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世抽了抽嘴,君邪這非一般的獨霸欲,還真是強大。
摸摸鼻子,悲催的感慨,他這是什麼命啊,千辛萬苦的來營救,竟然還被嫌棄,丫丫的,最近一定是睡眠不足,不然怎麼這麼不受歡迎……
腳下步伐輕點,與四大護法跟了上去。
既然敢與君家為敵,也就要承擔失敗的後果。
米易國都城,威爾。
華麗的雕刻,氣勢非凡的造型,美輪美奐的寶石,是無數先輩們鬼斧神工的傑作,蜿蜒的小橋流水,氣勢恢宏的石壁建築,讓這個擁有最大玉石器的國家,流露出濃厚的端莊色彩。
米易國以紫金木為尊,皇帝的金鑾殿前的石柱都是采用這種木材,那是深埋在地下千萬年之久的沉木,經久不衰的餘香讓來往的丫鬟奴仆,無不身心舒暢。
大殿上,一名頭戴玉冠,身穿黑金色錦緞長袍,金色的長靴裹腳,此時正坐在金鑾殿的主座上,渾濁的雙眼透著銳利的眼光,仿佛如王者,君淩天下。
右側擺放著一張紫沉木的龍紋雕花椅子,有些陳舊,但精巧的做工,七條暗紅的龍活靈活現,在微暗蠟燭的光照下,栩栩如生,龍飛升天,像是要化身成神,精美絕倫。
左側的座椅則遜色許多,隻是檀木所做,隻有龍紋不見真龍,顯示著主人的身份。
門外隻重兵把守,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一隻蒼蠅都進不來。
“蕭皇,這次我們官家派出大量親兵,就算他君邪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這麼殺手的輪番刺殺,再者……”低位的男子緩緩開口。
年歲五十有餘的蕭皇哈哈大笑,有些得意的謙虛道,“哪裏,官當家的謙虛了,這次計劃如此嚴謹,多虧了官家主的大力支持,等到君邪一死,所有米易國君家的勢力都收歸國有,而官家也能報愛子死去之仇,不是大快人心嗎?”抬手,舉起手中的美酒,朝殿下兩位使者舉了舉杯,仰首,一幹而盡。
“臣惶恐,能為皇上分憂,乃是做臣子的指責,怎能貪功?”語氣激昂,有些邀功似得表達中心。
眾人大樂,舉杯歡飲。
此刻,外圍的城門被打開,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急匆匆的往皇宮裏趕,身上的佩劍發出清脆的聲響,雙腿內側由於長時間在馬上的摩擦,大腿根處有些發癢,發疼,星點的血跡綻放出紅色的小花,男子似乎毫無察覺,眼睛陰沉銳利的嚇人,舉著手中的令牌,還未經傳報,直接衝到金鑾殿的大殿外。
“太子,你不能進去!”門口的守衛,見下馬者是太子蕭浩,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恭敬的出聲提醒,這裏是皇宮重地,他們隻聽從皇帝的命令,就算是太子,也沒有這個權利。
“立刻通報,說兒臣有要事稟告。”
太子蕭浩語氣急切,若不是怕弄的動靜太大,他此刻或許真的會衝進去。
“太子……”守門的侍衛有一絲遲疑,兩邊都是主子,他也得罪不起。
蕭浩陰狠的銀光狠狠瞪著眼前不動的太監,抽出手中的配件,銀光閃出冰冷的顏色,“再不去通報,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快去!”
“是,是!”太監嚇的狼狽轉身,飛快進入大殿通報。
大殿的氣氛異常活躍,似乎在場的眾人看到勝利的陽光,互相算計著,實現利益的最大化。
“報,太子殿下求見”太監恭敬的屈膝,跪首。
“太子!”蕭皇有些詫異的看著低頭的太監,這個兒子不是被自己派到朝國邊境,去處理事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高位上的男子略顯深沉,掃了眼在座的兩人,有些歉意道,“來人,送兩位大人到後殿休息,寡人稍後就到”
“宣太子進來吧!”
“是!”
官銘和對蕭皇躬身叩首,眸光流轉,有些深意的看了眼,白色蟒袍年輕英俊的男子,見對方器宇軒昂,眉宇間正氣淩然,眉頭聞不了見的挑了挑,蕭皇陰險狡詐,太子樣貌出眾,器宇軒昂,不錯,不錯。
不過對於納西,鄰國有一位德才兼備的君主,這可並非好事。
“父皇!”蕭銘對眼前的中年男子叩首,腰身的佩劍早已被人取走,隻餘下一身清爽。
“好,好,皇兒怎麼回來的如此早,這次所謂何事?”蕭皇兒子不多,最欣賞的就是這位,文才,武德,無論哪樣都是最優秀的,看著眼前的兒子,蕭皇說不出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