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彥穆容聽了皇上的話,心裏麵翻江大海,原來父皇是如此的用心良苦,他的心裏麵十分的後悔,當初是那麼的埋怨父皇。
哈彥穆容正在書房裏麵埋怨自己的時候,明月走了進來,說:”王爺,在想什麼?“
哈彥穆容回過神來,說:”沒有什麼,你怎麼來了,胳膊上麵的傷好多了嗎?“
明月笑著說:”已經好很多了,隻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勞煩王爺惦記了。“
哈彥穆容看著明月,說:”本王真是沒有想到,那個宇文西雅平常看似一點功夫也沒有,那一天竟然將你傷著了,本王還真是小看了她。“
明月的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哈彥穆容看著窗外的小花園,說;”明月,你看外麵的花園,你說是一枝獨秀好,還是五顏六色,爭相鬥豔的好?“
明月笑著走過去,說:”王爺,那要看的花的品質,如果品質好,那麼一枝獨秀也無妨,但是要是花草都是廉價的話,那麼再多的花,也是沒有用的,王爺,明月知道王爺在怪我將王府裏麵的侍妾趕出王府的事情,但是明月不得不說,王府裏麵的侍妾總是在背嚼舌根子,弄得王府裏麵不得安寧,所以明月沒有征得王爺的同意便將她們趕了出去,那麼,王爺應該不會怪明月吧。“
哈彥穆容淡淡的說:’本王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明月本來還想說一些話,但是聽見哈彥穆容下了逐客令,於是便走了出去。
劉猛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哈彥穆容看著劉猛,說;“怎麼了?是不是宮裏麵來消息了?”
劉猛搖搖頭,說:“不是,隻是臣今天發現了一件事情。‘
哈彥穆容看著劉猛,心想劉猛平時是一個話不多的人,此刻竟然能主動說發現了一件事情,那這件事情定然不是小事,於是哈彥穆容說:”什麼事情。”
劉猛說:“臣發現,太子一直生活在宮中,但是卻在京城中,有一處別院。”
哈彥穆容說:“太子在京城中,有別院,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王公大臣大多都有購置別院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劉猛低下頭,小聲的說:“可是,微臣在太子的別院中,看見福晉。”
“福晉?”哈彥穆容反問。
劉猛點點頭,說:“今天早上,微臣在宮門等候王爺的時候,看見愛你太子離開了皇宮,有一點匆忙,於是便跟了上去,看見太子到了一處別院,別院的大門開著,太子問了一個小廝一點事情,之後便高興的走了進去,微臣沒有辦法直接進去,於是跳到房頂上麵,本來想看看別院裏麵的情況,沒想看到了福晉正在裏麵,看樣子,福晉跟太子應該很熟識的,王爺,福晉會不會是太子派過來的?”
哈彥穆容站起來,搖搖頭,說:“不是,宇文西雅在嫁到王府之前,根本不認識哈彥穆瑾,應該是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樣吧,今天沒有事情,咱們出去轉一轉。”
劉猛點點頭。
哈彥穆容是知道宇文西雅跟哈彥穆瑾應該是在櫻花林認識的,那一次宇文西雅也有跟自己說過。
明月躲在牆角,將哈彥穆容和劉猛的話全部聽了進去,眯著眼睛,想,宇文西雅,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宇文西雅的身體已經好了,心裏麵想著在哈彥穆瑾的別院裏麵已經呆了很久了,在這樣下去,終究也不是辦法,於是宇文西雅找到哈彥穆瑾,說;“太子,已經打擾了很長時間,我看我們也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哈彥穆瑾此時正在看書,聽見宇文西雅這樣說,放下書,說:“為什麼,在這裏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呢。”
宇文西雅笑著說:“這是太子的別院,我一個被休了的婦人在這裏住著,始終是不方便的。”
哈彥穆瑾不想讓宇文西雅走,宇文西雅住在這裏,經常跟那些奴才們說說笑笑,還可以跟自己說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如果宇文西雅走了,那麼這個別院真的就成了一個空宅子了,於是哈彥穆瑾硬下心來,就是不讓宇文西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