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vip病房。
“不要樓易,好痛你放開我”
我的頭被樓易死死按在病床邊,雙腿間瘋狂的貫穿幾乎奪走我的理智,撕裂般的痛苦擊垮我的神智。
“你還知道痛?蘇晴,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睜大眼睛看清楚,要不是因為你,三年前小雅就已經嫁給我了!現在她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全都拜你所賜!我他媽恨不得艸死你!現在你跟我說痛?哪裏痛?嗯?”
比起男人無情的動作,更無情的是他的聲音,冷酷陰鷙到近乎要將我撕成碎片。
他拽住我的頭發,將我的扯得不得不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樓易,為什麼你從來不相信我?你寧願相信一個植物人! ”
我的話如一根尖銳的刺,戳在了樓易最破敗的傷口上。
他瘋了般將我拽起來,不顧我身上衣不附體,將我狠狠推向落地窗,半個頭身子被他壓到了窗外,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控製著我。
“蘇晴,你真的夠惡心。”
“我在你心裏,何曾可愛過?”我抬頭看著他,那雙陰鷙殘忍的眸中盡是唾棄,沒有愛。
十年前,當我將他從撞扁的車裏拖出來,看到他鮮血淋漓,他笑著對我說聲謝謝,告訴我,蘇晴,不如讓我以身相許吧。
那個時候的樓易,溫暖得如同三月天的太陽,和煦得讓人沉醉。
他在醫院養好傷之後就消失了,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再見時,他卻已經成了蘇雅——我同父異母的姐姐的男朋友
可笑,我愛著自己的姐夫,我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與他接近,不過幾番親近,我卻始終沒有逾越。
我知道他不會再成為我最親愛的,卻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放下他,不管蘇雅對我做過多麼惡毒的事情,罵我是試圖勾引姐夫的罪人,我從不會在他出現時展現半點難過委屈。
我曾對他開玩笑的說,樓易,如果我姐姐不在了,你會不會愛上我?
不過一句玩笑話,卻在那一天,當我從失控的車上走下來時,車下是重傷昏迷的蘇雅
父親為了跟樓家結姻,擅自把訂婚信息上蘇雅的名字改成了我
我是罪人。
我成了樓易這輩子絕對不會原諒的賤人。
身後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我雙手死死裝著床單,緊咬的嘴唇有血滴下來,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這種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隻聽一聲低吼,一股熱流衝入了我體內。
終於結束了嗎?
我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全身都疼的要命,尤其是下麵,輕輕一動就火辣辣的,偏生在那疼中,有夾雜著一絲亢奮。
我看向樓易,臉上掛著嘲諷的笑,“這就結束了?你也不過如此”
他一把擰過我的臉來,指節的力道就快要將我捏碎。
“蘇晴,你是想死嗎?”
“樓易,我就算是死,也會記著帶上你”我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著,不帶丁點波瀾。
他冷冷嗤笑,輕蔑的眼神如同我是螻蟻。
“你想得倒美,小雅還躺在床上受罪,你怎麼能得到解脫呢?我告訴你,隻要小雅還躺在病床上一天,你就別想好過! ”
樓易的話就像刀一樣在我已經破碎的心上無情的淩遲著,比身上的酷刑還讓我難以忍受。
“把腿張開。”他的命令落下,如一道霹靂撕毀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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