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一陣嗤嗤聲想起,無數密毛般冰針夾著寒光飛射而來,整個白玉台緩緩往下,像是啟動了某種自毀裝置,整個山洞岩石滾落,紛紛砸落在地麵。
景雅焦急的催促君邪,一邊東躲西藏保護好自己。
“家主!”
“是家主!”
感覺到陌生人的靠近,景雅收緊銀絲,準備攻擊,正要出手,被君邪內力震散,景雅詫異回頭,衣衫襤褸破的連乞丐都不認識的是兩大護法。
地宮外,一群人焦急的等候。
“怎麼回事!”韓家家主韓京輝怒不可遏的大喝道。
剛剛他回前殿處理後善,還沒坐穩,就聽見屬下來報,說是‘地宮’發出轟鳴聲,先以為是君邪觸動機關,將他們圍困了,可竟然持續兩分鍾,整個後山眼見著快要塌陷一半,這讓韓家家主韓京輝有些嚇怕,甚至運用輕功,快速趕過來。
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眼前的桃源,山水,小溪,暗河,甚至是他們韓家的寶藏‘地宮’此時滿目瘡林,儼然沒有當日的壯觀華麗。
厚重的青石條轟然倒塌,幾道黑影從一片破敗的廢墟中穿出來。
天空漸暗,不遠處的霞光,五光十色,整個天空火燒般的紅。
盯著遠處的黑影,韓景會銳利渾濁的眼光,布滿血腥的瘋狂,不可思議的後退一步,渾身充滿了濃鬱的殺氣,大喝一聲,“殺!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暗衛們接到指令,井然有序的步步逼近,肅殺之極。
夜風送爽,驅散了夏季的炎熱,一道漂亮的煙霧彈在空中炸開,像是要舉行一場完美的盛宴。
借助青石堆的阻擋,君邪很順利的在這個屏障裏穿梭,雷和銀毫不手軟,揮舞著手中利劍,輕鬆的解決襲擊的敵人。
“爹,外麵來了很多人!”韓俊閔跑過來,氣踹噓噓說道。
本以為今天之事做的天衣無縫,結果才半天,君家就有那麼多人殺過來,這,君邪到底是什麼人?
兩方對持,鋒芒如刺。
“取朝天弓來!”韓京輝蹙著眉,吩咐道。
碰碰,各種金屬利器相互間的廝殺,呼喊聲,嘶叫聲,利器穿過身體的聲音,景雅將輕功發揮到極致,努力的跟在君邪一旁,話說,他們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君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誰讓她不會武功。
東躲西藏的景雅心中第一百次暗暗垂淚,她要變強,變強啊!
巨大金色的彎弓被韓京輝高高舉起,右手勾住箭弦,黃金的箭頭,寒光粼粼,泛著冰冷的光芒,如夜空中的繁星。
“去死吧,君邪!”韓京輝惡狠狠的喊著,嘴角勾起冷冷的狂笑。
嗖!
離弦之劍,劃破空寂。
“噗!”一聲悶哼,利劍刺入肉體的聲音。
很沉悶,很壓仰。
一切之發生在一瞬間,剛解決了眼前的兩人,感受到暗處的危險,身形一頓,猛的止住步伐,閃身往青石後方躲避,景雅正要君邪身後躲,想要甩開身後那位敬業的殺手,頃刻間,兩人身形交疊,景雅幾乎撲到君邪身上。
撲在胸前的女子,讓君邪眼中充滿了驚訝,一個閃身,躲避到一塊大的石柱後麵。
景雅身體隨著翻轉,窩在君邪懷裏,景雅詫異的看著君邪,竟然能從這個冷酷男人的眼中看到其他難見的神情,心頭猛的刺痛開始蔓延,景雅低著頭,看著胸前染紅的衣衫,微微有些發青,一柄雪亮的長箭橫在胸前,反應遲鈍的她不由得對君邪眨眨眼。
這是神馬情況?
為什麼受傷的是她。
今年出師不利,出門又沒有看黃曆,活該她這麼倒黴?
她隻是想避開追殺,沒想……
景雅的眼眸開始渙散,眼角緩慢的閉上,沒有注意君邪那變幻莫測的神情,用內力震斷長箭,把景雅的頭藏在懷裏,眉目一片嗜血的陰沉朝著韓京輝望去。
不遠處,韓家主也焦急的等待結果,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特意在箭尖參毒,據他所知,君邪中了致命毒,內力無法展開,否則會反噬,而他參毒是為了加快毒發,可剛剛場麵混亂,那個女子衝出來,不知道壞沒壞自己好事!
“殺,一個不留!”君邪如地獄一般血腥的目光射在韓京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