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璐臉被嚇得蒼白,嘴裏驚嚇到失了聲,在地上使勁的掙紮和撲騰。
但她一個被綁住手腳人的力量怎麼敵得過五六個大男人,身上的衣服馬上就被扒得精光,還挨了好幾個巴掌。
黎璐大聲哭著,尖叫著,身上有好幾雙手在對著她亂摸,下身的巨痛讓她差點把牙齒咬碎。
在這個船上昏暗的小倉庫裏,正在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壓迫。
昏過去的前一刻,黎璐腦子裏對嚴靳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什麼?”一聲帶著怒氣的冰冷聲調從醫院走廊盡頭發出。
嚴靳蹙著眉,拿著在窗戶邊。
手機另一頭,一個恭敬帶著歉意的聲音傳出來,“我帶人到酒店房門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了,調查監控,發現她被人綁了,綁她的人明顯打扮過了,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嚴靳掛了電話,站在那裏吹著冷風。
是誰要綁黎璐?她得罪誰了?
嚴靳腦海裏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他想起顧南枝以前跟他說過的,製造那起車禍的是黎璐和另外一個女人,他當時根本沒在意這個,難道是那個女人?
到底她是誰?怎麼會要綁黎璐?她們不是一夥的嗎?除非黎璐手上有她的把柄?
嚴靳眉頭緊鎖,“接著給我查,一定要查出來是誰綁了她?聽清沒有。”
“是。”
“發生什麼了?”身後周蘭莉站在了那裏,眼裏帶著探究和疑惑。
嚴靳眉頭並沒有鬆開來,警告道,“伯母,你最近注意安全些,別一個人出門。”
周蘭莉臉上的疑惑更深了。
“害南枝的人,被別人綁了,以防萬一,您還是注意安全些。我會派個人在您旁邊的。”
不僅如此,嚴靳也派了幾個人在醫院守著。
南枝和她的母親不能再出一點事。
顧南枝在醫院住的大半個月裏,周蘭莉一直在醫院陪著,隋辰東偶爾回來看望她,隻坐一會兒,大部分都是他在說,顧南枝聽著。
嚴靳每天有空就會過來看她,顧南枝有許多想要問周蘭莉和嚴靳的事,但似乎兩個人約好了一樣,都說等她病好了再聊以前的事。
顧南枝出院,嚴靳就接她到了另外一棟公寓。
“這是我們以前住的地方嗎?”顧南枝的頭發長出來了一點,此時帶著一個白色的絨線帽,在公寓裏四處看著。
這個公寓是顧南枝出國之前,嚴靳和她住的地方,她走了以後,嚴靳幾乎沒有再回來過,他在顧南枝出院前就讓人過來打掃了一番,房子裏的擺設還是跟一年前一樣。
顧南枝坐在床上,看著床頭的的相框,照片上她躲在嚴靳身後露出半張笑臉,嚴靳偏著頭淡漠的臉上洋溢著隱藏不住的微笑,“這個是什麼時候拍的?”
嚴靳看了一眼,摸著顧南枝的頭道,“去年夏天,去國外旅遊拍的。”
南枝懷孕大概就是在那次旅行中,同時也就是那次旅遊回來不久,他遭遇了車禍。
“我們什麼時候再去一次吧,說不定我能想起什麼來?”顧南枝仰著頭,眼裏全是真摯。
嚴靳半晌之後,點了下頭,“嗯,等你身體再好一點,我們就去。”
顧南枝笑著站起來,又在房子裏到處走動觀看著。
這時,嚴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前麵的身影,轉身去了浴室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