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覺得自己有那個能耐能夠把我帶走?我最開始給了你很多次機會,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可是你執意要走,現在又想回到我的身邊,真不知道你這個女人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麼?”陸瑾年滿臉的諷刺,但其實他的心裏在隱隱的悸動。
這個女人居然為他做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還敢來搶親,說不定下一秒他就要拔腿跟這個女人走了。
童馨沉思:“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
“台詞錯了吧姐姐,應該說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蘇子染站在一旁,臉上滿滿的都是嘲諷。
陸瑾年原本前一秒還在心動不已,可是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冷上了三分,而且心裏的那些悸動在此刻全部的煙消雲散,剩下的就全部是滿滿的恨。
陸瑾年走上前兩步,捏住這個女人的下巴,嘴唇貼近她的耳朵:“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心裏有數,所以說,你就不要在我麵前撒謊。你要是現在自己乖乖的離開的話,或許等會場麵還不會那麼尷尬,可是如果你要不現在自己離開的話,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我。”
半帶威脅半帶命令的語氣,聽在童馨的心裏卻是十分的不爽,而且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是不是他的孩子他心裏有數?這孩子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孩子如果不是你的孩子是誰的?”童馨怒吼,在這一瞬間她所有的理智都已經煙消雲散了,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不相信自己。
陸瑾年鬆開她的下巴,急忙退了兩步,仿佛是避開洪水野獸一般,臉上滿滿的鄙夷:“你和別的男人同吃同住,你們兩個人到底滾沒滾床我怎麼知道,如果要非證明這個孩子是我的話,那就等孩子出生以後做個親子鑒定再說吧,但是現在我可不認,這個鍋我也不背。”
童馨整個人都突然垮掉,她其實剛才早上來的車上就設想過無數的結果。這個男人不會跟自己走,要麼說已經不愛自己了,要麼說兩人的情分已經斷了,或者說他現在一心一意都想要跟蘇子染在一起,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陸瑾年,你不要後悔。”童馨此刻才知道他所說的侮辱是什麼,這還真的像是天大的侮辱,劈裏啪啦的往她身上砸,她怎麼躲也躲不開。
她語氣裏帶著恨意,冷冰冰的丟下這句話踩著高跟鞋就快步的離開了,或許是走的太急,腳下踉蹌了一下,她第一時間用手護住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但幸好及時的穩住了。
可是她不知道,就是她這樣踉蹌,後麵的那個男人跟著她一樣的心驚膽戰,陸瑾年見她好不容易穩住了步子,就看見她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下拿在手裏,氣衝衝的往門外走。
童馨一邊走一邊哭,可是她強忍著淚水不掉下來,她知道在場的這麼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那些賓客見她走後,議論聲更大了,陸瑾年冷冰冰的開口:“沒有什麼好討論的,隻是我和她之間有一點私人恩怨,她沒有算好日子,所以今天來找我。今天的儀式也到此為止吧,我看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我還有事情,我就先回公司。”
童馨一走,陸瑾年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煩意燥,他也不想再繼續進行下去這個所謂的儀式了,對於他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童馨抹著眼淚往門外走,喬少梁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女人一邊哭一邊走出來,他急急忙忙的上前,就看見這個女人是瘸著腳走出來的。
“你這個腳是怎麼回事?”喬少梁雙手搭在童馨的肩膀上麵,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童馨把自己手裏的高跟鞋遞給他:“剛才在裏麵穿高跟鞋,走太急了,腳不小心崴了一下。”
喬少梁順手接過她手裏的高跟鞋,也下意識的就把這個女人攔腰抱起:“你現在最好不要動,腳都已經成了這樣了,等會要是再摔一跤,你也不為自己想一想肚子裏的孩子嗎?”
聽他這樣一說,童馨索性也放棄了掙紮,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裏,任自己的眼淚肆意的流。剛才在裏麵受的委屈,仿佛在這裏找到了一個傾瀉口,所以她堆起來的城堡在這一刻全部轟塌。
陸瑾年放下話筒,他說完那一句話以後,台下的議論聲並沒有止住,反而是更加的大聲了,但是他並沒有管這些,而是自顧自的走出去,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找那個女人。
蘇子染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袖子,眼神可憐巴巴又滿懷期待的看著他:“你現在能不能不要去忙你的那些事情,陪我敬完賓客的酒在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