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彥穆軒中毒了,所有的人都很著急,雖然平時哈彥穆軒衣服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待人還很好的,他從不來不歧視任何一個人,就連宮中的奴才,都可以和他做朋友的,但是在在這些人中,當屬藍溪最著急了。
藍溪沒有跟著進宮,一直留在王府裏麵,照料王府裏麵的事情,那一天她本來王府裏麵對賬,可是有小廝來說,王爺中毒了。
藍溪心裏麵著急,於是便問小廝,說:“王爺嚴重嗎?太醫可去看過了?”
小廝隻是說,太醫已經去看過了,其餘的便再也不知道了,藍溪心裏麵著急,於是趕緊寫信,讓人交到了宮裏麵去。
哈彥穆容看著三王府裏麵的來信,歎了一口氣,心想,藍溪的心裏麵,果真是哈彥穆軒最重要了,哈彥穆軒這一輩子能有這麼一個女人,可以知足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宇文西雅的心裏麵重要不重要。
哈彥穆容自然是答應了藍溪的要求。
太監領著藍溪往冷宮走去,說;“姑娘,冷宮可不比別的地方,一些地方是不能亂去的,不然的話,是會惹禍的。”
藍溪點點頭,說:“謝謝您的提醒。”
來到冷宮,藍溪走進去,發現還是很幹淨,跟別的宮苑沒有區別。
靈兒正巧端著一盆水走出來,看見藍溪,盆子掉到了地上,說:“藍溪……”
藍溪也看見了靈兒,皺著眉頭,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公公走後,靈兒忙拉著藍溪走進屋子裏麵,宇文西雅也出來了,看見藍溪,說:‘我就知道,你回來的。“
藍溪笑了笑,說:”皇後娘娘怎麼會在這裏?“
宇文西雅笑著說:”這裏是冷宮,是放了錯的妃嬪住的地方,我來這裏,當然是因為我犯錯了。“
藍溪沒有再說話,一副著急的樣子。
宇文西雅笑了出啦說:”王爺不是很嚴重,隻要是身上的小疙瘩消失了,就好了,我現在令你過去。“
來到客房,藍溪著急的推門而入,看見一個女子正在給哈彥穆軒把脈,她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看著穿著,像是一個妃嬪,但是……
宇文西雅走過來,說;”這是柳妃娘娘,來給王爺治病的。“
藍溪感激的說:”柳妃娘娘吉祥,柳妃娘娘費心了。“
柳妃站起來,點點頭,和宇文西雅走了出去。
藍溪趕緊走過去,看著哈彥穆軒難受的樣子,竟然哭了出來。
柳妃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又是一個癡情的人呀。“
”你也看出來了?”宇文西雅笑著問。
柳妃點點頭,說:“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況?”
宇文西雅說:“也是郎無情妾有意吧,也或許是愛在心中口難開。”
柳妃笑著說:“那我們就幫幫她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說呢。”
宇文西雅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當媒婆了,於是點點頭。
藍溪用沾了水的手帕將哈彥穆軒的身體擦拭了一遍,看著哈彥穆軒微皺的眉頭,心裏麵既無奈又著急。
按說,哈彥穆軒身上的小紅疙瘩七天就可以消失了,但是身上還有餘毒,所以需要好好地調養。
這一天哈彥穆軒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睡了好長的一覺,到了不得不醒的地步,於是便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了藍溪的樣子,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藍溪聽見聲響,睜開眼睛看見哈彥穆正在看著自己,於是高興的說:“王爺……王爺您醒了?”
哈彥穆軒點點頭。
藍溪高興的說:“我就去跟他們說,王爺醒了。”
哈彥穆容接到消息,便來到了冷宮,看見哈彥穆軒果真醒了,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地了,這幾天哈彥穆軒病著,哈彥穆容的心裏麵也不安穩,自己就這麼一個弟弟了,如果穆軒在出了什麼事情,那麼自己真的沒有辦法跟父皇交代了。
哈彥穆容說:“穆軒,你感覺怎麼樣?”
哈彥穆軒說:“皇兄,我沒有事情了。”
柳妃走過來,說:“王爺身上的餘毒沒有清理幹淨,所以這幾天還不適宜活動,最好是住在冷宮這裏,身邊也不需要有很多人照顧,人多了也不利於王爺身體的恢複。”
哈彥穆容點點頭,看著宇文西雅,發現宇文西雅瘦了許多,臉色也不很好,他有一種上前盤問一番的衝動,但是還是忍住了,心想,要是自己這一回認輸了,那以後便也在也不能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