒有說什麼。
沒有說解除也沒有說不解除，但是是個聰明人應該就知道，這一場婚姻本來就是個鬧劇。
“萌萌，好久不見，你依然這麼美麗。果然艾瑞克到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上次和我碰見，還和我說了，還是你比較的好。其他的秘書都不能讓他稱心如意，你走後，他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已經開除了好幾個秘書了。”費蘭克笑著展開懷抱，給胡夢一個禮貌的擁抱，並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輕聲道：“萌萌，不好意思。”
一句淡淡的，帶著歉意的話，輕得隻有胡夢能聽見，可足夠了。
她明白他的無奈，還有歉意。商場上，似乎隻能是這個樣子，人情麵子在這個時候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更何況在這個背後還有人施壓的情況之下。
“費蘭克先生，一年不見，你也風采依舊。看上去還是越來越年輕了。回去代替我和艾瑞克說一聲，叫他脾氣不要那麼不好了，不然就算給出工資再高，到時候也不會有人給他當秘書的。”流利的英語溢出雙唇，很標準的英語，不帶一絲僵硬的口音，準確得讓何禹以為她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六年的時間，讓胡夢在一個環境裏蛻變的很好。
“你們來遲一步，我已經和劉氏簽了合約，十分抱歉。”費蘭克微笑道，但是眼底透露給胡夢的是無奈。看向何禹，“萌萌，介紹一下吧。”
胡夢禮貌地為何禹和費蘭克介紹，雙方握手，寒暄幾句，費蘭克道：“我期待下一次和何總裁合作，隻是這一次很抱歉，你們來遲一步了。和劉氏的合同剛剛到手，真是不好意思。”
其實誰都明白，他們沒有來遲一步，隻是那個時間點上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他們沒有遲到，合約卻不是他們的了，這一點其實很明顯。有人從中動了手腳，甚至於對於費蘭克應該是進行了威脅，不然，他不會那麼做的，據胡夢知道的，費蘭克還是很講意氣的人，既然答應了艾瑞克，那麼就一定會做到的。
可是她們在規定的時間內到了，卻有了這樣子的變化，不是有人從中動了手腳，又是什麼呢。
胡夢雖麵帶微笑，保持著她完美的良好形象，可她心中有一簇火苗在竄起，費蘭克此前是和艾瑞克合作的，兩個人在合作上一直是很默契的，而且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艾瑞克他既然向她透出合作的訊息，那這筆交易八九不離十，肯定能達成。
就算劉浩然和莫嫣然事先一步找上他，也不可能會臨時反口，而且憑著劉浩然和莫嫣然，還不足以令這位先生有所顧忌，唯一的解釋是，他們用了其他的手段。至於是什麼手段，她不得而知。
所以剛才費蘭克的話裏，才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歉意。
“真是不好意思，何總，你似乎慢了一步。這份合約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真的挺不好意思的，讓你們白來一趟了，要不要等一下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好歹也是慶祝今天我們順利和美國皇家銀行簽約。”莫嫣然輕笑，微笑的麵龐上是勝利的反應“怎麼辦，現在唯一的籌碼都沒有了，那接下來，何氏會不會真的要完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