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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醫生,話題相同,愛好相同,也難怪能得到白承安的喜歡。
“那好,我先睡了。”楚顏吃過藥,是真得困了,白承安把她睡覺這一邊的台燈關掉,隻留下一盞,這樣會讓她睡得舒服一些,眼睛不會有刺痛感。
楚顏沒一會兒就沉入了夢鄉之中,白承安看著她熟睡的麵容,心裏也十分平靜了,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熱意在退。
剛才他一進房間,眼神裏就隻有她,這會兒,他倒是可以好好的打量著這間房間了,收拾得十分整齊,書桌上還推著一堆的資料,看來她不但是一個女強人,還是一個女學霸級的人物。
牆壁旁邊有一排櫃子全是她的獎杯,白承安想看看那些獎杯得來源,剛剛靠近,才發現那裏還有一排照片牆,而照片牆上,全是她和那個男人的照片。
旁邊還有一個放大的照片框,兩個人摟著在旅行,十分開心。
白承安好羨慕這個男人,竟然能讓她如此的開心,也能得到她的心。
看了一會兒,傭人輕輕敲了敲,推門進來,朝他道,“白少爺,我收拾好了客房,你如果想休息,就過去吧!在隔壁第三間。”
“好的!謝謝,我先守著一會兒,看她有沒有退熱。”
“好的!”傭人放心的把大小姐交給他,白承安給人一種信任的正直感。
在楚顏又出了一身冷汗的時候,白承安拿著紙巾,給她的額頭有脖子處仔細的抹著細汗,抹著抹著,突然熟睡中的楚顏,手臂緊緊的摟住了他的手臂,低喃輕喚出聲,“湛別走。”
白承安突然一僵,看著自已的手臂被她抱住,而且她低喃著什麼人的名字,他立即就苦澀,她一定是在睡夢裏,把他當成了別得男人了,是那個她心裏最愛的男人吧!
他在哪裏?為什麼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楚顏就這麼摟著他的手臂,久久不鬆開,一張美麗的麵容也緊貼在他的手背上,好像非要感受著他的溫度不可。
白承安坐在床沿,微微俯著身體,也沒有抽開手,因為他剛才試了試,一抽開,楚顏就擰著細眉又抱了上來,好像不舍得他離開。
當然!不是他,是另外一個男人。
白承安隻好就這麼俯著身子,由著她先抱一會兒了,而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也沒有地方可看,隻能不斷的仔細的打量著貼著手背的這張麵容。
楚顏的美麗,在她醒著的時候,帶著一種鑽石一般侵略性的美感,氣場強大,而睡著的她,卻像個柔軟得如珍珠,美得溫潤,而毫不設防。
白承安看著她纖長的睫毛,每一分都恰如其分的散發著美感。
終於,在楚顏睡得更加熟的時候,白承安抽出了自已發酸的手臂,但他沒有離開,他從旁邊拿過溫度測量計,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一角,溫度已經退下三十七度了。
她明天不是有演講嗎?那麼他今晚必須守在她的床邊,以防她的高燒再反複,他從她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過來看,看著書上還有她寫得字和做得筆記,字跡如她的人。