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床頭的心電監護儀不時發出響聲,似乎隻有屏幕上偶爾跳轉的數字在證明眼前的人還活著。
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醫院裏的高級病房是她的婚房,而她的丈夫,今晚的新郎此刻正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穿著大紅色的婚服,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鄭薇挽起袖子去打了盆熱水,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臉擦手,身後傳來開門聲。
這麼晚了會有誰來,鄭薇皺起眉頭轉頭去看,喬澤嶼帶著滿身的酒氣向鄭薇一步步走來,一抬腳踢翻了水盆,鄭薇來不及閃躲,飛濺的水花打濕了嫁衣的裙擺。
“澤,澤嶼?”鄭薇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見喬澤嶼。
喬澤嶼勾起嘴唇一笑,滿是嘲諷的說:“恭喜啊嫂子。”
“如願以償的滋味如何?你把我們害成了這樣不就是想嫁給我哥麼?”
喬澤嶼的每句話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紮進了鄭薇心裏。
“對不起”鄭薇小聲說著,就連說對不起都毫無底氣。
“對不起?你心裏還會有愧疚感麼?”喬澤嶼又向鄭薇走近了一步,眼底的陰沉令人害怕,“我還以為你是鐵石心腸呢。”
“當初死纏爛打非要跟我在一起,現在怕了?”喬澤嶼摟住鄭薇的腰強行脫下她的嫁衣,壓著聲調,“新婚之夜怎麼能讓我們的新娘子獨守空閨。”
鄭薇一驚,預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你的手還沒好...”鄭薇眼裏泛起一層淚花,卑微的哀求喬澤嶼喬澤嶼的右手骨折加骨裂,至今沒好。她害怕喬澤嶼傷情加重,不敢太用力掙紮,可喬澤嶼哪會這麼輕易放過鄭薇,重重的吻落在她唇上。
喬澤嶼暴力的撕扯掉嫁衣,露出兩個豐滿的大白兔,大力揉搓著,另一隻手漸漸向下遊走,鄭薇心裏充滿了羞恥感,卻無力推開他。
如果說隻有這樣才能讓喬澤嶼的心裏好過一點,自己也隻有忍受,做錯了事,總歸是要付出代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鄭薇快要脫力喬澤嶼才結束。
左手捏住鄭薇的下巴,喬澤嶼力道不輕,痛的她嘶了一聲。
“怎麼樣,新婚之夜在自己的老公麵前和小叔子上床舒服麼?”喬澤嶼的臉湊在鄭薇麵前,嗬出的氣裏全是酒味。
兩邊臉被捏的生疼,鄭薇咽下內心的苦澀,艱難的從嘴裏吐出舒服兩個字。
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手,喬澤嶼正了正衣領,“你不是想贖罪麼,以後你就是我們喬家的一條狗,用你的一生來為你所做的一切贖罪。”
鄭薇攥緊了手心,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終究是因為她才會讓喬慕嶼變成植物人,讓澤嶼差點失去右手,讓姐姐肝髒破裂,而她這個罪魁禍首卻安然無恙,還嫁進了豪門,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